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苦涩(全书终)
少年的长指窜仕她的内中,碰触她最私密感的地方。他的指不甚温柔地那细的花瓣,惹得她吃痛不已。
但又有种疯狂的刺感,使她难受、皱眉、低。伊朴看着纪文染上情的容颜-不再清冷遥远,而是引人摧残的羞惭、娇滴的粉,可亲多了,他心中的怒火是下了不少,望却高涨不已“很舒服吗?”伊朴有种报复的快。
感觉到手中的细开始有点意。长指不小心划过隐密的花心,怀中少女的身子就明显一颤,原来搭在伊朴肩上的手把他的肩抓得更紧。男的直觉使他隐约知道,那是少女最不别人碰触、却也最感的地方。
长指恶作剧地挤入那花瓣,在她的感点上打圈。一阵紧似一阵的电快,立时在纪文体内窜动,腿间渗出无可阻挡的热,脚也有点发软了。
她只能无奈地贴在伊朴前,以免自己因站不稳而跌倒。伊朴顺势搂住纪文发热抖震的身体,没停止手上的挑,在她耳边轻喃耳语:“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你…可恶!”纪文又羞又气地斥骂他,但听起来却似撒娇。她其实也不过是第二次尝到爱的滋味。
当然受不住他的蓄意挑逗,而她也知道,在这情形下,已没可能再停下来。少年知道她已预备好了,便撤出沾热情的手指,让纪文的背贴着墙壁。
然后又让她的腿绕着他的,使少女的身子腾空起来,她一怕,就紧攀着伊朴的肩,以免自己摔下来,两人的上身几乎完全紧贴。
仍在生气的伊朴特意没有预先说一声,便抵着她的水,狠狠侵入纪文体内,那种极端紧窄而销魂的滋味,使秀丽的少年足地轻叹一声。
而另一方的纪文,却是感到一种近似破身的撕裂。虽已经过充分的润滑,但她还只是初经人事,不习惯那昂扬,再加上他又是毫不温柔地进入,就使她更痛了。
“嗯…很、很痛!”她忍不住呢喃,绵密的痛楚使她的额沁出一层薄汗,脸上的红晕更深,染上一种浓浓的粉情。***
伊朴没有言语,很快便律动起来,一下了完全撤离纪文的身子,然后又再次狠狠地进入她,好像不断以利刃刺入她脆弱的身体般,没有什么怜惜,而且纪文的模样彻底勾起他的破坏,就想恶意地欺负她,撞散那张平淡小脸上的冷漠之。
使她难受、低泣,那种脆弱的美态犹如雨中的鲜丽红花,引人欣赏之余,又想一把摧毁它。少年每次撤出,她体内就一阵空虚,紧窄的甬道一收缩,他就觉得自己的望被包得更紧。
不知不觉间,的动作变得愈来愈快,力道也不断加重,简直要把纪文撞垮。她只能虚弱地轻:“我…我不行了,停、你快停…”她一时无力,手松了松,使身子突然向下一沉,让少年更深入她体内,那种充实得可怕的感觉使她不自觉尖叫。
暧昧的体拍击声在空旷的天台回着,无时无刻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实。一种羞难堪由然而生-最可的是,即使不愿意,身体也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甚至因为是在天台,随时会被人发现,更有种偷偷摸摸的刺快。她还要堕落地什么地步?伊朴正享受着美妙的快,忽然感到肩膀传来一阵意,以及些微呜咽的声音。
含着情的水眸淡淡的怜爱,他开口,声音出奇低哑。“文…你在哭吗?”动的速度稍缓,少年把她冷冷香香的身子拥得更紧。纪文颤了颤,声音闷闷的,是在硬生生压抑着体内的情:“我…我恨你!”
“你恨我?”这句话应该由他说吧。一种前所未有的怒意涌上中,他又猛烈动起来,比刚才还要凶暴。
但她已习惯他的存在,所以感到快大于酸痛。纪文细细啜泣,益发靡的低逸出微肿的薄,甜得发腻,却又夹有沙哑,无疑是一种催情剂。达到高的那刻,纪文咬住伊朴的颈侧,以免自己的声音会招到人来。
那种极大的刺使她流泪,凤眼夹了一丝浓郁的媚,红一片的脸蛋有着浅浅的泪痕,梨花带雨,红通通的鼻子更添几分可爱,然而,伊朴还不太想停下来-他也快搞不清,自己是为了惩罚纪文,或是足自己的望而做这种事。
“你…快停啦!”“再一会吧…”“你这…嗯啊!”直至纪文投降似的哀泣,伊朴才不情不愿地结束这场情事。空气中弥漫着无可忽视的情气息,两个刚享受过情的人仍被情的余韵震住,没有移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打破沉默。
“放开。”原本仍有点迷糊的秀美少年一震-被那前所未有的冷冽震住。伊朴以为纪文会甩他一巴掌,可她没有,她只是一言不发地瞅住他:一片浓黑委屈地红起来,却直勾勾地望着他,无一丝狼狈脆弱,反有一种审视的意味,教他心一寒。他错了,纪文没打算掴他-什么嘛,又不是烂俗的爱情小说。
就是做而已吧,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分别呢?反正对象是同一个人,但为何她会觉得如此屈辱?那种微肿的暧昧红吐出最冷淡的话:“这一次…”
“就算我还你的。”***“这一次,就算我还你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脑中到底想着什么?这一次,就算是还他的…还什么?还他的感情吗?还他的时间吗?真要算起来,她应该还他的,又岂只这些。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
她知道要还他多少次吗?但他并无向她苛索。因为就连他也不知道,她要还什么给自己,才能使自己好过起来,但他们之间真的完了吗?她明明说过喜欢他的。
而且一个女人会把珍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吗?这么说,她理应是喜欢自己的…既然喜欢,何以又要百般戏他?
为什么…为什么…对伊朴来说,纪文这女人就是一道妙的数学题。乍看下去,解法应是不复杂的,但动手解题时,层出不穷小问题不断冒出来。
解得他头昏脑。他原以为这些小问题是不难的,只要用心就能解开,但每当他以为自己快将解开时,就会发现自己抓错问题的着眼点,又变回原地踏步。这道题目已上了一个个小小的死结,而伊朴还在殷勤地解着。
没有发觉那些细丝已悄悄卷住他的足踝…他还有身的可能吗?“小伊!你够了没有!你还要行尸走到什么时候?”一道熟悉的女声忽然在小息时的教室响起,如雷贯耳,任伊朴想装作听不见也不可能。
伏在桌面的他这才懒懒掀开眼皮,仍不愿坐起身来,半死不会地斜视身旁怒气十足的女生。“卿卿,你找我有事吗?”秦桂卿气呼呼的绕过桌子,刷一声拉开伊朴旁边的椅子就坐下来,还气得用力一拍桌面,中气十足地:“你还敢问!
我问你,你最近到底是干什么!整天不是睡觉、发白梦,就是浑浑噩噩的,那模样就好似灵魂出窍似的,我都看不下去啦!”伊朴无奈地耳朵:“卿卿,你小声一点好吗?我快聋了。”
“啊,好啊,你还有力气嫌我说话大声,至少证明你不是幽灵!”“唉,卿卿…”他突然感慨万千。秦桂卿只是自己的朋友,也会关心自己的事,但她呢?她好歹跟他接过吻,做过那种亲密的事,却几天不见影纵。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呢…“卿卿,如果…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你会怎样对那个人啊?”
“喜、喜欢?”秦桂卿被一个简单的问题吼住了,手足无措起来,刚才那大刺刺的鲁个性顿时隐去,一张小脸冒出一抹红,有几分少女的娇羞。“你、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啊…”她抓耳挠腮起来,不敢望向伊朴,结结巴巴地说:“喜欢啊…当然是不希望他伤心啦,还有关心他的事,想…想跟他见面、接触,还有…”是啊,喜欢一个人,自然是会想那个人快乐。
但她却…“卿卿…”伊朴侧过头来,一向秀美的脸庞染上一分忧郁,他微笑,看起来更具勾人心魂的力量:“我想,你将来的情人一定会很幸福的。”秦桂卿羞得快速别开脸,身子几乎热得冒烟:“这…喂!
为什么话题会牵到这里的!不是在问你的事吗?”这时,很久以前看见的画面忽然窜入她脑海之中:伊朴羞怯的模样,以及另一名女生,那个微丝细眼,冷然沉默的女生…她叫什么来着?好像也是领袖生…
“小伊,你是不是…和那个女生发什么事?”“哪个女生啊?什么女生,这学校有那么多女生。”伊朴还想逃避,却只是加强秦桂卿的臆测。
“那个有一双凤眼,很冷漠的领袖生长。”伊朴身子一震,那双墨黑的水眸无言地瞅着她,带点哀怨、可惜,然后,那双悲伤美丽的圆眸合上,伊朴幽幽叹道:“卿卿,你别问吧。”
“我怎能不问!我一定会帮你的,只要你肯跟我说,只要…”她眼中的活力光渐渐黯淡下来,独自咽下口中的苦涩。
怎可能不理会他?只要他愿意当自己是朋友,只要他快乐,那纵是为他舍命,也是值得的,但为什么令他花尽心思的女人是她。
而不是自己呢?【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