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子大概是发现自己的部有些凉意，两颗大球挤在里面呼之出，她吓得赶忙用手护住过于暴的口，一脸红的望着我们。

　　邓女士笑着说果然换了身行头感觉就是不一样，她还说这是自己年轻时穿的，可显然她的身材稍许不及守贞，不然一定能穿出更好的效果。

　　“小智，你说小钰的围是34C，我看未必，这大概是你们结婚前的测量的把。钰小姐生过孩子后，现在的尺寸绝对有D。”邓女士老练的为我们解释着。

　　听的我不时的把目光瞄向子的部，然后她转头对着王京贵说：“我都看过了，小钰的身材都是货真价实的，皮肤又白又好像能掐的出水似得，子和股又又有弹，身上没有一点点伤疤或瘢痕，就连那里都还是漂亮的粉红色…你呀，这次赚大了。”

　　她说从没见过如守贞这般完美精致的体，若她是个男人，也定会不可自拔的爱上她，如此骨的描述听的子脸通红，言又止后又不知该说什么。王京贵在听完自己子的报告后满意的笑了。

　　他仿佛为平静心情深一口气，然后说：“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但请先容许我先和子单独去商谈一下，失陪了。”

　　他们夫妇起身去了另一间屋子。他们虽然是有钱人，但也就是一对普通的、和善的、有点素养的夫，我这样想着，我和守贞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中弥漫着对未知未来的不安和恐惧。

　　其实这时只要她给我一个暗示，或者稍稍产生些怯意，我定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回归原来的生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空气好像被凝固了似的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十五分钟后两人走了出来，张京贵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你们考虑清楚怎么样了，我们可以签协议了吗？”

　　“妈妈！我爱你！妈妈！抱抱我！”女儿声气的声音从子的手提包里传出，把我们4个人都吓了一跳，子录下了一段女儿撒娇的声音作为短信铃声，听到这个，子刚才还混沌的眼神消失了“可以！”她抢先一步说。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我的心都碎了，我看到躲在子离眼神的背后的，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可以做出任何牺牲的坚定意志。王太太从包里拿出一份好几页纸的文件，上面赫然印着“代孕契约”4个大字。

　　当子的目光接触到那4个字时，脸色霎时变得一片惨白…我拿起文件，和子一齐参阅着里面的各项条款，我指着其中几项问道：“为什么我子要住你们家？

　　还有，我看过资料，一般代孕不都是在试管里完成受，然后再由母体去孕育吗？为什么…一定要通过的方式去受孕？”

　　“小智，你不懂，按照正常程序生下来的孩子才健康。”我还想反驳，邓女士又马不停蹄地说：“现在的医院有多少黑幕你知道吗？很多做试管婴儿的经常被搞错身份，最后生下来的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呵呵，而且要是住在你家，我怎么保证生下来的孩子是你的还是我的？”姓王的也笑了，期间他的眼睛一直驻扎在子身上，一想到自己的子会被这个比他大20多岁的男人占有，我的手就僵住似得不敢拿笔。

　　邓慧芳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拿起笔放在我手上。我看到自己的手在发抖，手心已经有了的感觉，笔尖在离纸上10公分左右的距离飘忽着，我并不是一个会出手汗的人，只是我一旦签了字，子就会不属于我了。

　　她会成为了别人的宠物，别人的工具，别人的生育机器。子看出了我的思绪，温柔的用掌衣包裹住了我拿笔的手，我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她含热泪的坚定眼神…＊＊＊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栋漆黑的大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只有一个房间隐约透着光，当我走到那扇房间的门口推开房门时，已然发现子守贞正像小狗似得跪趴在上，她全身赤着。

　　双手被丝袜反绑，被身后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狠狠地干着，着，子雪白的体和身后黝黑糙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烈的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守贞！”我大叫起来。

　　“别怕，我来救你！”“不！不要过来！”子眼睛里含着泪花制止我道“老公，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忍耐啊…我只出卖了自己的体，但没有被夺走心，我永远是你的！”他身后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仿佛笑了。

　　更加大了力道着子的，他自顾自地说着：“守贞，给我生个孩子吧，生完孩子，你的子，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就都是会是我的。”说完，那扇门居然慢慢地关上了。

　　我想阻止，可身体仿佛石化了似得动弹不得。“老公，等着我回家，我的心还是你的…”子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不要走，守贞，我们不做代孕了，钱我也不要了，我不要你走，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我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可声音却渐渐地变小，直到门彻底关上，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只有门后子冲天般的叫声诉说着她此刻的状况。

　　“啊…”子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叫，这叫声我再熟悉不过了，只有当守贞达到高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守贞！”呼啦，我掀开了被子惊醒了，窗外稀稀拉拉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进来，呼…是个噩梦。

　　我长出了一口气，额头背后上全是汗，把睡衣都浸了，我重新倒在头，并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把手往的另一半甩去，却发现另一边居然空空的。守贞不见了，对，这一切…这都不是梦。

　　4天前守贞把女儿送回了老家，对家人谎称找到了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长期驻外，老人知道我们夫俩正在为一套学区房在奋斗，答应会好好照料圆圆。

　　安顿好心头的守贞即刻就入驻到了王家，正式成为了他们家的代孕子。根据合同，子只能每周1次回来探望我或女儿，今天正是守贞做代孕后第一次回家的日子，想到前几个晚上，自己的结发子躺在另一个男人的上。

　　而她的原配丈夫却只能独守空房时，自卑，懊恼，不安的心情就如决堤的水坝一样一股脑儿的涌而出。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给子的手机打电话，可每次听到的都是一阵阵的忙音，昨天起那边干脆关机了。

　　子真的好像已经不属于我了“呼轰…呼轰…”从楼下传来了保时捷轿车特殊的引擎回转声，我知道这是王京贵送我子回家了，他还真够体贴的，接着，我听着高跟鞋踩在水泥阶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守贞要回家了。

　　我所有的心结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释放，像个小孩子似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向她把她抱在怀里。

　　“老公…”子的眼泪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滚落了下来，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没有言语，没有安抚，我就是那么让她任由在我怀里哭泣着，用眼泪打了我的袖子。在我怀里的守贞是那样的柔弱无助，楚楚可怜。

　　她还是穿着离家前的那套简单的米套装，只是看起来有些疲倦，良久她才开口问道。“老公…我好怕…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想到子现在的境遇有一半原因是由于我造成的，如果我能争气一点，如果我能把那个项目拿下，如果我那时在犹豫哪怕一点点的话…我吻着她还未干的泪痕，告诉她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女人了。

　　听完我这句话，她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关切的询问她是不是在王家受了什么委屈，子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其实王家夫妇对她很好，在那里她几乎从没有干过家务，也从没有闻过油烟。

　　吃的喝的全是最干净，最有营养的，王太太还积极的让守贞跟着她做瑜伽和健身，他们要让守贞的身体时刻保持在最佳状态。

　　“他们严格控制着我的饮食，起居，几点起，几点睡觉，几点…那个。今天吃什么喝什么，都由他们管理。我觉得，我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一个人，像个宠物，一个有钱人家的宠物。”

　　其实我心里早就明白，那些富人们搞得有点过头强迫症。我吻着她的额头，一股冲动从下体直窜脑门，我一把搂住守贞的细，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腿处入，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轻易的抱了起来直奔卧室。

　　已经有一周时间没和子亲热了，但我感觉就像隔了一年那么久。守贞没有拒绝，她闭着眼享受着与我的舌吻，当我把手探入她的裙底时，却摸到了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不顾守贞的反对掀起她的裙子，看到她的下体套了一条黑色的贞，这个奇形怪状的短两边还各有一把精致的小锁。

　　王京贵，这个50多岁的老男人的占有居然如此的强烈，就连子回家探望亲人都不忘记给她上一道保险。子说，姓王的怕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把持不住自己，就强硬的给她穿上了贞。

　　而且这种子越拽勒的越紧，我看到子的盆骨边的皮肤已经被拉出红色的道子，就不敢再鲁莽行事。

　　“叭叭叭！”楼下传来保时捷喇叭的催促声，王京贵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本来以为子至少会在这里过夜，没想到她只能在这里待2、3个小时，子说，穿上贞的她都没法上厕所，所以她必须尽快回去。

　　她的眼神里充了愧疚，似乎在乞求我的原谅，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隐隐约约的蒙上了一层泪光，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