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芳心不住舏跳
腾一雷说道:“大人忘了,她的爹娘现在都被收押在牢,她这次应该是前来营救的。”福康安点点头说道:“不错。
你现在马上去知会天牢管事胡大人,从现在起,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探视李可秀。”腾一雷领命而去,另一人问道:“那李沅芷怎么处理?”
福康安道:“你马上组织兄弟给我守在这,看她平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记住,把她所有去的地方和接触的人都给我记下,一一报。”那人答了声:“是。”
福康安回头去看着李沅芷亮着灯光的房间,心里一阵惘然…外面的福康安固然心情复杂。灯光下的李沅芷何尝不是如此。灯火一闪一闪的,李沅芷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凭着女的直觉,她感到福康安说道时透出的那种爱慕的眼光。有时候她真想甩手而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要救爹娘的指望就全着落在这个青年身上了。
于是她不得不留下来,陪着福康安到处走,福康安人长得俊,说话也善于讨好,李沅芷这一天下来竟不知不觉地过了,是真心也罢,假意也好,李沅芷仿佛回到了未遇到余鱼同之前的日子…无忧无虑,开心快乐。
可自从那天在路上碰到风倜傥的师哥后,她的心就被他紧紧相,不由自主地想着他,时时傍在他身边,纵然历尽千辛万苦也在所不辞,可一旦真正结成夫后,李沅芷才发现一切皆不如人所愿,因为余鱼同心中只有红花会的兄弟。
为了兄弟他可以不顾及她的感受,在她伤心郁闷的时候,他也不会哄她开心,甚至于她感的发现在余鱼同的心中还有着别人女人!李沅芷痴痴地坐着,脑海里一会儿是福康安俊朗的面容,一会儿是余鱼同豪的笑声。
直到外面传来了巡夜人打梆子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心想自己是怎么了?才离开师哥一会儿,就想到别的男人了!
第二天早晨,李沅芷正在想今去做什么,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福康安,他见到李沅芷面笑容问道:“世妹,没打扰你睡觉吧?”李沅芷笑道:“眼下太阳都到树梢了。便是猪也该醒了。”
福康安说道:“是。是我失言了。”李沅芷问道:“你大清早来找我,有何指教啊?”福康安说道:“今我突然想去城北燕子楼吃醉鹅,但一个人去未免有点孤单,所以想找你一同去。不知道你肯赏脸吗?”李沅芷说道:“你肯诚意邀我。我当然会去。
只是你这般天天玩耍,我爹的事情却要拖到什么时候?”福康安说道:“世妹放心。这件事从昨天起就成了我心头的第一大事。我会时刻记在心里,不过这事现在有点麻烦,现在有人指认你爹和红花会的有牵连,我一时也不好说话。你也知道,皇上对红花会的人是恨之入骨啊。”
李沅芷脸色一板,说道:“一派胡言,我爹是堂堂一品大员,怎么会自堕身份去结那帮贼人。”
福康安说道:“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事需要等皇上冷静下来才能处理。急不得啊!”李沅芷说道:“麻烦福大哥了!”福康安道:“不麻烦。现在咱们就去吧。
那地方去得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听福康安这么一说,李沅芷也对这个地主感兴趣了,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了福康安所说的地方。李沅芷放眼望去,只见面前是一个碧波漾的湖面湖面上建着一个小阁楼,大小和外面的酒楼也差不了多少风格也是大致相同小楼周围种着些许花草,李沅芷一下哑然失笑,说道:“便是这个地方么,我瞧着也平平无奇”顿了顿又说道:“嗯。
这样地方在我们杭州是常见,但在京城也算是凤麟角了。”福康安笑道:“世妹,你也太小瞧我们京城人了,倘若只是单为这湖光景也不至于吸引那么多人。”李沅芷“哦”了一声,见他有意卖关子,也不再说话。
这时从湖里那边开出一艘小船来到了岸边,想是来接客人的见着福康安,打了揖说道:“福大人,今个真早。”福康安也不说话,当先走到船里,伸出手去扶李沅芷,李沅芷一怔。
犹豫着要不要让他扶,眼光一触到福康安真切的目光和船上两个船夫向这边投过来的眼神,心中终究不忍他在旁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也伸出了玉手,让福康安的大手握住了自己。
待得福康安的大手紧紧握上了自己手,李沅芷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行为有多么不妥:“对方或许无心,旁人却未必无意。”
上得船后,李沅芷想要将手回,不料福康安却丝毫不松手,反而拉着她到了船头坐下,李沅芷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拉着手,一颗心不住呯呯直跳,脸也有点烫烫的,所幸这趟行程不远。
不一会,小船就靠在了小楼旁,福康安却依旧不放开李沅芷的手,李沅芷心想这酒楼中人来人往,万一碰到人可就不好了,于是手上用劲一挣,终于挣脱了福康安的大手看到福康安投过来的带着惊异的目光,她忙说道:“你先进去,我紧一下鞋带。”
说完借势蹲下,摆几下后和福康安来到了大堂其实现在距午饭间也还差了一大截,可这大堂里十几张桌子都已经坐了,早有有上来领着福康安和李沅芷来到了楼上雅座,李沅芷坐定后才发现大堂中央有个台子,看来是表演用的。
福康安叫了几个点心后,就和李沅芷闲聊,李沅芷瞧着这点心也是平平无奇,心底下是纳闷:“瞧他把这地方说的那么好。眼下可全不是那么回。”
李沅芷好奇的时候,突听到台上传来了乐声,李沅芷也略通音律,可她听这乐声短促却动感十足,乐器更是自己前所未见,心中大感兴趣。
心想这又是那里来的高人雅士作出这种与传统截然不同的曲子,这时只见台子左边鱼贯般走了一队衣着光鲜,款式又与中土全然不同的舞女,这些个舞女无一不是身材健美,待她们一转身。
顿时台下掌声,喝彩声,欢呼声响成一团,李沅芷却险些将手中捧着的茶杯打翻在地原来这六名舞女都是清一黑面孔,直可跟木炭差不多,偏偏牙齿白如象牙,李沅芷平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心想:“这世界竟有此等黑人还是化妆的?”福康安似乎看穿李沅芷的心思,笑道:“世妹这柴人皆来自化外之邦,名叫印度,”李沅芷闻言说道:“原来如此,这世间之在,当真是无奇不有。”
谈话间,台上丽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传统中原舞步都讲究柔,慢而这印度舞却显得刚劲有力,举手投足间无不充着动感,加之那富有感染力的音乐声,李沅芷觉得心中直有一股冲动也想试试一下,再环顾四周中,食客们个个表情丰富,身子随着律声轻轻晃动,有少数人更是站起随着台上美人一起跳动,心中不觉好笑。不久,这段舞曲才告一段落。福康安问道:“怎么样?”
李沅芷答道:“还好。谢谢你啦。我好久不曾这么开心了。”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秀丽的脸蛋是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美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更显得俏丽无匹,一时心动口说道:“只要你愿意。我让你以后都快快乐乐的。”
李沅芷一怔,芳心一阵慌乱,说道:“那敢情好。对了,福大哥,我要回去了。”福康安说道:“好的。”
福康安结过账后,和李沅芷走出来,看到小船靠了过来,李沅芷先走了上去,两人回到了岸边。李沅芷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边面如冠玉,风度优雅的福康安心中好生复杂:“他对自己虽是有意。
但自己却是有夫之身又怎么能接受他?偏偏爹和娘的事情都要着落在他身上又不能太疏远他。”
福康安也是看着李沅芷,他心里知道李沅芷对自己未必无意,久历花丛的他知道像李沅芷这样的女子绝不可冒进所以他宁可放长线钓大鱼,他对自己魅力大有信心。
尤其是李沅芷有求于己,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将这矜持而又美丽的女子抱上心情地享受她那鲜的体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在路上行走着,突然李沅芷感到脸上凉丝丝的,回过神来发现天上飘下了小雨,两人互视一笑,均加快了脚步,不曾想这雨来得突然而且凶猛。
不一会小雨已经变成大雨噼哩啪啦砸在地上,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已透,偏偏这儿又是城外。连个躲雨的地儿都没有。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个破屋子忙躲了进去,福康安拍着身上的衣服边抱怨道:“这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下起了这大雨。”
半响没见李沅芷搭话正感奇怪,转头向李沅芷看去,这一看顿时再也收不回眼光,只见李沅芷俏生生站在门口,看着外边飞舞的大雨,若有所思,美丽的脸蛋是尽是忧愁,也不知道是为眼前大雨所忧,还是为她的父母所忧。
因为她早晨出来的时候穿着单簿的衣服,现在一经透,顿时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这样一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更体现出来,而且透过透的衣服,她那欺霜傲雪的肌肤隐约可见,前两个硕大浑圆的房向前顶起,呼之出包裹着它们的黄肚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李沅芷不知道青光已经外,直到福康安走到身边。她这才反应过来,顺着福康安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往下身一看,不由的惊呼一声,双手捂在前,俏脸一下变得绯红,杏眼瞪了福康安一下福康安心中的火再也控制不住,伸出双手搂住李沅芷,嘴巴在她脸上吻起来李沅芷不及防被福康安用力抱在怀里,脸也被他亲吻着。
更感觉到他那急促有力的息声在耳边响起,一时全身变得火热,芳心也不住跳,直到福康安的嘴吻上她的红时,她已经软绵绵靠在福康安的手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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