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都是一样

　　“我像跟你讲笑话吗？”芽芽反瞪我一眼，淡然地说：“还有，等等载我去学校，可以吧？”“…”她的口气，不容得我拒绝呀！二○○六年夏天，我当好人的岁月…＊＊＊蝉鸣，暗红色的黄昏，穿着浅蓝色洋装的湘柔走进一间看似平凡的书店…

　　不对，是租书店，里头摆各式各样的漫画与杂志，琳琅目。她走到其中一个书架旁，随手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翻看。柜台的男店员，则是抬起头微微地瞄她一眼，又沉在自己手中的小说内。

　　静谧无声的租书店，没有播放任何的音乐。装潢舒适的空间，却鲜少顾客留连，大多都是进来观看一下后，就匆匆离开。仅有湘柔和男店员，互不干扰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待在这个小空间。

　　过了一会儿，湘柔走到另外一个架子，背对着男店员，观看起别本杂志，粉红色的封面，有着穿着清凉的美少女，看起来是走男取向的书刊。

　　这时，男店员悄悄地起身，有点装腔作势地伸伸懒，离开他专属的柜台。手中持着她方才观看的小说，漫步到湘柔的身旁，想要把书本回归原位。“抱歉，借过一下。”“喔…好。”湘柔吐出甜美的娃娃音，不好意思地说。

　　咚！男店员手持的小说掉落地上。不知是因不小心，或听见湘柔嗲声的嗓音，让他刹那间心神不宁，才抓不住手里的书籍。

　　“呀？”湘柔注意到此刻的情形，下意识地想蹲下去捡起书本，但男店员抢先一步，客气地说：“没关系，我捡就好。”他蹲下伸出手来，很平凡的动作，却带领着摄影机重点式拍摄，格外使人注目。

　　男店员并没有把小说给捡起，而是从他的牛仔口袋取出一个玻璃制的药罐，还有一塑胶的注针筒，看似筹备许久的熟悉。药罐打开，针筒入，粉红色的凉水，应该是媚药的浓缩，缓慢地进中空的筒身，累积到约八分。

　　“嗯…”湘柔彷佛察觉到男店员蹲下过久的诡异行径，不经意地转头瞥视一眼。霎时间，惊恐的神色涌上她的脸蛋。

　　“咿呀！”男店员壮的左手朝她袭来，一把堵住湘柔的嘴巴，死命地紧她的双，深怕丝毫的声音溢出。再来，他绕到湘柔的后背，把上半身密合贴住，并向前弯，迫使她同样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

　　仅剩的右手用拇指与食指抓持针筒，其余的三手指，鲁地掀起湘柔的裙摆，开始他的欺凌。浅白色的内，搭配她白皙的肌肤，充斥着出污泥而不染的味道，但这份美好的洁净在下一秒被男店员给侮蔑。

　　他的无名指把小给拉出一丝空隙，针筒俐落地旋转半圈，反握着顺势而下。“呜…”她抗拒的低鸣，不断地响起。

　　湘柔拚命地挣扎，反而增添男店员的兽。他把她得更低，伸出一只脚卡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更让她无法夹紧。注粉红色药水的针筒，在他的手里颤抖。顶端的突出，仍是持续地往内部侵入。

　　穿越两片，来到股间的幽谷，对准粉小后方的褐色孔，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入。

　　“呜啊！”顿时，湘柔瞪大双眼，惊吓着男店员对她的凌辱。全身的汗竖起，悲愤得浑身发抖。拇指按下，媚药灌入。

　　起先，她脸色痛苦，五官纠结，好像非常疼痛，可是当针筒的药剂一点一滴地注完毕后，湘柔的双眼一片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哈…呼…哈哈…”她开始大口地息，双手撑着书架，娇躯慢慢地瘫软，逐渐地往下滑落。

　　男店员松开堵住她嘴巴的左手，宛如对这灌入的药剂十分有信心。望着软倒在地上的湘柔，慢条斯理地又从口袋取出第二罐玻璃药剂。“呃啊…嗯喔…”湘柔的甜美脸蛋从狰狞恢复成平静的神情，口里虽是息，却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

　　男店员很轻松地把粉红色药剂再次灌针筒，随意地抓取湘柔的肩膀，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抬起，摆成上半身靠在书架上，而下半身双腿微开的模样，接着。

　　男店员掀开洋装的下摆，又残忍地分开湘柔的双，把针筒的尖嘴对起她被的菊门口，用力一挤，把粉红色的药水强劲地灌进去。

　　“啊…呃啊…”湘柔的小嘴本能地撑大，干涩的吐气声响从她的喉咙共鸣而出。唾不受控制地出，白洁的肌肤渐次地通红，失常的汗水从额头留下，把她整张甜美的脸蛋给打，不过，男店员的动作未停止。他并没取出第三瓶的药剂。

　　而是走到柜台，伸手进去里面的抽屉，拿取一紫的电动假具──仿真的茎柱体，外加专门按摩蒂的分支。他对着湘柔地笑着。

　　把这只大的假具拿置到她的面前，拍打几下她美丽的脸颊，更把假具的顶端沾黏湘柔嘴角分泌出来的津，然后轻而易举，由下往上地，把这万恶的具入湘柔前方的小里。

　　殊不知，处早已泛滥成灾，似乎粉红色的媚药发挥效果。假具的顶端才刚触碰到她的，就彷佛产生强大的力，口前的剧烈地动，想是要把这具给噬进去。“嗯哈…喔哈…”同时，湘柔也发出渴望的息。

　　啵！假具缓慢地入进里，没有任何空隙，接着，男店员将湘柔给拉起，让她趴在柜台前，而下半身对起租书店门口，打开假具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嗡嗡嗡…就见湘柔涣散的眼神莫名地凝聚，但那是望高涨的情绪。

　　娇躯如火烧股地的扭摆，本能地狂舞动，一场被他人给凌辱的宴将要开席。“嗯…哼喔…噢啊…呜哈…”婉转的娇啼愈来愈清晰，连绵不绝地唱奏曲。

　　哪怕忽然有人走进来也不在意，她无法摆这份超乎想像的愉悦。很快地，被快驾驭的湘柔来到崩溃的巅峰，骨悚然的声音从小腹响起，使她在瞬间醒悟过来，却又无能为力。

　　因为，她的身体早已超过忍耐的极限。“嗯…呃啊！”下一秒，湘柔两眼失神，唏哩哗啦的污秽声响跟着发出，回租书店里，久久无法停息…＊＊＊

　　十月，历夏经秋，却不见气温减缓，秋叶也尚未转红。存于夏日活跃旺盛的生命力，依然持续地绽放，就如同男人起的茎，演奏着想畅快地出的协奏曲。

　　继〈讲电话的女军官〉后，这位神秘的湘柔又有第二支短片〈被媚药浣肠的美女〉传在各大情网站间。不改其仿真的拍摄方式，甚至后制的手法更为细腻。独特的分镜、柔美的摄影角度，加上略重的口味，浓缩成三十分钟的菁华。

　　彷佛观看国外独立影集的悸动情绪，直教人罢不能。就算反覆观看，每次的感触也都不同。

　　起的茎，丝毫不见软垂的厌倦，硬地直到影片结束。更不用说，湘柔她超乎想像的本能演出，彷佛灌入她肠道的药剂，是真的媚药般，并非造假刻意。弹指间，湘柔被媚药征服而转变的自然表情，映进所有观看人的视网膜，丝丝入扣地。

　　因此众多的民们，迅速地知悉这位秘密空降的女，并有许多人士热心公益地搜索相关的资讯，却发现影片中的女主角犹如一张空白的书页，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不论是海外另一端的盛产AV岛国，亦或是我们被道德彻底束缚的国度。

　　这下，吸引起许多人的兴趣。瞬间，关于这位美女湘柔的讨论，在各大情论坛里占有一席之地，然而到目前为止。

　　她的片子却只有两部，至于写真更是半张都没有，就以这种高深莫测的姿态在萤幕之前的男人心目中窜红。顺带一提，上传者仍是“湘柔的老公”

　　然对于湘柔的现实详情我并无太大的兴趣，因这时的我，出现人生中第一个与“恋爱”有关的转戾际遇，正措手不及地闯入我的生活里…

　　此时此刻，晚间九点二十八分。女生宿舍外的会客空间，偏角落的一张木头桌椅，我正与芽芽相约于此，是五分钟前她打手机要求我过来的。说也奇怪，她应该找的人是阿杰学长才对，不是吗？

　　“嘿，找我有事吗？”当我问出这句话时，异样的情绪就载我脑海间一闪而过，这时的情境，出乎我意料的诡异。芽芽的周遭没有其他人在场，只有她一人落寞地坐在木椅上，周遭飘浮着不知名的昏暗气息，难以言喻。

　　随着我接近，意外地察看到她双眸有些红肿且润的痕迹，比平时俏丽活泼的她不太一样，瞳里的浓郁雾气，似乎凝聚成水滴，不停在眼框里打转，而迟迟没有落下。

　　她抿抿嘴，望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喔…”糟糕！刹那间，我发现到自己好像遇见不该碰到的事情。

　　是故，我在她还没讲话前，提前扯开话题问说：“这个…芽芽，那个我上次传给你的A片，你看了吗？”芽芽的眼神是错愕。不仅是她，连我也不敢置信自己的脑袋会忽然筋。“嗯，我看过了。”她想了一会儿，淡然地点头说。

　　没想到，她居然会回答我这辱的问题。更不用说，她这种纯真的个性，还真是前所未见。让我意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她若有所思地又说：“影片中的女人好可怜喔，一直唉唉叫，声音很凄凉…”

　　当下，我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不过，转移焦点的作战算是成功。随后，我又连忙说：“A片嘛…都是这样。大体而言，除了女主角不同人外，她们的叫声也不尽相同，但是，她们想传达的意思，都是一样，”

　　“哪样？”“抚慰男人寂寞的心灵罗。”我用神的语气唬她。“是这样嘛…”芽芽歪着头，说出自身的感想：“…我觉得，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