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又哄着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人事了，起初她仍旧一口一个你妈的骂，被我狠狠了几下，便叫道：“爸爸！爸爸！”

　　声音竟然比刚才高了起来，我知道她又要了，只听她喊到：“快你女儿的，你看你女儿在被，你开不开心！”“我当然开心，我就在女儿的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

　　“乖女儿，你妈妈叫什么？你婊子妈妈叫什么？”“你婊子妈妈叫李娟！”她暮然抱紧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娟个婊子。”只听她奋力的呼唤着：“爸爸，死这个。”

　　“啊…快啊…快这个…”我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提问下去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当中。“啊！李娟个…”她痉挛着“李娟，看你女儿在被！啊…”她的眼泪又了出啦，还有口水。她的头奋力的摇着。

　　“爸爸，啊！”“我！我的…我是…我妈是。”伴着她的叫骂，我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刺入，便全身颤抖着一如注。用我最后一丝清明想着：李娟，你都做过什么？

　　＊＊＊女人里有层膜，戳穿了，便任你怎么。男人心里也有层膜，戳穿了，便无不可。

　　阮离离帮我捅开了那层膜。那夜，我趴在阮离离的肚皮上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整天躲在暗处一边管，一边咒骂社会，那我一定会成一个变态。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自己的压力和压抑，那个阮离离的我，是我也不是我。那是我的暗，我心本善。

　　但光明总伴生黑暗。阮离离的似乎洗涤了我的黑暗，带来了我的光明。我可以渺小，但我不可以怯懦。过自己的生活，别人的，如此而已，为了表达感谢，同时，鉴于我已经逞过我的威，那天后来我好好的施展了我的怜悯。你看，变化就是这么快。

　　就因为了两次，那个痛恨社会以至于处心积虑少女为乐的恶，忽然就变成温柔多情的好好先生。这更坚定了我多多的信念。阮离离已经不能动了，我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清除她身上的处处斑。她的会肿了老高，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不疼她的情况下帮她清洁，一寸一寸。

　　里的每一处褶皱，我都用心的清洗，想着她之前遭受的摧残，我就忍不住想打那个混蛋两巴掌。好是要保养的。阮离离也发生了些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我说不好。

　　但是，我知道原因，她终于把积在她心里的对父母的仇恨说了出来，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却是司空见惯的父母离异的戏码。大概她妈给他找后爹太快了，让她接受不了，我听过太多这种故事，所以也兴趣缺缺。当晚我并没有放她回去，倒不是我还有什么想法，而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路上要是被哪个无良司机给了就不好了。

　　其实给了也无所谓，我是担心，他们完人还见财起意，谋财害命。那我也是要被牵连进来的，而且她实在走不了路，估计下边的血肿，这一个星期她都要夹着腿走路吧！当晚，我也没继续她！的太频繁，会老的快。

　　我从没想过以后再享用她的，所以你当然会觉得老的快也和我没啥关系，但是，你错了，好是要保养的，我不，以后会有别人。所以，我要爱护。我们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每一个，不管她美丑，不管她老幼。

　　我们不能为足一己私而断送后人的愉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持续发展，而且，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了，阮离离戳穿了我心里那张伪善的膜，让我暮然发现，身边竟然有那么多可以的。

　　米琳是医院的分诊护士，分诊台也算是医院的半个门面，所以那里的几个护士都还漂亮的，但究竟哪个是哪个我也傻傻分不清楚。真正记清楚她，是在医院职工运动会。

　　我所在的是个小科室，嗯，就是精神科。外人对精神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看法，其实也不过就是治疗一些可怜人而已，其中有重的精神病，也有轻度的焦虑抑郁。

　　所以，我们还兼着心理治疗、心理咨询的职责。我们科室比较小，所以就和门诊护士、医技等一起作为一个代表队参加。那天她一出现在运动场上，就给我不小的震撼。

　　洁白的网球短裙、粉红的丝袜、洁白的网球鞋，还有鹅黄的运动t恤，的部几乎裂衣而出，修长的美腿笔健美。那天阳光很是灿烂，她们护士大都报名参加了跳远，作为团队为数不多的男士，我有一个一百米。

　　比赛是径赛先比，因为是职工比赛，所以次序并不井然，为了能多点时间跟着她们，我立马去检录比赛，天随人愿让我抢到了最先。

　　发令响，我就向着终点的她们奔去，因为真正的高手都选择后边参加比赛，所以倒让我这个喽啰在这一组里跑了领先。

　　她们自然兴奋的上蹿下跳为我呐喊助威。远远的之间前的两团球随着她们的跳跃而跳跃，我一边跑，老二一边不合时宜的硬了。

　　米琳是她们中最活泼的一个，看我跑第一，便跑上来和我击掌。她的手软绵绵的，让我不想着被这样的手握住的感觉。接下来就是她们的跳远比赛，我事先抢到正对她们起跳方向的有利位置，拿着科室的相机做好准备。

　　每个人可以试跳上七八次，然后正式比赛是跳三次，不过，因为是职工运动会，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按规矩来，所以参赛选手都在后边准备助跑，然后准备好了就跑过来。大家也都不怎么认真，有些人只是刚刚跳到沙坑里便了事。

　　米琳却是活泼好动，真有一股把第一拿回家的奋勇。我就远远的看着，她颠簸着子，晃悠着股跑近，然后在她起跳的时刻狂按快门。每一次她落地，我都握紧拳头喊到：“米琳姐，好样的。”

　　短短二十几分钟，相机就被我狂拍了三百多张。等她们跳完，我们所有的比赛也就结束了，我虽然跑了第一组的第一名，但是跟后边的牛人比起来还差的远。我也乐得不去参加比赛。因为我们队的人都围坐在草坪上，聊天打牌。

　　米琳是个爱动的，坐姿很不雅观，可以从她粉的丝袜直看到大腿部，再往里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而最深处，雪白的小内抱着圆鼓鼓的隆起，我细心的观察，能够看到旁逸侧出的几缕。

　　这自然让我的老二不安的起起伏伏。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但是竟然不是坐的规矩一点，而是借着整理短裙的机会，把裙子拉的更靠上了。

　　涂着粉指甲油的手指还在部轻巧的按了一下。临结束，她特意过来问我拍了多少照片，让我处理好发给她。照片我已经处理好了，当然选了把她拍的英姿飒的一些精心的修剪过。

　　之前是准备把这些发给她的。那些出洁白的小内的，以及一些特写的，还有她不经意间用手隔着内抠小的，自然由我私藏了。

　　但是都还没有发给她，上周她见我时还提起。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只把找出来准备自己私藏的那些发给了她，又在邮箱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口水的表情。

　　操作完这一切，我满意的上，搂着阮离离沉沉睡去。第二天是周一，我六点起，自然也把阮离离那个小姑娘赶走，她的内衣内昨天都被我撕坏了。

　　她也不穿，倒也没跟我说话，自顾自走了，通过昨天的了解，我倒不怕她去告诉别人。今天天气格外清凉，到医院时，米琳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准备工作了，我笑着看着她，倒把她给笑了。

　　她说道：“小样儿，笑什么，我脸上有花啊？”看来她是还没有看到我的邮件，我便口花花的说：“米琳姐今天真漂亮！”

　　便去自己诊室了，中午见她，她还不觉。我只好提醒她道：“米琳姐，我把照片发你邮箱喽！可花了我整个周末的时间呢！看过以后记得犒劳我啊！”她笑着打我的肩膀一下，说：“犒劳你个大头鬼！”

　　我心里想着，不是大头是小头，却不说破。其他的护士也都围上来问我要，我自然让她们留下邮箱，说回去挨个发！晚上回家，先专心看了会专业书，当医生还是很辛苦的，要一直进修。

　　在十点的时候，准时开电脑上线。刚登上QQ，就发现米琳姐的头像叮铃铃响个不停。却都是空白发过来。哼，货，这么快就扛不住？我好整以暇的给她发了个窗口抖动。

　　隔了半分钟，就见她回我说：“不许发给其他人。”我自然要调戏她一下，便打了个遗憾的表情，回复到：“啊？已经发过了！”

　　她急着给我连发了五六个窗口抖动，又扔了三四个臭鸡蛋，又打了几个空白过来。我便回复道：“还没发，还没发！别疯啦！”她打了个弯折的玫瑰过来，又打了笑脸，说：“弟弟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