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许还跟杨爷爷玩了游戏，因为爸爸经常不在家，妈妈会闷啊，也想要玩一下嘛！我长大了。

　　已经不跟妈妈玩，妈妈于是就跟杨爷爷玩了，这不是很好吗？当年都想不通男女的事，看过妈妈套杨爷爷的那些事以后，过了些天，我又没放心上了，因为都搞不懂上是一回多“有趣”的事！可终于，我还是亲眼看见妈妈跟杨爷爷是怎么玩的！

　　那是暑假末的一个下午，我好歹把前三天没做的暑假作业做完，看看客厅的大钟，快五点半了，妈妈该买了菜回家了，突然想跟妈妈开个玩笑，吓她一跳！

　　于是我收拾好东西，扮作自己不在家，然后躲在客厅的装饰柜里！那时客厅的装饰柜比现在的电视柜高很多大很多，整个放着像堵墙！

　　下半部是柜子，分了中间三小格抽屉，两边各一大格柜子，平台上放电视机和音响，再往上是高低错落的架子，摆放各种装饰品！

　　下半部两边柜子呢，本来放了些杂物，其中一只放的东西不多，是些旧书报，我很喜欢把自己藏到里面去，像捉藏一样！想吓妈妈一跳，就是让她进家了找不到我，然后我突然跳出来…哈哈！

　　我打好主意，我躲进了柜子，真险，差点就没机会了，因为才躲进柜里，家里的大门门锁动，有人开锁“咔嚓…咿”门开了！

　　我心里作好要突然跳出来的准备，先把柜子门往外轻推，出一条小，看看妈妈进来没有…没想到，妈妈是进来了，跟着她背后又进来一个人，我一瞄，那是…杨爷爷？

　　他呀穿着一短袖格子衬衫，深绿色及膝短和牛皮凉鞋，一手拿着大蒲扇，一手帮我妈把门关上！

　　看这情况，我马上手轻轻一松，柜子门合上了，在黑暗里的我心里打着滴咕，奇怪呀，杨爷爷来我家干嘛呢？隔着柜门，我听到妈妈跟杨爷爷对话了！杨爷爷：来嘛，就一下下！我妈妈：现在不要，晚一点。

　　如果他出去，我到楼下，你回去嘛，别让邻居看见？杨爷爷：不，等了你两个晚上，忍不住了宝贝，赶快来一下…啊！保证不担误时间…我妈妈：可我儿子他…杨爷爷：还没回来嘛，可能在同学玩得正疯呢，就算回来也不怕，小孩子不懂这事，门先反锁，就保险了嘛，来吧…

　　[咔噌…塔]我听到大门上了保险，反锁起来了！杨爷鶬：来，到沙发上…我妈妈：嗯，别急，嗯呀，不衣服…

　　杨爷爷：好，只裙子，我也喜欢，来，趴后，啧，这又白又的股，我先亲亲它…我妈妈：嗯，你…好急…别刮……胡渣子…杨爷爷：还别急呀，你不让我急着嘛啊？

　　乖乖，这股摸多少次也不腻，还有这…真把我给死了！我妈妈：噢…轻点…得太深了…好…难受…杨爷爷：你说难受就是特舒服啊，这些天，我都懂你的需要了。

　　来，给我我深情的吻一下它…隔着柜门，第一次听到他们说话，觉得很有趣的，虽然不懂，但很吸引似的，最后，我壮着胆又轻轻推开一线门，忍不住要看外边的情况！

　　那时傍晚，天还很亮，客厅的情况一清二楚，柜子斜对面正正是客厅里摆着的沙发，妈妈和杨爷爷就在那沙发上！妈妈她像狗狗一样趴着，杨爷爷就跪在我妈身后，弯着，把头凑到我妈向后翘的股那里…

　　我妈妈的湛蓝色的裙子掀到了她的去，粉黄的内呢就拉到了她曲起的腿弯处，在杨爷爷身体动着的间隙，我看见妈妈那向后翘的股，像切开一半的黄桃，两边一半又白，中间红的桃核！

　　杨爷爷长着灰色头的脑袋就在两边股中间上下左右的晃着动着！一下子也看不出他在干嘛，就是趴在前面的妈妈身子一颤一抖的，很像因为什么身体的不行！

　　而这次因为相距不到一米多，他们的动作我看得清楚，妈妈半低下的头，侧着脸，眼睛眯上，咬着嘴，样子有点难受似的…我突然间想起来了，杨爷爷是不是又我妈妈的水？对了。

　　水就长在我妈妈两只大腿中间，在两边股正中间，杨爷爷他真坏，明知道我妈那里怕，他偏要去！杨爷爷这时背弓起像一只虾，双手分别放在妈妈一边股蛋上，有点用力的捏着那白白股，又在用力掰着。

　　他那灰白的脑袋一个劲的向股中间抵去！了不久，听到妈说行了了！杨爷爷的头一下不动了，听到他回答说了，透了！妈妈把侧着的头扭回去，很小声的说你坏，快点吧！杨爷爷没再了，直起身，我从背后看着他双手在动。

　　然后他的咖啡牛头短松下来，分别抬脚，直接在沙发上把子了，扔在沙发下，接着杨爷爷光着那皱巴巴的股，向我妈妈股贴去，他像跪在我妈妈背后…

　　这一次我终于这么近的看到杨爷爷的大…因为杨爷爷贴近我妈妈背后时抬起了他的左脚，脚板撑在沙发上，一条腿曲起来，他就站了弓步，两条腿这一下左右拉开，我就看见吊在他股下的大…

　　没有…先看到的…是他的袋！袋我也有，可杨爷爷的大很多，颜色很深，里面的两颗东西像荔枝一样的，又圆又突的，又比我的大，因为那袋较大了。

　　他前面的这时却看不清楚，给挡住了！我觉得新鲜呀这东西，头一次看大人那里的袋，原来大人的就是比小孩子的大好多！当我正盯着杨爷爷那里看时，杨爷爷正在挪着身体动着。

　　然后看他一手扶在我妈妈的一边股上，另一只手放到前面去，好像…要把什么东西拿好，整个人像在跟我妈互相就位，他的股向前一兀，杨爷爷这一兀，就像是迈克尔杰克逊跳的那舞蹈一样。

　　但杨爷爷中是一兀，很用劲的一兀！杨爷爷那一兀还没停下，在前面的我妈妈马上低低的发出很沉很长的一声“嗯”！

　　跟着杨爷爷像是对妈妈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了一声“进了”！然后杨爷爷两只手就扶到了我妈妈的股上，他的又一动股又带劲的向前一送…“啪”他的身体直接撞上我妈妈了…“咿呀…”

　　妈妈又一声较长的叫声发出…杨爷爷好像很得意的说：“宝贝，就说你喜欢刺嘛，看水真多，是不是一进门就水喇？妈妈好像害羞的说：”才…没有，人家，不…跟你说…这些！

　　“杨爷爷继续很得意的说：”还装？这润，这热乎，泡得我呀倍儿呢，享受啊！“妈妈继续害羞的说：”你…快…赶紧，求你了！“杨爷爷笑了一声说：”好咧，赶紧…让你一下…啊哈“！

　　杨爷爷说到做的，才说话那绕着一圈的和干瘪瘪的股一缩一就开始“啪…劈…啪…劈…”前后的晃着身体，一下接一下的前面的我妈妈撞起来！

　　我蒙蒙胧胧的感觉到，眼前这事…就是高年级同学说的男人跟女人上的回事！那一刹，看到妈妈真的跟杨爷爷做那夫才能做的游戏，我有点担心，担心爸爸知道了不高兴，怕他会生妈妈气！

　　可也不知为什么，那种想法就是一闪而过了，眼前那新鲜有趣的情景把我眼睛和思想都吸引住了。

　　因为…听人说看黄片看到的男人的入女人水的画面就那么近，那么清楚的出现在我现前，还没有人家说的那个什么打码赛克！头一回能如此真切的看到，我好奇的紧盯着。

　　看着妈妈和杨爷爷那神秘的地方！沙发上，杨爷爷从后扶着我妈妈的股用力的把身体向前对我妈妈冲撞，杨爷爷两只腿之间的袋吊挂着，很有劲的打着拍子一般前后的甩呀甩！

　　就在那袋甩来甩去的空隙，我就看到了听说了很多次都没亲眼看过的画面…水！杨爷爷那大一下进一下出，进的时候整都埋在里面似的，出的时候能够看到快要出来的磨紫红菇头！

　　至于我妈妈那…那叫水的地方，是个能开能合的，再那进出的时候，感觉就像它在把大进去又吐出来似的，里面好像还有水的还是…

　　肥皂水？因为我看见在大进进出出时，渐渐的就有一圈白色小泡泡围绕在大上，越来越多，还能往下滴，远远看去像围了一圈白色的…优酪！

　　时儿看看杨爷爷和我妈两人光的下身互相碰撞，时儿看看在水里，那重复动作让我好像收获了什么，不用拿手摸也感觉到心在跳脸发烫，柜子里渐渐变得热了，闷了，还有种用嘴说不出很想很想的，模糊又实在的。

　　终于我想到了…我心里竟然有个想法，就走出去，爬上沙发学着杨爷爷那样…不行！那是我妈妈！我跟妈妈不能是夫，不能做这游戏的！可是。

　　可是她能跟杨爷爷那样，为什么不能跟我那样呢？我好歹也是她亲儿子，比邻居亲上多少倍啊？但还是不行的，爸爸知道我和妈妈做不是比知道杨爷爷和妈妈做夫更生气？

　　所以我不能让爸爸生我气，要不是，他会打死我的！不想，不想了！转念又觉得自己看见这一幕，涨见识啊，还得意呀！

　　因为以后可以跟高年级同学说我亲眼看过了，看见水，看到他们口中说的男人女人，所以比起他们只能看VCD里的黄片，我当然利害多了！

　　但是…但是他们如果问我看到谁的了谁的水？我…我又不可能说是我妈跟杨爷爷呀，因为传出去让我爸知道了就惨了。

　　听大人说的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了就会戴上绿帽，一顶像故事《黄帝的新衣》里说的，自己看得见人家看不见的绿色帽子，戴了它的男人会很丢脸了！所以…这事我一定只能藏起来不能告诉别人！

　　想到这里，我又认真的去沙发上的两个光着股的男人和女人，把出现在眼前的画面都记在脑海里…我看着杨爷爷…如何动着他的和股…如何弓着身一边动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去摸我妈的子…

　　如何气…如何闷着声叫着…我又看妈妈…如何的向后兀着颤抖着的股…如何扭头侧脸去瞄身后的杨爷爷…如何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如何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如何发出低低的像小猫咪一样的叫声…不知怎么的，看着沙发上妈妈跟杨爷爷那种肚子贴着背，杨爷爷拱起，甩着股从后向前面的我妈妈撞着。

　　让我想起有一次放学在街上看到过的两只狗狗，它们也是那样，一只趴在另一只的背上，双腿及地就那么拱动着狗股！一起走的同学有的笑了，大声说那公狗在干母狗，我问没什么公狗要干母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