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到自己还是下身赤的骑在弟子身上,粉被他一览无余,两人私处相触,不由的一阵大羞。忙从令狐冲身上站起来,拾起罗裙亵,一边穿,一边低声说:“看样子你毒已去,快快穿上子吧!”
令狐冲见自己在师娘面前赤身体,暗觉不妥。心下却又茫然,连忙提上子,想要坐起身来,却是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好不容易穿戴已毕,令狐冲面狐疑问道:“师娘,这,这是?”他虽然刚才神志不清,于于师娘行房之事茫然无知。
但刚才师娘光着下身与自己物相的情景却看得清楚。可他童男久,只知师娘与自己所为看来甚为隐秘,并不足为外人道,只是个中缘由却只一知半解。
岳夫人穿好裙抱膝坐在卧牛石旁,默默无语,半晌方才抬头说道“冲儿,今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许个愿,如对别人说起,万劫不复!”
令狐冲听罢勉强起身,跪倒在岳夫人身边叩头说道“弟子谨记,今之事万死也不敢对别人说起,只是弟子刚才身陷陷阱,一时糊涂,实不知究竟所作何事。如有辱师娘,弟子自当自刎谢罪!”
言罢,令狐冲抄剑在手,就要自刎。岳夫人见他说的真挚,抬手握住令狐冲握剑之手,温言道:“既已立誓,何须自刎,这一切,是师娘的命苦。你若自刎,师娘这一番自,又是何必!
只是今后江湖中再也没有华山岳夫人了…”说罢不再向令狐冲再看一眼,依旧抱膝望着粼粼水面。令狐冲见师娘如此,也就不敢多问。
环顾四周,见自己居然所处日常隐居之处。说道:“师娘,咱们如何到了此处?小师妹就葬在那边。”说着向岳灵珊坟前一指。原盼师娘能多说一句。
但岳夫人,依然神如木雕,只是嗯了一声,再无动静。见此情景,令狐冲心内更加绰绰。自知自己神志不清之时定是做了什么有辱师娘之事。他人虽被江湖称为子但其实未经人事。虽觉师娘赤下身骑在自己身上乃是不能于外人道之事。
但却不知其实自己已与师娘做了夫之事,父母人伦,岳夫人虽是其师母,但其情实不亚于母子。令狐冲隐隐觉得自己昏中所行定是有玷污师娘之举。
但其心却又不敢多想,只因越想自己越是恐惧。修养了一个时辰,令狐冲觉得体力已自恢复了不少,在溪边抓了十几只青蛙,洗剥干净,不觉天色已暗,他又拾了些干草枯枝生起一堆篝火,用树枝串了青蛙烧烤了低头低脑的送到岳夫人面前。
但岳夫人依旧一语不发,见他拿过食物只是摇了摇头,仍旧望着潭水不语。见师娘不吃不语已然半,令狐冲心中更是大骇。不觉跪在师娘面前抱住师娘手臂哭了出来,边哭边道:“师娘,弟子不知究竟如何冒犯师娘,请师娘明示。
想我自幼孤苦,追随师父师娘,抚养成人,若有违师娘之意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不要气坏了您老人家!”岳夫人见令狐冲哭的真切,想他已是武功声望已是一派掌门,人前多少江湖好汉俯首听命。
如今在自己面前居然还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哀求,不觉心中一软。温言道:“冲儿,为娘自思你师父倒行逆施,你小师妹短命夭亡,心下烦闷,与你无关。为娘心绪已,你中毒初愈先且起身一旁歇息,让为娘独坐片刻。”
言罢岳夫人紧咬樱不再言语。令狐冲见师娘如此一说,心下稍微一宽,毕竟师妹坟墓在侧,师父所为天下尽知。
师娘有此哀愁亦在情理之中,便点了点头,道声师娘,默默起身重新回到篝火旁,独对篝火吃了几只青蛙,一时想起盈盈,一时想起岳灵珊,隐隐间又想起间中毒后所做梦中的美妇人,又觉得不好意思。
思绪万千之下加上本来伤后体弱,不知不觉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夜风袭来,寒意渐浓,令狐冲打了个灵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篝火只剩余烬,仰天一看繁星点点,一轮满月照的遍地银白,估摸着却是三更左右。
蓦地,令狐冲发现原本坐在卧牛石上的师娘已然不见踪影,石上有半片白布,他走上前去拿起一看却是师娘撕下半辐罗裙用指血写下数字:神仙侠侣尽是空,哀女伤魂空谷中。贞洁怎有恩情重,以身相还令狐冲。落款:华山宁中则绝笔。
令狐冲捧着半辐罗裙,痴痴念道:“以身相还令狐冲…以身相还令狐冲。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这混蛋真是该死,生死之际哪有什么美妇梦!
你与师娘身相触,那分明是师娘舍身为救自己失身于你。你却掩耳盗铃不敢去想!师娘命运多舛,写下绝笔,定是要自寻短见,如果师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却如何能活?定要寻到师娘,在她面前自尽全了师娘贞洁才是!
“他见罗裙血迹未干,料想师娘离去不远,一边叫着师娘,一边顺着潭水寻找。沿着潭水走了两三里,却见前面不远潭边一处小山丘,山丘临潭处却是一个绝壁,月光下一个黄衣美妇俏生生的站在上面踌躇。
却不是岳夫人却又是谁?令狐冲心知此刻贸然喊叫岳夫人定然投水自尽,忙加快脚步片刻已到岳夫人身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低声哀告:“师娘!
弟子实不知间已然玷辱师娘清白之躯,惹得师娘如此大怒,师娘切勿哀伤,弟子愿一死全师娘之名”言罢出佩剑就往脖颈中刎去。
岳夫人初见令狐冲吃了一惊。她留书做别,只想死前使令狐冲知其舍弃贞洁保全其性命,华山派岳家并非全是无情无义之人。
忽见他竟然寻了过来,总归间与他有过夫之事,又已留书告知实情,乍见之下已然羞的无颜相见,但见他说着说着竟然拔剑自刎,情急之下一脚将他手中长剑踢飞,觉得他用力甚猛,自刎不是作伪。
不由得跺脚道:“冲儿,你…你这又是何苦!”令狐冲长剑出手,一下抱着师娘修长的大腿放声大哭。
既哭自己半生命苦,好容易可以昂首傲视武林,又得红颜知己本是幸事,却不料出此逆事,不仅自己落个伦贼之名,更是让自己又敬又爱的师娘为自己失去贞洁而自寻短见。他虽洒,但遇见如此逆事却毫无办法。只想自刎以谢师娘。
见令狐冲哭的真切,宁中则杏眼中留下珠泪,片刻言道,:“冲儿,此乃天意,你师父虽然倒行逆施,但一来我夫自来恩爱,二来,你我名为师徒,情乃母子。此事虽是人陷害,可毕竟有伤人伦。
你前程远大,师娘世间除你之外再无亲人,已无牵挂,故此留书诀别,让你知道华山并非人人薄情师娘自有爱你之心。此事既出,师娘实在无颜面再活世间,你就让师娘去吧。
我去之后,你和任大小姐一定要白头到老…想来也是冤孽,你和珊儿之情让你委屈万分,她已身故,老天让我这做母亲的以身相报。
但愿我死后你心中常常念起珊儿和我,我们母子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说罢岳夫人腿转身一跃,在令狐冲面前跳下了悬崖。令狐冲一见师娘跳崖,脑中一片空白,大叫一声师娘,跟着一跃也是跳了下去。
山崖虽险却不甚高,崖下就是令狐冲久居那处深潭。两人一前一后扑通扑通双双坠入潭底,那潭水深,底下却又无巨石硬物,两人虽然直坠潭下竟然毫发无损,只是岳夫人久居华山,不通水性。潭水一灌已然半晕。
令狐冲和盈盈曾在溪水边独居多早就练就一身好水性,向前游了几下,抓住岳夫人的手,向上用力一托,两人的头就出了水面。岳夫人咳嗽几声,呕出几口潭水。
飘飘然,崖上潭底,鬼门关转了一圈,见自己被令狐冲架着浮在潭中,月光下见爱徒为自己舍身跳崖,再一想自己心中无数委屈,心绪再不能平复,哇的一声扑在令狐冲怀里哭了出来。
边哭边用粉拳用力捶打令狐冲宽实的膛不停的叫道:“你这冤家!你这冤家!叫我今后可怎么做人啊!”令狐冲不敢反抗,一边任由师娘捶打,一边缓缓架着师娘游到岸边。待两人上了岸,岳夫人吐净潭水已经不再哭泣,只是低头又不再言语。
令狐冲再次跪倒在师娘面前言道:“师娘,这次天不叫我们死,但弟子心中愧疚,待师娘气消了,弟子自当自刎。”宁中则低人片刻,她自生至死这一次,多少心结已然解开。反而心下清明一片乃言:“罢了,罢了!
冲儿,你我师徒也算死了一次了,什么前尘过往,就由他去吧!今后师娘再不言死,你也不可再寻短见!”
令狐冲心下虽仍绰绰不安,但见师娘神态安详,已无不似方才那样极端,倒也宽了宽心,站起身来。他见自己与师娘全身淋淋的甚是狼狈,夜风一吹,两人都是微微发抖。
环目四周,不远处一片野草柳树下有个山,便领着师娘前往避寒。山不大,三丈方圆,深不过两丈,二人勉强栖身。
令狐冲翻出随身所带火绒,所幸层层油纸包着,虽然全身透,但火绒尚能打火。便又捡些枯枝又在口内生了个火堆。他见师娘娇躯瑟瑟发抖,知她一没吃饭食,此刻周身全经不住夜风吹拂。
乃道:“师妹墓旁弟子还有烤的青蛙,我去取来,师娘您把衣了在火上烤烤。否则冰寒入体非病了不可。”言罢不待岳夫人答言转身离了山,独自去取烤蛙和随身包裹。岳夫人衣在身,虽有篝火,却也冷的打战。
见弟子如此贴心,料想他去取烤蛙如此匆匆也是避嫌,此处深山之内也无旁人,便大着胆子宽衣解带掉衣裙,用两枯枝挑着,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坐在火堆旁取暖默默想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