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忍一忍啊兄弟，明天，就明天，一定让你好好火。明天就是周五。下午安排好工作，和家里请了假，我开着玛莎拉蒂去了小城商业学院…

　　高校扩招催生的一所二大学。时间卡得好，刚到不久，草莓发微信来：“马大叔，我下课了！来接我！”“东门，银灰色。出来吧！”学校开始涌出人。

　　周末了，各种放羊各种疯呗！草莓歪着头敲车窗。解开门锁，小P孩坐上副驾驶就是一声尖叫：“耶！玛！莎！拉！蒂！”

　　马大叔一脸装，准备打火走人，草莓又来了一句：“大叔？玛莎拉蒂不是跑车吗？你这不是假的吧？”一头撞方向盘上…半天回过气来，咬牙切齿地说：“玛莎有跑车，也有轿车！我这就轿车，爱坐不坐！”

　　“哦…这么凶！人家不懂嘛！”“坐不坐？”“坐！反正是玛莎拉蒂，轿车也行，将就！”说着扣上安全带，得意洋洋一指前方“出发！Biu！”一路无语，那是不可能的！实际上这一路我快被吵疯。

　　速度太慢了才200…会不会漂移啊…超超超超那个宝马…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咬你我都不嫌多…在环城高速上绕了大半圈，小丫头片子终于过足了飙车的瘾，又吵吵着要去西角玩。

　　西角以前是化工区，整体搬迁后建了一座巨大的开放式游乐园，官方名称“彩虹半岛休闲度假区”是年轻人扎堆的地方。我们去了“最西”

　　海景美食城，一边吃海鲜一边看海上落。去了商场，给草莓付了两套阿迪一双NB一个达芙妮双肩包的账。

　　去了骷髅岛7D影院，亲历了草莓的高分贝尖叫。去了摩天轮，去了歌手的阁楼，去了跳蚤市场，去了动漫街…9点多“海角没有7号”天酒吧，我喝柠檬汁，草莓喝尾酒。

　　“下一站去哪？”“累死了，睡觉。”“上哪睡？”“大叔你带我开房间去吧？”阴暗的小期待就这么直白地蹦了出来，我被呛到了，草莓招牌式地“嘿嘿”笑！斗嘴不是这丫头的对手，少说为佳。

　　狠狠一口干杯子里的汁，站起来说：“走！”草莓也不含糊，一口干杯一咬牙“走！”半小时之后，我躺在上看草莓冲澡。

　　小姑娘，真的是小姑娘，最多B，腿很长很细很稀，青涩如同刚刚喝下的柠檬。这种类型的第一个，我对自己说。空调26度，草莓的身体微微发抖。已经是禽兽了，还要装绅士吗？我冷着脸站在边，半强迫地将巴捅进草莓的嘴里，开始送。基本功很差啊！只会含着巴扮木头吗？大叔教你！

　　先用舌头，冰那样，对！要全部到！含进去！再进去一点！差不多了，紧一点！对！头要摆起来，前后前后…换个节奏，让巴在嘴里画圈圈，对对对！就是这样！注意牙齿，口虽然合起来是个咬字。

　　但不能真的咬！看过A片没？看过？那怎么口都不会？忘了没关系，大叔这里有，同步教学！头柜上IPAD拿来，这个就很好，桃子翼裕香。

　　好好学，大叔免费当教具，开玛莎拉蒂的大叔耶！学费很贵耶！忘了告诉你，刚才那杯尾酒有20多度，300毫升，你厉害，一口干！

　　现在身体热了吧？呼吸重了吧？水了吧？来，小妹妹，不要怕，大叔帮你检查身体…准备入的时候，草莓梦呓似地说了句：“大叔，轻点…”跪坐在草莓双腿之间，轻轻拨开，头入，开始前后律动，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毫米。

　　慢，一定要慢，就象拆开一件新玩具。进去一小半了，道内壁的褶皱裹在巴上，象一条有波纹的胶管子。哈哈！管子！管子的B已经被不知道多少巴贯通过，所有波纹都被挫平了。

　　就是一个下水道！再进去一些，似乎有点障碍物，多来回几次就过去了，嗯，肯定不是处女膜。

　　再往前阻力更大了，用好力，捅变成钻，巴在热的体中艰难前进，头传来似有似无的剥离感，直到撞上一个骨朵！

　　微汗。看草莓眉头紧锁，小巧的脸蛋上红如火。俯身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轻轻凉丝丝的小舌头，左手揽住她的背，右手捏她硬鼓鼓的房，巴安静地坚硬地在她的道里，海绵体传来我的心跳，不想动了。

　　“大叔…”“嗯…”“你动一动…”“怎么了？”“好涨…难受…”还是要慢！警告自己。慢慢出一半，再慢慢入到底…托住她的小股，教会她合我的节奏。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润滑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依然紧握的道已经不能阻挡巴的进出，开始升档！

　　草莓的呼吸更加深重，微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然后是低沉短促的“啊，啊”最后变成了悠长的呜咽，没有音调，只有韵律。她抱住我的了，入时已经知道顶起骨合了，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给我新的动力。我移到边，双脚落实地面，一用力就把草莓抱了起来。

　　让她环住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股，巴在她的小B里，走一步颠一颠，绕室一周也不觉得累。这丫头绝对不到100斤。“大叔…”“嗯？”“我受不了…”“快一点吗？”“不是，好难受，痛…”

　　看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快过去了，还是小姑娘，不耐啊！巴还硬着呢，怎么办？“求求你…真的痛…”算了算了，火事小，人命关天。把草莓从巴上卸下来，她呻了一声捂住下身缩成一团。

　　“怎么了？”草莓摇摇头不说话，表情痛苦，但不是太痛苦，至少脸色不苍白，这时，我发现单上有血，低头看自己的凶器，竟然也挂着几绺血丝。

　　给草莓盖好毯，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干净的热巾，回来帮她擦洗。还好，只有少量的血丝，没有继续出血的迹象。“你是第一次？”“不是。”“刚才你出血了。”草莓睁开眼看着我，表情怪异。我给她看单和巾。

　　“第二次。”“什么？”“第二次。第一次是去年暑假和男朋友，他考上X大了（注：某211大学），后来不要我了。”老套又常见的故事。我又冲了一个热巾，给她全身擦了一遍，她的脑袋说：“好好睡一觉先。”

　　“你去哪？”“我睡外面，省得忍不住扰你。”“谢谢。”草莓笑了，我也笑了，自我感觉很象捕猎得手的狼。冲澡的时候心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副处”？次清晨，我从梦中硬醒。

　　＊＊＊正式在草莓身上火是另一个周五，还是在这里。2008年，我和吉祥哥一起，做成了一笔建材的大生意，收获了人生第一桶金93万。钱到手，我很快递了辞呈，在领导同事们一片挽留声中离开了市政府办公室。

　　接着我买下了玉花园写字楼C座707，开了自己的小公司。2012年，正式接手家族产业后，我的小公司关门大吉，表面上707也卖掉了。

　　但那其实是我和吉祥哥联手做的一场秀，承载我四年多思虑辛劳的地方，怎可落入他人之手？于是这里被我打造成了一处私密小窝，除了吉祥哥没有第三人知道。

　　每当心情烂成污泥，我会独自在这里住上几天，任思绪在孤独中或沉淀，或升华…或找个陌生的美女狠狠干上几炮…草莓的真名叫曹玫，96年的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小罪恶感？所以起来格外带劲，嘿嘿！你懂的！就是因为太带劲了。

　　一大早草莓嘀嘀咕咕，什么不敢走路啦，什么一直往外东西啦，什么还要吃药真烦人啦…我就当没听见，专心对付一枚溏心煎蛋。把溏心空，再看煎蛋的模样，嘿嘿！你懂的！“大叔！”“嗯。”“包养我吧？”我已经被她练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功夫了，吃完煎蛋擦擦嘴说：“好。”把备用钥匙放在她面前，我说：“就一个条件，不能带任何人来这里，外人不行，内人更不行，明白吗？”

　　草莓点点头，继续吃早点，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2014年的夏天，在一片琐碎的忙中匆匆而过。9月8号，高薇出嫁了，对象是老大公司的技术助理，今年31岁，也离过一次婚，稳重老实，对高薇很好。

　　年薪20万的高级白领自然不甘心长期做人情妇，对此我深表认同，只是想起高薇的绝世箫功和M女体质，不免有点失落，所以婚礼就不参加了，送个大红包就好。10月3号，本人四十一岁生日。小城风俗，四十岁叫“属驴的”

　　这个生日一般不过，四十一的生日就比较隆重，算是整寿。老孙家讲究亲情，除非特殊情况，生日都是在家里过。老哥几个都知道，顶多打电话祝贺一下，生日礼物就免俗吧。草莓放假回家了，微信里发了一张美颜照片，说是回来送我礼物。早餐是一到底的长寿面加水泡蛋，午餐是老妈亲手包的大包子。

　　不到两点，我被吉祥哥的电话吵醒，十万火急地让我去707，什么事情却不说。“先生您是孙总吗？”站在707门前，看着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大美女，我有点傻眼。“我是姓孙。”“孙总，生日快乐！

　　是这样的，我们是夏总（注：吉祥哥大号夏吉祥）为您订制的生日礼物，您觉得可以吗？”什么情况？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