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看着郭丽萍有点气的样子,我说:“没事,你把内穿上,过一会气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听计从。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飞扬之后,我们达成共识,用她美丽感,坚的房做波推,最后在她深邃的沟里,淌下我浓厚的分泌物。
完事后我留下郭丽萍的电话,并到总台把帐结了…老高一个人在房间里睡得像猪一样,发出畅的鼾声。“警察查房!”我怒吼一声。老高被惊醒,看看是我,挤了挤惺忪的睡眼“领导,你才干完啊!”听他的口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和质疑。“你TM上来就干,你能多久?”“,我这个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钟时间就让我了两次,后来那婊子说服务时间不够,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后我勉强坚持了二十分钟。”
老高看起来有点沮丧。能自曝短处的人,应该心机不会深到哪里去吧,我对老高的戒备又少了一些。“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价比。”我叮嘱着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单。”老高转身准备出门。“不用,我已经结账了。”“那把发票给我,我回去好做账,然后把钱给你打卡上。”
“今天算我请你的,我没要发票。”“随便立个名目,你签个字就报账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费。”老高貌似在给我献殷勤。
“这种费用我是绝对不会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兴,这个费就破得值得,我们都是老乡,在这人生地不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应。”
我表明了我的态度,同时也刻意拉拢着老高。“嘿嘿,跟你领导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几个分公司经理都抠门小气。”
老高这应该是拍马吧?“那你不给他们平账,他们就会乖乖听你话的。”我希望试探些什么出来“哎,我在公司总部没有背景,碰到蛮横的会受很多气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郁闷。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
而老高依旧是那个德行,三下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
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
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办理。
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员。“7,国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咒骂这个垃圾的网管,我TM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认识。
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出指点。
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开始制服惑的意,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胖揍。
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誓,有朝一,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时间吗?”“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呗个,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
郭丽萍回应着我我的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主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发挥,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
如果大家都能兴起,场合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呻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声语,我会偶尔手,郭丽萍说她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0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在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
如此反复。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搂着不算太细的,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我的电话响了:“你好,汤总是吗?”“是的,请问你是?”“哦,你到机场了吗?我们是过来培训的啊!”对方明显对我的询问感到不,好像我天经地义地该知道他是谁似的。
“03出口,高个,风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信息,让他们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马四处窜。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体型有点臃肿,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请问是汤总吗?”
“你是?”“公司培训的啊。”叉,培训的啊,培训的啊,你TNND姓“培训”名“的啊”?连个名和姓都不给我透?难不成是搞地下情报工作的?需不需要对个接头暗号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说三人到岗,咋就见到一个呆。
“还有的人呢?”“行李箱轮空,到里面去取了。”这呆还给配上了个周杰伦“哎哟,还不错哦”的表情和动作。我X“中元节”
不是早就过了吗?是撞了,见鬼了,还是遭遇奇葩了啊。等了大约一刻钟,老远就能看到两个人向出口走来,男的拉着两个手提箱,肩上斜跨着电脑包。
女的大波披肩长发,右手腕间垮一粉坤包,淡紫的小翻领连衣裙,正朝着我们亦步亦趋地走过来。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呼吸困难。伸出手来,努力朝旁边抓过去,想抓一个物体让自己依靠,不让自己瘫倒在地,或是心脏飞出嗓子眼去。
是的,没错!这个身影曾经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脑海,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津驰!如今却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设法淡忘的一场梦靥。蒋丹,怎么会是她?“汤总,你好!”蒋丹非常客气地对我打着招呼,并礼节地伸出手来。我浅浅的握了握,尽管玉手依然是那么白皙细,柔若无骨可我却不能造次“大家都一个市场出来的,你还更我这么客气啊。”
我也只能这样不咸不淡的招呼着,毕竟我和蒋丹的事情没两个人知道,没必要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人看到破绽,猜到端倪。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蒋丹把同行两个人的情况给我作了介绍,臃肿的那个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刚启用的新人。
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确实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个叫黄万友,是本次培训的讲师。蒋丹主要就负责本次会议的整体把控和对市场人员的考察。感情这俩货是蒋丹的手下啊。
看来赵总说的话是真的,蒋丹早已被内定为人力资源部办公室主任。我领着他们去停车场,顺便帮黄万友分担了一个行李箱,肯定是那个明显是女士使用的。
行进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废话了几句。经意或不经意间,用余光瞟着蒋丹,偶尔两道目光碰到,总是飞快地躲闪开去。“这都11点过了,咱吃点夜宵去吧!”我提议道。
“你们俩饿了没?”蒋丹从副驾上转头问后面俩货。李超然没等蒋丹话音落地“饿了,早就饿了。”没等蒋丹开口,我就问:“那想吃点什么,烧烤,大排档,还是茶餐厅?”李超然说:“都可以的。”
蒋丹对我说:“这地你比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我在电话里授意老高他们准备。到的时候,老高和陆安几个已经在“海粤大排档”门口列队等候了。
看到我们下车,陆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热烈”得街边原本就不多的人驻足观看。
“三德子”叫陈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访》里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绰号,他是我前市场的老部下,既是虎将又是福将,唯一缺点就是一天到晚口无遮拦,一个大男人老是爱八卦些没边没际的事情。
不过有时候他这个缺点还能帮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们没有专职导购的卖场,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颠颠的为他理货、促销。我笑骂了他们两句,然后对蒋丹三人说道:“这两个都是老油条,人来疯,别搭理他们,越搭理越来劲,尤其是见到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