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没问题。”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都快四十，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

　　我要化俗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淡妆？淡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我掉内衣，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薄外套。

　　这件口比较宽松，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整装完毕，我抓点钱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

　　我们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主要是甜言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

　　那一点也不难，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打手。

　　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他甚至没摸我。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我才开好房间，他就踏入大厅。我们在柜台寒暄，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不晓得。

　　我挽住吴大哥的手，疯疯地撒了甜娇，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家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男人。吴大哥人相当高壮，有点肌，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让他的身体线条透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但他长得不是很优，甚至可以说丑的…

　　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原本在国外都会紮好头发，赴会时却披头散发，胡渣也没刮，难怪会被白眼。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却是个认真的男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身边。我们进房立刻拥吻，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亲越低，最后反过来配合我…他好贴心，动作也温柔，我很快就被勾起火。

　　我直接在门口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扔，着身子继续接吻，边吻边动手他衣服。“时蕾…你真大胆，坏女孩。”“呼，喜欢吗？”“喜欢，我喜欢你…我要你。”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我则是香水味，我们互相嗅着彼此的肌肤，从他的膛到我的房，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

　　他体很浓老二又，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炮，上次把在我掌心，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炮。那忠实反映出望的让我疯了。

　　自个儿咯咯笑着扳开私处，贴紧了他的身体要他进来…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在上的亚洲妇，对壮的老二毫无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我，而是扶着老二往旁边挪开，亲我一下说：“我赶着过来还没小解，你等我一下。”

　　我乖巧地点头，却跟着他溜进厕所，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笑地张开大腿娇声道：“一下才可以用。”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干笑着搔起头：“什么意思，时蕾？”

　　“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你要进来…或许动几下…才可以用这个马桶！”“我懂了，女孩。”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最后吴大哥半蹲着稳住下盘，我稍微弓起下体，好让他把那强壮的具进来。

　　“我的天…”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我，我们的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这姿势很难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每喊一声就顶一下，我感觉到了，的触感从往道各处传开，他磨擦着我微的，不很积极，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酸了，尽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搅得咕啾作响，看他拼命撑着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我让吴大哥出来，恢复坐姿。

　　然后要他把那亮的深褐色斜斜地贴住我的，只有头下沉到道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头。“喂，你不怕我到你那儿？”“你要好呀，别让头碰到我的小妹妹。还是…嗯，你想的话…”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说着便将老二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好几下，故意磨蹭蒂害我不叫，才把头往下，我感觉到他的茎似乎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股下方沾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柱有一半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变态的提案，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弱，茎随之瑟缩。我们用温水冲过彼此下体，他握着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蒂。

　　“时蕾…你害羞了，表情很好看。”“因为有点舒服…啊嗯…”“想高吗？这样会高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填我，好不好？老公？”“好，身体擦一擦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我轻咬下，伸手摸他的膛、他颤抖的茎。

　　“老公。”“我说不要这样叫我。”“老公，我爱你。”“时蕾，住嘴，我会生气。”“老公，人家…”“闭嘴！女人！”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差点就抡我撞墙…我吓了一跳，惊惶地望着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

　　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松开手摸着我的头，很是担心伤了我。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他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他不为人知的本。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干黏的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老公，你怎么了？”吴大哥面惧，眼眶中却燃着怒火。

　　“老公…”“时蕾！别再闹了！”“老公…”“我叫你别再扰我！”“老公，我爱你…”“你…你这女人！”啪！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左颊热度刚刚升起，脖子就给一只大的手勒紧。

　　“闭嘴！闭嘴！女人！我叫你闭嘴啊！”好痛…好痛啊！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他还越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了，大吼着松开手，我刚呼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你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重把我怎么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与危险。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着气说──“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你这货…”吴大哥被我一再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法呼吸。

　　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部，护着部就打肚子，两手都挡住就甩我巴掌。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松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尽管嘴上哭喊求饶，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货！你为什么要我！为什么！说话啊！女人！”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下鼻血。尽管如此我仍在他问我时故作轻佻地说道：“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货！”啪！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于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空晃动的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上的拳头。“好痛…”他使劲抓紧我的双，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道猛然入。

　　“噫噫…”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道是的。

　　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进来就是不断地猛干…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道里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瘀伤的双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我正被男人强暴。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对象而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吴大哥边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就是扯着我头发并锁住喉咙，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

　　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道内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被我随他晃动的股糙地开。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下字眼与脏话骂我，边干边骂。

　　他了很久都没，中间几度出忏悔的目光，可是他没能消气，因为我不断低声刺他，反覆在那多的口重燃愤怒之火。“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上，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

　　“我要烂你的眼！臭女人！去死吧！”“噫呜…”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松开手以免我被呕吐物噎死。我翘着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糊涂，浓黄汁还垂在嘴边，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泣。他没停下动作，依然干着我血又粪的门，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股连同地板上的脏东西全部冲散给水带向排水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