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他口染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仇恨的火焰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

　　文清用力一，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已经完全进入了门。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门习惯了异物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

　　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历，两天后，就是决定的时刻了，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门稍微松弛一些。

　　隐秘而羞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部的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股晃动的波，道里的热和收缩…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这也许就是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

　　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

　　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的高跟鞋和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

　　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呼呢。

　　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就当他胡思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地拿着个盒子端详。

　　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

　　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

　　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股。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

　　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

　　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住他，让他无法挣扎。“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门或者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入腹中，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

　　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鼠哥躺在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和之前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

　　文清拔出，躺在了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

　　和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四处飞溅。

　　然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了鲜红的，惨白的浆和血浆。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了渴望和情。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

　　即将到来的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道。当丈夫的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足的呻。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门传来一阵。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门自己张开了，进了丈夫的。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

　　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门里传来的快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

　　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门传来的高快都从未有过中断。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也逐渐变暗。

　　而丈夫的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体化为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是污浊的，充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情如同火热锅底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里。她感到门处传来一阵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动。

　　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情，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合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