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腿不停茭迭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里像啊？”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啦，酒店妹也像的，可是她们不会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

　　哇哩咧，竟然说我是酒店妹…好吧，我也承认我好像有点过头了，从刚才一路走来接收到的男注目礼和女的厌恶眼光看来，这样打扮似乎有点不大妥当。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现在回去换衣服啊。”肥仔义煞有介事地端详我一阵子，还绕着我走了好几圈：“把吊带袜掉应该会好很多，红色高跟鞋也是，红色太过头了，不过鞋子比较难处理，只好算了。”

　　我二话不说，眼看四周除了我俩没有别人，咻地就把吊带袜拉了下来。“哇，你就在这边啊？哇哇，小菲菲你这内是怎么回事，哥哥没看清楚让我再看一次。”

　　“不要闹啦！”我一把推开他想凑近我下体的大头，顺手把刚下来的丝袜进他嘴里。“喔，有小菲菲纯白内的味道，好香啊。”肥仔义竟然嚼起我的袜来！真是有够变态的…“你喔…”

　　又这样笑闹了一会，末班车来了，我把准备好的酒雾拿出来了几下，这是老大特制的法宝，在我说要成为猎人之后他送给我的礼物。这雾不是一般的酒，不只是残留在身体外部产生酒气环绕，而是像你真的喝过酒一样。

　　身体会发红、微微散热气。只不过原本应该连口腔都要的，但我是出名的一杯倒，即使只有一滴酒入口也会让我双颊红晕、无法思考，所以我只能在身上，但这无伤大雅，仍能营造我身酒气的假象，只是无法呼出酒气而已。

　　踏上车前，我接过他递来的大衣和帽子穿戴上，遮住我这身招摇的打扮。深具吸引力的装扮是针对目标物而设计，但高调引来目标外的注意就是大忌了。

　　计画非常顺利，目标如我所料坐在最后排左边的双人椅上。车上只有五六个乘客，包括一名女，坐在后车门旁边的双人座点着头，其余男则都坐在单人椅上假寐。

　　刚才说过，这是我回家的必搭公车。所以目标这油头大学生和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从来不打扮，永远一副拉里邋遢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换的牛仔、一件泛黄的衬衫，头发油腻腻像几百年没洗过，更不用说梳什么发型了，两条脏兮兮的浏海就是他的招牌面具，连眼睛都看不见。别误会了。

　　我不是专挑又胖、又丑、又臭的男人来干我，我没M到这种程度。只不过组织教战守则第一条就是确实地侦查，这也是评分项目乃至于成为猎人之后的重要准则之一。

　　首先详细的侦查可避免触碰到组织的三大铁则：1止对非组织成员、金主会员漏组织的存在。2止挑战公权力。有条子在场则不可行动…当然更不能狩猎条子。3止狩猎未成年目标。

　　实务上只有【儿童及少年易防制条例】这经常被视若无物的法条，将易年龄限制订在18岁，所以据说其他和我们相似的组织只有限制16岁以下目标，甚至有的只限制14岁，毕竟在法律攻防上很容易将犯罪行为导向不属于易。

　　但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我们组织还是将年龄线提高到18岁。三大铁则都从法务出发，触犯任何一条就会被组织开革。这也是组织的最低底线，一旦被开革的猎人就永远和组织无关，组织不会承认你、你一切的资料也会被抹去。

　　甚至还听说有猎人被组织老大雇用杀手灭口…侦查除了可以规避掉两项铁则外，也可以顺便看出目标物的习，方便拟定作战方针，决定下手方式、下手地点等等。

　　但这大学生也不是我刻意要盯上的…我说过我没这么M，多看他两眼已是难得，会有印象单纯是只要我不幸加班到只能搭上末班车，总会在车上看见他，他这身完全可以当街友的造型令人一眼难忘。

　　而知道他的学生身分则是因为前两周吃晚餐时，巧遇他在我前方结帐，发现他掏出一张国立大学的学生证让店家打折（这家店和大台北几间国立大学都有特约关系），他的学号开头是两年前的，应该是二年级要升三年级的学生，虽然是不得已的选项。

　　但我几乎是一听到可以半夜考试时就想起他。因为他每次都比我还晚下车，我有非常充裕的时间下手、等待时机，而且外表看起来宅到深处无怨尤的造型也让我得手机率倍增。反正只是考试，又不是要选老公，就当作便宜他好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最后排的右边双人椅上坐下，途经过的人们纷纷对我散发出的酒气皱起眉头，唯一的女更是清醒过来捏着鼻子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理他们，径自走到定位坐下，肥仔义则坐在那女人的另一侧双人椅上…当然也被她瞪了一下。我一坐下就掉了大衣、甩在前方的椅背，接着趴伏在双人椅上，时不时地发出作呕的声音、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子。

　　但其实一直在仔细观察他。在我掉大衣的瞬间，清楚捕捉到了他浏海中间光闪烁的眼神…他在偷看我了！好的开始。我趴下来时很自然地把衣衫了一点，现在小短裙完全不在他该在的位置，而是半边掀在我的际，半的大腿部是我一小块的蕾丝内。

　　我半转过身，让发丝遮住我半边脸，即使肥仔义这次会替我清除障碍，但任何细节都自己注意，才称得上是优秀的猎人。继续加码，我伸手拉拉裙摆，像是想遮挡我的小，但其实却出了更大片的内。

　　伸手遮，不只没挡住前的开口，还把线挤得更加壮观。口里边梦呓着：“王董，不行啦，人家会看到啊。下次嘛！下次我们再去那里嘛！”我把音量控制得刚刚好，在嘈杂的公车上，应该只有离我最近的他能听见，而似乎也收到效果了。

　　大学生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发丝还是遮着我半脸），他被我发现在偷看，狼狈地转头望向窗外。呻、故作姿态了一阵子，前方的乘客几乎都下车了，现在车上只剩下我、司机、女乘客、肥仔义还有大学生。

　　我偷偷摸摸地爬向隔壁座位，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他似乎受到惊吓，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只能盯着黑漆漆的窗外。我抿嘴一笑：“同学，我头好痛，你的腿借我当枕头睡一下好不好？”

　　也不等他回答，我直接就趴了下去“哎…”大学生似乎不敢反对也不想反对，原本死死按住大腿的手也慌张地出我的头底下，一脸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摆的窘样。

　　嘻…不会还是处男吧？这样我不就还得包个红包给他？原本心底多少有点厌恶要奉送体给这脏臭宅男，但看他这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忽然让我觉得他有些可爱。偷眼一瞧，肥仔义已经把一个装置随意放在窗台上，录影开始了。

　　事情这么顺利，我看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我把头挨在他大腿上磨蹭，这家伙的卫生习惯真的很糟糕，光是趴在腿上我就闻到了阵阵的味，老二都不洗的吗？没想到才刚闻到味，我的后脑就忽然被猛力一戳！

　　这小子竟然这样就起了？看来我果然是魅力惊人啊。我得意地翻过身，把头面向他的鼠蹊部。

　　乖乖不得了，他穿的是牛仔啊！这看起来要裂而出的帐篷是怎么回事？抬头看他，他连脖子都红了！两只手竟然还背在后，你是在享受个什么劲啊？我什么都还没做啊！虽然戴了帽子、多了一副黑框眼镜。

　　但仍是分毫未损我自豪的姣好面容，他不停动的坚硬就是最佳证据。在我红扑扑的面庞呈现在他眼前后，他的就像在自主牛仔似的，不停挣扎晃动。

　　这画面让我心神一，这家伙光看我的脸就可以了吗？没想到快30的我还能让大学生有这么强烈的冲动啊。毫无道理，我的脸颊竟升起两朵红晕，我也动情了？不，只是觉得身体莫名发烫，烫得我像真的喝醉酒似的。

　　他仍是双手背在后方，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我，我艰难地拉开被他撑得变形的牛仔拉炼。

　　一阵奇异的熏风袭来！混杂着我刚刚嗅到的味、汗臭味，这些明明该是难闻至极的恶心味道，间中却有一股像糖、像麝香的奇异味道，让我忍不住用力了几口，脸颊更烫了。

　　还来不及将他足以裂而出的巨大物拉出内，肥仔义忽然轻轻“噫”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短促的气音，但却充了高度惊奇及讶异的问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他。却发现他正盯着那唯一的女乘客，那女乘客此时竟也是脸红晕！

　　而且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两腿不停迭，双手也紧紧按着膝上的包包。这姿态简直像吃了烈药似的。

　　而肥仔义惊讶的语气也说明了并非他的杰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浑身发热是否有关呢？我呆呆看着他们俩，肥仔义见机不可失，慢慢坐到了女乘客身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话。只看她点点头。

　　然后跟着肥仔义走到我刚才的座位上…经过我身边时，发现车上还有别人在似乎让她吃了一惊。

　　但却看她咬咬牙，径自坐入靠窗的座位。戴着假胡子、假鼻子的肥仔义对我咧嘴一笑，开始享用天上掉下来的大餐去了，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八成违反了考官守则。

　　但还来不及开口，我前微敞的隙被轻轻碰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大学生眼看肥仔义的荒唐举动，再也压抑不住男人的天，伸手想摸摸他可能从未碰过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