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双手搂着白衣的，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在温柔乡里。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部，但到了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女人依偎男人。

　　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我心里一，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么？那我怎么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么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

　　看完了，她点点头，说：“想不到你还爱干净的。”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么叫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什么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不叫。”“为什么？”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口。

　　“里白，我渴了。”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

　　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

　　很久，分，白衣脸色酡红，娇万分。“白衣，我病好了。”“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白衣不怕燃烧，反而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关灯。“窗帘也没拉。”“不拉，别衣服。”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没她衣服。“我在上面。”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掏出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白衣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到一边，扶住我的茎对准门，轻轻坐了下来，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嗯，你真软，比…”“别比，她们比不过我。”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

　　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到“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白衣的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茎充分感受她道的温度和度。“白衣。”“别说话！”

　　“白衣！”“嗯…里白…”情慢慢上涨，白衣的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快变大。白衣的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并不很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终，白衣都在上面。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着气趴在我口，聆听我的心跳。“里白。”“嗯！”“里白。”“想说什么？”“没什么，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我被她的媚态得一哆嗦，半软的茎在她道里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股，两片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的馒头。“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感！”“没创意！”“你真！”

　　“你才！你是个的…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没什么，那什么是个坏蛋！有的臭鸡蛋！”“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不饶。”

　　“为什么？”“舍不得！”白衣偎紧了我，道咬我茎，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房和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

　　慢慢地，我的茎又抬头了，杵在她股上，头被夹进沟里。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部和门与她的人一样美丽动人，女的颜色，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茎硬到了极点。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么不让我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

　　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忍一个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么，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她的部和门。

　　白衣的部和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它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人。白衣的水越来越多，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

　　她也从不叫，不管我怎么，她都不叫，即使高来了也只是哼哼呻。我千方百计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叫？她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但我想看你…”“有月亮呢！”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上，照在两具赤的体上，月光是静谧的，体是动的。白衣双腿在我上，抬股，眼睛比月亮还要亮。我着白衣，她，摸她，她，动作比公牛还要野。

　　白衣的双随着我的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垛顶端的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的本，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猛撞。

　　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合处，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上的滴滴反月光吧！我想。“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白衣…”“说什么，你想听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我…”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

　　又伸手绕到股后面，把手指再一次进我的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茎和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

　　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白衣出在我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在她肚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