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喝谁敢动
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情,道:“霍姑娘之前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徐天宏这才打住话。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下是何等的风光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去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
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关松开,白从马眼出来。***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上李沅芷侧身躺在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她的椒,在她里挤进挤出,不时有被挤出来。
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
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吐福康安的,雪白高耸的房被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死她。死这个小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都要被你烂了。”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你,到你烂。”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用力。”李沅芷骂道:“要死啦!”他们边干边说。
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硬的退出,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
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那人才刚转身,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白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白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白振听他这么一说。
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
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是红花会杀进来了。
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
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
李沅芷追问。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警匪片,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
“伏兔”,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
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人。
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辜负了你。”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面看到福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
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福康安强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
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
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于。”福康安道:“这好办。
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