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终于让我等到蜕变的机会了!哥!我好想你,想到九年的漫漫长夜与苦楚…鼻一酸,我眼眶热了,当晶莹的泪珠滑落时,被一只糙的手指拭去。
排山倒海的眷念,与脆弱心防顿时瓦解,明知来取祭品的人不肯定是哥哥。就当自己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就当他是我哥吧!男人用力紧拥,就像要把我进的心坎儿似的,我主动的将双献上,充着各种想像与望的思绪炸开了。
全身赤的女体就像邀请他一般,果然,微微抖动的手,轻轻碰触到我双。黑影的手比我还颤抖,但他还是伏上身来,用嘴我。我感受到一股热,他是谁,是我哥?是神?
还是跟踪我过来的陌生人?我不知道,只感觉房上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先是有些狂的,接着是大手疼惜的覆盖,多少深夜都在期待,我需要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可是这当下,我竟然渴望被神用强悍的力道撕碎。手掌顺着房的曲线占有,很享受!头从指间凸出,又像妹妹嘟嘴对哥哥抗议,感觉头被咬,微微刺痛但又有着搔,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既想躲开,又想让他继续。我想为哥哥低,声只让他独享,但是,他的舌头在嘴里,我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啍!
你怎又变节了?叛逆的心,瞬间又被收服了呀!“嗯…”我是她的女人,我该臣服的奉献的,但小嘴还是藉机逸出无意识的抗议,神?哥哥?为什么你要冷落我这么多年?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呀!”二手无力的垂到他坚硬的地方,握住,更硬了,他贪婪的嘴刺痛我,该是胡须吧?感觉很糙在刮蹭我的。
“当我是货喔!”突有一个惊觉,这男人不是九年前的哥哥?哈哈!我心里笑了,想到我可以当货时,内心涌起羞涩,脸颊泛起火热。感受他的脸离开我。
突然,耳朵像被羽扫过,暖暖的,的,很惬意,我搂得更紧了,心里呼喊着:“哥…你终于回来了!”怎肯定是他?因为我的私密哥哥最知道的呀!
耳朵是我最柔之处,只要被舌头碰到,我对的渴望,就被点燃了,他猛的翻身住我,二手抱住我的头,嘴对着嘴,我像刚羽化的蝴蝶,用力的取传送过来的花。
“亲爱的哥哥,你有想宝贝妹妹吗?快来占有我呀!”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嬷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睁开或闭着眼睛都一样享受,只能用赤的肌肤捕捉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他有酒味?我沉醉了!很恋这种魅惑。我用最传统的姿势躺在古老的红眠上,为他的进入而期待着,他手指动了…指头旋着润的,却像在检查祭品这些年有没有不乖?
我把部往旁边一闪,是故意的闪躲。他追过来,我继续闪躲。他有点恼了,腿一用力把双腿分开。我用点头表示他做对了,于是我主动的分开了双腿,我是要奉献的女人,祭品该任凭神占有。
他用坚硬顶着我,那么的炽热,我不再闪躲,九年没被碰过的私密,超级感,他让我的小花瓣绽开了,我忍不住发出来呢喃声音“喔…”
感觉巴顺着角度,慢慢地…进来…撑开了瓣,真的好舒服!“嗯…我发出声音,随即被吻住,愉悦却中断了,那巴似乎缓慢地退了出去…我想挽留,却又留不住。
“嘘…”我点头,表示懂了,奉献的祭品,不管他是谁?即使用再大的动作,都不容我出声或反抗。炽热的巴再次进来了,我稍稍抬高大腿,期待他让我更舒服,果然不一样,巴上仰来回,轻轻刮蹭着道的顶端,那是女人碰触不得的位置和角度…
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好感激他,主动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他捬身合时,木板承受不起重量,发出啵啵声响。
他慢慢地深入,这是我一次在上被充,我需要适应。以前都在海边做,可以天宽地扩的叫,但这回偷偷摸摸的,我得绉着眉梢、轻咬贝齿,默默期待…填我空虚的灵。
“啊!”彻底、完全地…进来了!感觉被撑开,我昂起头,因为迅速被填充,感受到了,不客气的接受。
喔…我…那种的感觉,感觉巴比九年前更大。我不敢出声,但全身在颤抖,神会意过来,结实的臂膀撑在板上,着用轻盈的速度对我进攻。他的进出是那么的猛烈,我享受着他的填,老旧的红眠发出吱吱啵啵的抗议。
“喔…”我吐出一声很轻的低,很轻…轻到只有他听得到。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得好深。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
好舒服、好…快了…快要来了…我心里在呐喊着:“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望出清了吧!”我们彼此索吻,一边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不要想,做就对了,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足,而下身的每一次,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接巴进至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猎物?感觉我被占有了。
不…是我要奉献的终于…我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有几十丈高的巨,白色巨让我一片空白,很高…
高…来、来了…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望,直到我睡着,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
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被男人播下了种子。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竟然淹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凉凉的,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热热滑滑的。***
8月14,绿色情人节(greenday)当情冲动获得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
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历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他的视界一直随着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9月14,音乐情人节(musicdayday)〈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我多么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哥!带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
甚至连我也怀疑,什么苦衷只能摸黑见面?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他不是我哥哥?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
只是多了询问:“你?是阿呆吗?”他“嘘…”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突然的凉意,我来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着我被抱进怀里,被那颤抖着的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挥却抓住了那特别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松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攫搂着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
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着小腹下滑扣进女人的桃源区。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开始颤动了,一股被迫的刺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呀!喔…呀…嗯”
我叫出了声音。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鬼屋里有女人在叫…”我的心里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摸的手,但是他却猛着我的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占,想被男鬼撕碎的冲动,我故意随兴呻起来,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上一次我在鬼屋里干你,你这啼子也是这样叫,哈哈…真!”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里和你做?”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滑顺着我那丰的房往下,他蹲了下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的软部,只好任由他随意。这男人怎这么狂?真过瘾!
一股暖传遍全身。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住了,想被的渴望在我血里摆着,我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
我趴在阿嬷的缘,当巴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接着“喔…”发出赞叹。巴就如主人的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着,时而左古搅着,的越深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但是疯狂的做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起来:“喔…真拿你没办法…哎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道里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就越是加劲的,快速的。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狂的滋味。屋外传来女人声音:“喂!你要干什么?”
男人回她说:“上一次你醉了,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里干你一炮!”“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里做啦?”
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巴变,还涨得更利害,的速度也更快了,巴愈来愈长,愈来愈,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他一直猛力的送着,我还没进入状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
或许是想急着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我身后有一匹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了,耶…这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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