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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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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会是克林顿,那时候,所发生的事,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烈,而不会是由情人还原成朋友这么简单。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呢?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琼斯案上诉到巡回法庭一事。

  该上诉案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现在离大选已经没有几个月时间,如果巡回法庭再拖几个月。

  然后,克林顿的律师拖到最后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诉,再等最高法庭作出决定,又是几个月之后。

  那时,大选已经结束,如果克林顿未能在竞选中获胜的话,两级法庭的裁决就没有丝毫意义了(当然,我相信,如果美国人民不太计较这件事的话,克林顿一。定会在大选中获胜)。对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会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从巡回法庭那边传了出来?这当然是可能的,有关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顿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裁决结果,会不会是那个结果使得他心烦心意,从而下定决心,了结与我之间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凯瑟琳所说的重新开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无期的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无法帮助克林顿。

  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林顿绝对做过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是否那样做过,而是那是否构成扰。那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么,我该干什么呢?果然在那以后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决的消息便见诸于报端,联邦上诉法庭否决了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判决,认为这个案子,不可以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以后,应该现在就审理。

  然而,知道这件事又怎么样呢?我能对他说,我支持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我真对他那样说的话,那么,连我自己都会认为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我能支持他吗?支持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么?相信他没有说过那些话,还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比其他任何男人都强,以后还会找更多的女人?

  或者说,我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但我相信他是真实的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难以确定。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或许还可以跟某个朋友说一说。

  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具体了,如果提起的话,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个“大家伙”所指何人了。

  唯一可以谈这件事的只有卡桑洛博士,他是到目前为止,明确知道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我差不多所有事情的人。现在回想那时卡桑洛对我所说的话,便能感到他其实有一种无奈。我想。

  对于卡桑洛这个心理学博士来说,莫妮卡。莱温斯基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最难的顾客之中的一个了,他向我提出建议,而现在我回想起他的那些建议,才知道那的确是一些非常好的建议。

  但在当时,我几乎是从来都不曾听过,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曾试着按照他的建议去做过。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忘不了给他打电话,但打过也就打过了,只不过是将他看着了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或者是像那些网止谈话者,当作最保险的倾诉对象而已。

  这正是他的无奈了,我记得当我再一次向博士谈起此事时,他曾对我说∶“那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你应该冷静地想到这一点,”我当时几乎是叫了起来。

  我因为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回答我。这似乎太有点过份了,他难道就是这样给我辅导给我建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给他打这个什么电话?博士连忙解释说,他如此说。

  只是考虑到这样有利于我对整个事件进行一次冷静思考。他说,一般来说,人们处在情感剧烈波动之中时,往往都不可能冷静地思考,因此,有许多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现在,我终于有了一次冷静思考的机会,我应该把握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想一想。博士认为我应该在几个方面进行一番思考。

  第一,我已经与几个已婚男人交往过了,那些已婚男人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他们所带给我的一切,是不是那些未婚男人就一定不可能给我呢?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么,我就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否走错了路,或者心理上是否过余地依恋或者是仇恨已婚男人。

  他甚至说出一种观念,有的时候,爱可能不仅仅是一种健康的感情,在某种意义上说,爱的本质如果已经发生变化的话,那么,爱就是具有毁灭的。

  第二,我对那些未婚男人,到底是否持有完全排斥的心理?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尝试去接爱他们呢?这种接受有时候可能成为一种自我心理上的调节,对偶尔出现的心理偏差有着极好的调节作用。

  因此,他建议我多接近未婚男人而少与那些已婚男人来往,最好是离已婚男人远一些。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一些建议,但我现在已经很难完整地记起。

  我很明白博士的一番话中含有一种并未明确说出的意思,他认为我可能某种原因(他或许认为这种原因是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父母的离异造成的,那是一种从心理上寻求长辈的肯定、认同的强烈望。

  在后来的一些谈话中,他也曾谈到这一问题,他说,我的心理成长,几乎是停在了十四岁。他说,我一直部在十四岁寻找自己,但似乎总也没有找到。实际上,我早已经不是十四岁了。

  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应该走出十四岁,去接自己的二十四岁三十四岁),对此,在当时我是无法苟同的。

  但现在,我想,博士是对的,我现在真的感觉到自己停留在十四岁,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间的巨大差距,正是我后来一切悲剧的源,但在当时,我是绝对不肯承认这一点的,也绝对不会像博士所说的,努力走出十四岁。

  博士的话,听过之后立即就抛开了,我甚至根本就没有认真去想过。我觉得,那时的我并不是需要一番教导,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倾听罢了,我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而博七正好是这样一个人。实际上。

  这样的交谈,根本不可能帮助我从那段感情中自拔出来,相反,倒是增加了我对克林顿的恋。无论我如何恋克林顿,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一点,他已经非常明白地告诉过我,但在我的心理上。

  其实从来都不曾认同过这种结束,我一直都相信,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他绝对不可能完全地忘掉甚至是放弃我。对这一点。

  我非常自信,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其实还在继续交往,只不过因为他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和机会与我联系罢了。

  那段时间里,我总会找一些借口跑到旧楼的西翼,期望有与克林顿意外相见的机会,并且将我的信息传递给他,事实上,这样的机会曾有过几次,我想,至少是在二月中旬曾经有过一次。

  那时,我们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目光。我发现他的目光仍然是火热的,他向我眨眼睛,那绝对是一种明显的调情表示,我十分的确定这一点。

  接下来便到了二月底,也许是三月初,我无法肯定具体的时间,而白宫的记录这一次是没有帮我的任何忙。

  那天晚上,我有点事去西楼,在总统办公室外不远的走廊上,我与克林顿擦肩而过,当时旁边有好几个人,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打招呼,但实际上我们用眼睛打过招呼了,他看着我,将一边眼睛眨了一下,嘴角也随之歪了一歪。

  我当然会给予回报,将自己抿紧的嘴和前翘起,做出一个送吻的动作。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么?”

  他问。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想一个马以外。”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的高手。

  记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么的,那显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

  而且显得非常的老土(然而,现在,我开始认真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时,我又不得不承认,其实,我的反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

  其实我非常喜欢那种称呼,那似乎是一种父亲般的以及一种情人般的称呼,我想我一直认为自己其实是缺乏那种感觉的。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卡桑洛博士才会认为我始终没有走出十四岁吧。有些东西,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包括这种潜意识中的对于亲情的需要)。

  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于这一手。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或者是大马。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这种称呼的背后,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像你这种拍马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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