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怕心里着急

　　我刚进门时看到你的那个时候，心头就怦然一动，脑子里也闪现出了许多火花，我就知道自己的缘分到了，至于你说我们岁数相差太大，我可不这样认为，最起码我们还可以作忘年嘛！嗳！你今天做什么来了？”

　　我继续戏谑她说：“我们出来买鸡蛋，买来买去就买到这儿来了，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到歌舞厅来就是要唱歌跳舞的，不然傻傻的待在这儿干什么？”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人生得意须尽嘛！

　　于是我就站起身，对正在那边胡揣摸的刘强锋说道：“我们两个先出去唱歌去了，你们两个悠着些劲了先慢慢忙着。”出了包厢来到舞厅里，那儿只有几对男女抱得紧紧的在慢慢晃悠着。

　　我俩来到歌厅倒是没什么人，董燕（临出包厢门时她才告诉我名字的）点了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后，就拿起话筒很认真地唱起来，好我的乖乖啊！她那个五音不全的嗓音，唱得差点害我当时栽上三个跟头。

　　我听了一会儿之后，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她这噪音的污染，上前一把抢过董燕手里拿着的话筒，随手扔在了音箱上面，强拉着她就进了包厢门。刚一进门，就见刘强锋一骨碌从沙发上斜躺着的小姐身上滚了下来。

　　接着就着气对我说道：“处长！多玩会儿嘛！怎么刚出去一会就回来了？”我说：“唉！因为没劲就回来了呗！”

　　跟在我股后面走的董燕，接着我的话尾就是一句：“你这个人才没劲呢！简直气死人了！”刘强锋这小子就是会做她妈的好人。

　　他见我俩说的话头不对，于是赶忙恬着脸对董燕说道：“处长因为今天工作特别忙，身子肯定有点累。

　　再加临出门时秘书把要给局长看的工作报告写得不够分量，所以就就对你的说话声稍微大了点，你心里不要在意。走走走！我们到外边跳舞去！”刘强锋说着话的工夫，就把很不情愿的董燕用手拉出了包厢门。

　　我坐在沙发上兴趣索然的点了支烟，嘴里还没有上两口，那位整理好衣容的小姐就走了过来，她站到我的面前后。

　　稍微停了一会后，就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那油光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使劲地蹭了几下，跟着就嬉皮笑脸地对我说道：“处长！他（她）们既然都出去了，我们俩个就来玩一会嘛！”

　　我没好气的用手将她推开说：“去去去！哪边凉快哪边你待着去！”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又过了十几分钟后，董燕也吊着个脸，很不高兴的回到了包箱。

　　然后就坐在我身旁默默地没有吭声。我见董燕那小嘴噘得就像能挂住个大酒瓶子，脸是一副旧社会受尽苦难的样子，不由好气又好笑的对她说道：“我这会儿又没招你惹你，你嘴噘上那么高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亲一下了。你那嘴才能下去？”

　　董燕听我这么风趣地一说后“扑哧”一声也乐了，紧接着她用手在我腿上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后，就指了指跟她回来，现在坐在那边一声不吭的刘强锋说道：“你还是问他好了。”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董燕的肩膀说道：“克劳依我最清楚不过了，他就那个怂德行，你心里也不要见怪。下一次我来给你买茶叶蛋吃，好不？”气氛慢慢被我的调侃活了起来。

　　接着我就和董燕紧挨在一起，又山南海北的聊了一阵后。这才看了看表，哟！都快凌晨一点了，于是就我站起身来，招呼刘强锋赶快买单走人，当我们走到歌舞厅门口时，只有董燕随后跟了出来，我看这个小姐还有些职业道德，心头一热以后，就掏出二十元到了她手里说：“董燕！

　　你今天的表现还比较可以，我们在这儿如果有什么不到之处的话，请你多加谅解才是。这点钱是小费，不多！请你笑纳！”董燕手里接到我递给她的那些钱后，神情略怔了一下。

　　接着也不顾刘强锋在我身边，双手突然抱住我的头，在我的嘴上狠狠啃了一口后才说：“处长！谢谢你的关照。记住了！下次来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忘了买茶叶蛋给我。”

　　走在回住宿的路上时，刘强锋才说刚刚跳舞的时候，他顺手摸了一下董燕的房，手心里还没有感觉出什么滋味，就被董燕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丢下他就气冲冲地回到了包箱。

　　我好气又好笑的对刘强锋说：“好我的克劳依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我想你也懂，你这个老毛病呀！我看是走到哪里都是改不掉喽！”第二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刘强锋又来到了那个歌舞厅。

　　这次我俩没有进包厢，先找了个光线不好的地方坐了下来。等我四下一望后发现董燕不在，于是就坐在那儿起烟来。

　　当我刚了一会儿烟后，董燕就来到了舞厅门口。因为她视力不好，所以她只看见了刘强锋，却没看见坐在隔壁沙发上抽烟的我。当董燕看到刘强锋后，紧跟着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大声对刘强锋说：“克劳依！你们处长今天来了没有？”

　　刘强锋摇摇头说：“没来！”董燕听过这话后，脸上立刻就显出了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后，紧接着就又问刘强锋：“为什么？”

　　刘强锋继续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看到董燕那副沮丧失望的样子，不由就在那边笑出了声。

　　她听到我的笑声后，循声就看到了那边的我，于是她快步跑了过来，用粉的小拳头，狠狠在我脯上擂了几下后才说：“你们俩个倒会骗人，装得就像啥似的一样，嗳！你给我买的那个茶叶蛋呢？”

　　我听她这么一问后，心想坏了，今天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但随机应变的我马上就打了个哈哈说：“我买是确实买了，可刚走到菜市场门口时，就被不知道那儿跑出来的一条野狗一口给叼走了，我到现在还肚子着哪！不信你摸。”

　　董燕明明知道我在骗她，但也不用言语道破，只是笑地又在我脯上温柔的擂了几下后，就坐在我身旁和我轻声聊了起来。

　　刘强锋知道今晚我的坐台小姐就是董燕了，所以他也就和我们找了个包厢坐下以后，接着找了一个长得可以的小姐到舞池里消遣去了，在和董燕作更深一步地交谈中，我才了解到她是来自青海的格尔木市。

　　她是蔵族人，蔵名叫尼玛措姆，一九七九年四月三十出生，今年十七岁多，因为学习成绩很优异，所以就连跳了两级。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这次出来是一边打工，一边长些见识。

　　董燕话说着说着入港了以后，就兜出了她的一些往年隐私给我说：“什么上小学时敲打暖气管扰别人上晚自习啦！

　　什么上中学时，有好几次趁大家放学都走光了以后，和几个女孩子光衣服，在二楼的教室里光股蹦跶啦！”最出格的还比赛看谁敢光溜溜地到外面跑上一圈，其它的几个女孩子，至多也就是在教室门外边一下光身子而已。

　　就她一个人胆子贼大，敢从她班级的教室门口，一直跑到快下楼梯的地方再折回来。侃到最后她还说她特能喝酒，辣酒一斤保证不醉，啤酒五、六瓶随便，我如果不信的话，哪天就试把试把给我看。

　　董燕讲这往事奇特新异，我却听得很是瞠目惊奇，虽然诧异是诧异，心里不由也暗暗在想：“西北少数民族那种敢爱敢恨的淳朴，敢说敢做的豪，在这个小姐身上，我可真是略见了一斑呀！”

　　我俩很尽兴地谈了一段时间后，自己也觉得稍微有点累，董燕看出我这神态以后，就拉我出去跳了几曲舞。

　　等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时，我就约好董燕明天中午在一起吃饭，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她，算过帐就和刘强锋回了住处。睡醒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多了，新疆的天气在现在这个季节，早上还比较凉。

　　所以我先坐在上发了一会楞后，这才起洗漱完毕到了刘强锋住的房子那儿。刘强锋那小子被我的敲门声得惊醒，立刻就穿着头，和带着眼角的沙枣，赶快跑来给我开了门。

　　我催他尽快收拾干净自己以后，俩人这才精神焕发地直奔了我约定董燕见面的那个地方。＊＊＊当我和刘强锋赶到那里以后，因为时间尚早，我俩就到各个商店先转了一大圈。看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才往约定的地点奔去。

　　那儿现在只有一个个头约1米62左右，穿一身湖蓝色的长袖线套裙，长长的披肩发，长着一张酷似后来成为当红歌星孙悦脸的小姐站着。

　　等我走上前去问那个小姐：“请问你认识不认识董燕？如果认识的话，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那小姐先上下左右地打量了我几眼后，这才望着我说道：“董燕她说自己有点急事要办，因为不开身，又怕你心里着急，所以就让我先来等在这儿好通知你。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我可就要先走了。”

　　说着话的工夫，那小姐已开始挪动了她的脚步。我见此情况后，大着胆子赶忙拉住了她的左袖，跟着微笑着对她说道：“你先等上一会儿董燕，她来了你再走还不行吗？”

　　那小姐扭了几下膀子没能挣开我的手，心里又怕街上人见此情景后看她的笑话，于是也只好脸飞红着对我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先把手松开，等董燕来了后我可一定要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