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龅牙妹（全书完）

　　都是心底话？战战兢兢来到边，执起挂在肩膀的秀发，小雯眼里带着女人独有的怨和恨，彷佛我剥掉她最后的面纱，不留她仅有的尊严。“对不起…是我不对…小雯…”我歉意说。

　　我从来不知道小雯喜欢我什么，只是无论我怎样不是，她总会笑笑的原谅我，这一次也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听到我的道歉后，小雯的表情软起来，她嘟一下小嘴，是惯性我惹怒她后消气的记号。

　　得到原谅我总算松一口气，却发觉小雯的视线慢慢移下，来到我垂软的具之上。‘小雯…在看我的巴…’小雯眼定定看了一会，便伸出右手，以指背轻轻抚摸我的囊，像是研究一种新奇事物。这种柔柔的抚摸刺了我的念，垂在前面的茎开始徐徐抬头。

　　小雯目不转睛地望着的硬和升起，手如捞着囊中物的着里面的丸，直至整个头硬成通红也没放下手来，接着她慢慢地把捞着囊的手向上爬行，变成握着茎的手势。

　　的坚硬随着掌心传递到小雯大脑，整具笔直地面向女孩，头几乎要碰在小雯的鼻头上。“太兴奋了，小雯，给光仔含住他！”

　　这时候比我更激动的是裕禄，事实上即使他不说，小雯已经确定会这样做。她盯着出体的马眼，徐徐张开小嘴。一阵温柔的口腔热力如同晨光和暖地包裹头，我的巴，正给我的青梅竹马含住。

　　“呀…”我发自由心的舒畅，小雯含住后用舌头口腔里头的菱角，并徐徐地前后吐，我享受着女孩的服务，彷如置身最美好的天国。

　　“嗦…嗦…嗦…”毫无疑问小雯的口技是为了取悦裕禄而学，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我应该是感恩还是妒忌？

　　这种问题其实不必多想，只要知道这位伴着我成长的女孩活得快乐，这种快乐是由哪个男人带给她，已经毫不重要。

　　那有心理的裕禄看到女友替别人口大慨是最兴奋的一个，他开始再次把在女友道里的向上顶，使小雯的脯亦轻轻晃动起来，随着男友的动作，喉头间发出相同节奏的旋律。

　　“嗯…”3P，我们无疑是在3P。小雯的上下两个口分别收纳着两不同男人的。顶了一会，裕禄把她抱起，换回刚才在客厅的老汉推车，小雯抬起股承受男友的，一只手扶着我的股，继续替我吐具。

　　“嗯…”终于达成分享女友愿望的裕禄很激动，他发狂干着小雯，每下都得很深，小雯在剧烈动作下好几次被我的头顶到齶垂而咳嗽，我于心不忍，把离女孩嘴角，蹲下来柔声说：“不用服侍我了，我已经很足。”

　　小雯没有做声，只牢牢看着我。四目交接，望着女孩的脸我突然有种心酸，想抱起小雯的头，她却比我更快一步扑向前，吻向我嘴。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和安娜上，我们从来不会接吻。很奇妙的一种感觉。

　　原来女人的口水，是这样甜的吗？论接吻的经验小雯当然比我多，她带领着我，以舌尖撬开我的嘴，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作，我笨拙地着她的动作，互相换对方的唾。

　　如果说做是烈的，那么接吻就是柔和的。平和的动作令脑袋有静下来的机会，给予思索的空间。过往和小雯的种种回忆，像走马灯在脑海里一一浮现。

　　“你是新搬过来的吗？我爸姓郭，我叫郭小雯。”“这是电动游戏？怎样玩的？光仔你教我好吗？”

　　“光仔，什么是结婚？是不是长大了都要结婚？我们也结婚好吗？”“我知道我的牙长得不好看，你不要老是取笑我！”“我没派到和光仔的同一间学校…”“我在跟我妈学做蛋糕，光仔你试试味道好不好？”

　　“哼哼，谁杀谁还不知道呢！”“光仔，你那个同学说要追求我，你说怎么办？”“我是很喜欢你的…曾经想过…会嫁给你…”“我跟你说阿禄想追求我的那天…我在想…如果你说不好，我便以后也跟着你…但你没有…”

　　想到这里，不知怎的眼角不自然地溢泪水，望向小雯，她也是跟我一样是泪光，眼帘一眨，泪水沿着脸庞下。

　　原本香甜的舌吻，被两个人的眼泪染成咸苦。一种悲从中来的伤心，我无法控制，泪如雨下地向这个被我辜负了的女孩哭诉：“小雯…对不起…是我以前一直嫌弃你…是我从来没有好好对待你…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小雯…对不起…”

　　小雯也是一同跟我哭了，咽咽呜地抱着我低泣：“没有啊…光仔你一向对我很好…我第一次骑单车是你教我的…我第一次游泳也是你教我的…我在学校被欺负，是你替我出头的…每个星期天我吵醒你，你都会起来跟我打电玩…你没有对我不好…你一直都对我很好很好…”这个女孩的缺点，是从不会想起别人对她不好，却把每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加以放大。“小雯…小雯…”我和小雯疯狂吻着。

　　舌头再次在对方口腔里追逐。她离裕禄的，和我在上绵。我们像两头贪婪的野兽，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每一寸，食对方身体的每一部份。裕禄识趣地让出身为主人的位置，坐在睡房里的木椅上，欣赏心爱女人与别个男人的戏。

　　“嗄…嗄…”“嗯…”“小雯…小雯…”“光仔…光仔…”小雯爱不释手地握着我的具，用口亲、用手摇，使我出。

　　我珍而重之地翻开小雯的，用舌头、用指头挖，让她迸出高。绵间好几次头在间滑过，我知道在这样的日子，即使和小雯做裕禄也不会介意，甚至是求之不得，但我的具，始终没有进入小雯身体。

　　“小雯…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离开光仔你的…”“小雯…小雯…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光仔…我也喜欢你…给我多摸一会…这样好舒服…好…深一点…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足够了，这样便，一切也足够了。

　　＊＊＊“光仔，你想要吃饭…洗澡…还是…”“我有点饿，不如先吃饭吧，小雯。”“好的，今晚是煮鲍鱼。”“哗。这样丰富，我有口福了！”“哼哼，小女孩的鲍鱼怎会好吃，吃我的吧。”“是安娜？你也煮了鲍鱼？”

　　“怎样？我的漂亮多了吧？”“的确安娜这只鲍鱼看来是比较肥美，但小雯的也很鲜，我全部都要可以吗？”“好，你全部都吃，看看谁的鲍鱼最好味。”“那我不客气了！”眼前的餸菜香气人，唾滴。

　　如此美食就是佛也动心。我心神向往，再也无法抗拒女孩们的美味佳肴。“光仔，张口，我来喂你…”“先吃我这片…呀唔…”“光仔！还不起！”可就在正要品尝美食之际，一把跟温柔甜美完全相反的吵闹声线在耳边响起，把我从美梦中强行拉醒，睁眼一看，那温柔体贴的脸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凶巴巴的表情。

　　“又怎么了，人家正做好梦，怎么吵醒我？”我做不成好梦，口怨言搔着头皮。小雯把闹钟递向我面前，加强语气道：“还在做梦，你看现在几点了？”

　　“几点？不就八点，今天是星期吧？”小雯叉着肢说：“你忘记我们约了姐姐和阿禄去爬山吗？”对了。

　　上星期女孩们说要多做运动减肥，约好了星期天去爬山，其实她们肚皮连少许赘也没有，半点也不肥，要减哪里去？我指着小雯的部说：“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减，你的本身已经小，再减便没有了。”小雯脸上一红，拿起闹钟用力敲在我的头颅：“你不要管！快去换衣服，要迟大到了！”

　　“你用闹钟打头？会死人的好不好！”我抱着头雪雪呼痛：“不知道有没血…”我是何民光，今年十七岁，是一个高三的平凡学生。刚才那个穷凶极恶的女孩子名叫郭小雯，跟我同年，是我从小的邻居兼青梅竹马。

　　小雯过往是龅牙妹，整容（她自称牙齿矫正）后变漂亮了，追求者众，仗着几分姿，态度愈来愈差劲。小雯的男友是我的同学林裕禄，他长得高大威猛，对小雯死心塌地，可惜有，爱与死分享女友，虽然小雯亦很爱他。

　　但会否一天忍不了他那变态癖好而一脚踢走，是未知之数。至于林安娜是裕禄的姐姐，亦是我的炮友。我和安娜约定任何一方结识了另一半便立刻中止关系，绝不拖泥带水。

　　我自问以自己本事，要找有安娜一半漂亮的女友或然率低于一巴仙，而以安娜的高傲性格要看上男人的机会亦甚微，这段炮友关系相信会维持一段较长时间。

　　“嗄…嗄…好累…爬山…也不用挑这样高的山吧？小山不是山吗？”我气吁吁，首次爬山，便有必要向这么难度高的挑战吗？“别多话说了，才一半没有呢！”

　　架着太阳眼镜的小雯回头骂道，安娜则一副“在上明明很好体力”的不屑表情。“一半？你们不是打算爬到山顶吧？我告诉你，望着山顶和登上山顶，完全是另一回事好不好？”

　　我摇着头，告诉年轻人们人生大道理。“光仔你走不动，我背你上去好吗？”裕禄亲切问道。我心想你家底比我好，个子比我高，巴比我大，如果连走路也输给你，我以后在女生面前还有位置吗？于是起膛，奋力坚持下去。

　　“小雯，你戴这款太阳眼镜很漂亮。”“真的吗？那红色一副也买下来好不好？”“好，小雯你戴什么也好看。”裕禄爱女友如命，看来下半生将是老婆奴。

　　那作为他们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两人能开花结果，但正如安娜所说，我们的人生才只刚开始，世界这么大，什么也没见识过，明天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定呢？

　　“光仔你怎么这样慢啊？”“来…来了…龅牙妹…”“都说我不是龅牙妹了！”你是龅牙妹，郭小雯，永远是何民光的龅牙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