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哥，老实说，像我这种不完整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为我们粘家传宗接代，嗯…我的意思是…假如有一天，你想为我们粘家传承香火的话，我其实不介意我们之间多了个嫂子。

　　不过那时候，我希望你不但不要骗我，还要第一个告诉我，好让我有心理准备。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么我希望，你有了嫂子之后还能空想想我，或者来看看…”小粘忽然抬起头。

　　只见她噙着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随后了鼻子，深情款款地看着我：“来看看永远爱你的笨小粘…这就够了。”听完她的告白，我的脑子顿时一片混乱。

　　随后，我的脑海里瞬间掠过了我跟小粘从小到大的一些私密往事…“小粘，听说你咪咪又变大了一些，让哥看一下好不好？”

　　“不要！妈妈说，女生的咪咪不能随便给男生看。”“拜托！老妈是说外面的坏男生啦，我是你哥耶，又不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给哥哥看一下不会怎么样啦。”

　　“还是不行。”“为什么？”“因为哥哥很！”“呃…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发现，你每天晚上都边偷看A片边打手。”“啊！好吧，既然你发现我的秘密，那我只好…”“你…你想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做A片演的那种事呀。”

　　“不…不可以。人家下面没有给你啦。你不要过来！啊──哥，那里不可以啦！啊──你快拔出来！啊…人家好痛啦…”“小粘乖，你不要动啦！这样好了，只要你乖乖让哥几下，等结束后哥就买一台PS2给你。”

　　“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哥，你说好要买给我的PS2呢？”“呃…哥现在钱不够，不然…你身上还有多少零用钱，我们凑一凑，看可不可一起合买一台？”

　　“呴！哥，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当初说好，我只要让你几下，你就要买给人家的，怎么可以在人家里面之后就赖皮？呜…我不管，人家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一定买给人家啦。哼，如果你不买，我就跟妈说你强人家。”…

　　“哥，你为什么又看户外出的A片？难道你有暴女友的变态癖好？”“呃…这个嘛…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对了，小粘，我昨天和朋友到‘五分埔’逛街时，看到一件衣服很漂亮，所以就顺手买了下来…嗯，你赶快穿给哥看看好不好？”

　　“真的吗？哥，你真好。”“当然啰，我就你一个妹妹，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呃…哥，这衣服好像很透明呐？”

　　“哪会呀！我有问过老板娘，她说这件衣服是某个巴黎时装大师亲手设计的衣服，所以要有模特儿身材的女生穿起来才好看。我觉得你的脸蛋清秀，身材也不错，穿起来应该非常好看。”

　　“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你赶快换一换，然后我带你去逛夜市。”…“哥，你骗人！说什么衣服不会很透明，所以不用穿内衣？！你看，那些人都一直偷瞄人家的咪咪…人家的身体都给他们看光光了啦。”

　　“没有啦，那是你自己心理作用而已。我跟你说，那些的男生只喜欢看大妹的部，没人要看平妹啦，你放心好了。”“啊！什么！你每天摸人家咪咪还敢嫌太小，太可恶了，粘弘德，你以后不准摸人家的咪咪！”

　　“不是啦，小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医生医生，我妹怎么样了？”

　　“你妹？”“呃…喔，不好意思，我是粘弘杰的哥哥。”“呃…原来他是你的…嗯，你的…妹妹的状况还好，目前只发现到有轻微脑震现象。

　　不过我建议你…让你…你的‘妹妹’再留院观察两天…如果这两天没有出现其他症状的话，就可以办理出院了。”…“哥，对不起，害你担心了。”“小粘，快告诉哥，是谁打你。”

　　“算了。哥，谁打我根本不重要，谁叫我是…我是天生拥有两种征的…人妖呢？呵呵…他们看我不顺眼，想教训我一顿其实也无可厚非。”“不！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告诉我！是谁下的手？”

　　“真的算了。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吗，我…”“小粘！你听我说，不管你是我的弟弟还是妹妹，总之，你骨子里的是我粘家的血，是我粘弘德现在在这世上剩下唯一的亲人。现在，我这做哥哥的看到自家人，还是和我关系这么亲密的…妹妹，竟然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哼！

　　我如果不向他们讨个公道的话，那我还配做你哥，你的…男人吗？”“哥…”老实说，还没进入青春期以前，我和小粘每天都一起洗澡。

　　我当时只觉得他的部和我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的晕呈现淡淡的粉红色，而我的则是呈现偏咖啡，其他就没什么一样地方了，如果硬要说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不同…只有唯一一个地方不一样，那就是──他的长度，只有我的一半而己。

　　随着年龄增长，我们也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所以生活习惯也自然而然地改变了许多。其中最大的改变，就是我们再也没有一起洗澡。上了国中之后，眼看和他同年龄的同学，都开始出现了男人第二征的变化。

　　可是小粘长高的速度不仅来得比其他同学晚，就连男应有的喉结都没出现，更不用说──每个男孩子期盼用刮胡刀，刮掉嘴上开始出现细小的胡须──表示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当时，由于妈妈担心小粘的身体，于是便带他去做身体检查。

　　经过密仪器再三确认后才发现，他竟然是雌雄同体的人。形成这种同时拥有两征的主因，大多是不知人体基因中，哪一对染体出了问题。

　　有的人明明有道，却没有卵巢及子，甚至嘴上还会长出比细还长的胡渣。有的人虽然长了巴。

　　可是造物者又给了他女人才有的大部，而小粘就是属于后者的人。这类同时拥有男女征的人，他们心理承受的压力其实比前者更大，活得也更加辛苦。

　　而她那副不正常的身体，也成了我们双亲争吵的导火线。站在爸爸的立场，当然希望他还能为我们粘家传宗接代，而妈妈的看法，起初和爸爸差不多。

　　可是当她带小粘跑遍了国内各大小医院之后，得到想传宗接代的答案不仅非常渺茫，而且有的医生。

　　甚至建议小粘干脆做变手术──选择变男或女。不管小粘要变男变女，总而言之就是要‘割点’东西，然后再‘做点’东西。

　　而且手术后还得长期服用荷尔蒙药物控制，以及定期到医院回诊追纵…坦白说，由于小粘还有小，所以，他如果想成为男生就比较容易。

　　可是当母亲询问小粘变男变女的意愿时，他竟回答──想当女生。至于为什么？他的答案更令人匪夷所思。

　　“因为当女生不但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还有机会钓到有钱的金婿，这样的话，我以后就可以不用工作，直接在家当个人人欣羡的少。”

　　虽然妈妈仍不放弃希望，不断游说小粘当个男子汉，然而，个性一向顺从懦弱的小粘，在这足以影响人生重要道路的抉择下，竟出奇地执拗不从，始终坚持己见，由于小粘当年未十八岁。

　　而且倘若真要做变手术，那么按照正常大医院的合法程序，她还需要先经过几年的心理辅导观察期，直到心理医师认为时机成，医院才肯为病患动手术。再三确定了小粘的想法后，妈妈只好把他当成了女儿看待。

　　甚至还主动帮他买起了女的化妆品及衣服，让他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生。只不过，思想古板保守的老爸，第一次看到小粘穿着连身小洋装，戴上假发，以女相貌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刚开始还不敢认人。

　　直到确定站在眼前的清秀小美女，就是他的儿子后，他当下的反应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便暴跳如雷地边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边骂他“不伦不类”

　　“败坏门风”之类的言辞。由于我当时也在场，所以也和妈妈，一起加入了极力劝阻老爸如此行为的行列，但就在我极力想分开两人，老爸又紧抓着小粘的衣服不放之下，一家人经过一番剧烈地拉扯之后，耳边蓦地响起了衣帛的撕裂声，随后我便看到老爸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小粘前那对微微隆起，有如少女般地小巧鸽，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