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凭直觉,沈玲知道,就是这盒子,那个混蛋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没人看见他进来吗?打开盒子,东西不多,一个小手电,一个纸片,一个黑色应该是布片之类东西。
打开手电,借着微光,看纸片“我一直在等你,打开那黑色纱巾,放在边,坐到椅子上,面朝里!不许回头!”不用说了,沈玲坐在靠近边的一把显然是特意摆放的椅子上,面朝里,看着对面肮脏的墙壁,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咔…”门开了,光线照进来,但随即又关上,依旧是黑漆漆的。一个重呼吸到了沈玲背后,沈玲紧张得几乎要转头了!没等她转,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抓起上的那个布片,抖开,顺手套在她头上,是个丝袜!
本来屋里就那么一点光线,又套上丝袜,沈玲看得更加模糊,这还不算“咔”背后桌椅被移动,连那一点光线都几乎看不到了,屋子里彻底黑暗…“呼…”陌生人似乎也才放松,沈玲没来得及多想,被从后面一推,人趴到边!“你别…”
陌生人开始解她的子,沈玲不敢全力反抗,可又不愿受辱,一边扭动股躲避,一边小声儿哀求着:“求求你,别,别强我了,我有丈夫呃…我还有儿子…”听到她说“还有儿子”
那个人明显定了一下,但随即继续动手。沈玲的子是不用带那种,后面有一条拉链,陌生人摸索半天。终于找到关键,一下拉开拉链,子被揪下半截,那肥大浑圆的股弹了出来!
“别,呜…”正要再说,沈玲心中一紧,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后面“巴!”“叱啦…”沈玲身上一凉,裂帛声传来,陌生人不耐烦竟然撕裂她的上衣,又扯掉了内衣。
一个失神,沈玲被按倒,上身趴在上,下面双腿被陌生人用力一分,接着,那火热的巴,没有任何前戏,硬生生入了沈玲道,干涩的道哪里能适应这强悍的侵入,沈玲不惨叫一声,但陌生人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嗯…”骤然入,陌生人的巴显然也有些吃痛,轻轻的哼了一声“这声音…”沈玲似乎觉得声音有些不对,可陌生人显然不会给她思索的时间,疯狂的,送起来!
“嗯嗯,啊别,啊,不要,哇…疼,啊!”陌生人放开沈玲的嘴,双手握住她那不算纤细。但很有女人味的肢,巴如冲一样,飞快的冲击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道!一记记冲击,没有丝毫讨巧,记记到底,记记直中花!
沈玲被撞得,身体都要散架了,上身完全趴在上,后面的陌生人恨不得要钻进她下面一样,疯狂的发力。
“这股,真大,真圆!”陌生人兴奋极了,他怎么发力都觉得不过瘾,双脚奋力蹬地面,将身体的力量都投到巴上!
忽然,陌生人将沈玲用力往上一顶,搬起她那白皙粉的大腿,向侧面抬起,沈玲被搬得侧转,陌生人的巴依旧死死的在沈玲道里,不肯放松。
终于,二人面对面连接在一起,可黑漆漆的屋子,而且沈玲头上还套着丝袜,更加看不清对方。她只能感觉到,陌生人并没遮住脸,但自己只能模糊看到他身体的轮廓!
陌生人再次发动的攻击,整个人如上了发条一样,强壮有力的反复冲击着沈玲的身体。面对面的沈玲,对于他的刺,要比沈玲大得多。
“劈劈啪啪”腹肌和小腹腴碰撞,发出连串的清脆响声,双手抓住那两团球,他忍不住张嘴住,左右,想要出水,可惜没能如愿,但他不在意,抱着那肥大的子,爱不释手!
微弱的光线打下,正照在陌生人脸上,可沈玲还是看不清对方长相,其实,如果她看清,她一定会崩溃,强她的,正是她的儿子梁晓军!
晓军苦心积虑这么久,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母亲,这样的刺,他险些当场缴。可他不甘心,妈妈的身体,实在是太好了!他一抄母亲双腿,用力将母亲身体对折,双腿住,那让他怎么看怎么爱的大股更加突兀的向上翻起。
“巴一次次重击,每次都能顶到花,自己这巴就是专门为母亲准备的!沈玲的感觉其实也和他有些类似…陌生人的巴那么大,完全入时,正好将自己的道填得密不透风,出时,强大的力,几乎要将自己出去似的。”
但陌生人不会完全出,头总会滞留在道口内,不会逃出两片大的势力范围。不等沈玲分心,那壮的巴快速杀回,一个突击,将正在息的花撞个正着!
“哇…”沈玲吃痛惨叫,陌生人张开大嘴封了上来“呜…”任凭她身体剧烈挣扎,陌生人得更加不顾一切。
壮的巴一下下撞击自己,这架势,简直是要把自己撞碎啊!沈玲不寒而栗,陌生人却根本没想其他,只是一个劲的送巴。梁晓军想哭,他真想跪在母亲面前,感谢母亲带给自己生命,感谢母亲用她那浑圆白的房哺育自己,虽然早已忘记。
但他相信,那么美的子,出的一定是最美味的水!晓军更加卖力了,既然不能用嘴说,那就用实际行动感激母亲!了母亲半个多小时,母亲至少已经两次身,道里传来的强力收缩,险些让他货。
终于,他感觉自己也要到极限了,将母亲双腿完全扛起,全身重量都到巴上,大巴一下又一下,竭尽全力的动,每一下都让沈玲觉得自己就要被击碎,每一下都让沈玲觉得自己就要被穿。沈玲心跳再次骤然加快。
突然,她身体一,手脚强烈挣扎抖动,大股一扬一扬的,要将侵犯自己的人顶下去,可道如变成无数小手,紧紧抓住那壮的巴,捏按摩,势要将里面的华扎出来。
梁晓军感觉到了母亲身体表达的真实意图,不顾生死,巴送速度达到极致,道分泌的大量被带出,连洒出的也淌出来。
忽然,眼一酸,一股电从尾椎直达头顶,积存的热情,瞬间涌到巴上,他奋力将巴往母亲道里一送,头顶住花,马眼正对着花中间的小孔“呃…”一声低吼,呲牙咧嘴的,将浓热的了进去,直击花,许多直接进入了子,曾经孕育自己的子!沈玲新败之身,被热一烫,又是一阵动,出大股,而她不知道,给她子注入大量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宝贝儿子梁晓军!
挣扎了一阵,沈玲的力气如被走一样,四肢软了下来。梁晓军也差不多,全部进母亲子,他紧绷着的弦松开,也不出巴,骑坐着母亲,人无力的弯下,爬在母亲身上,黑暗的屋子里,只余重的呼吸声…
沈玲清醒过来,下身撕裂的疼痛,说明刚才不是噩梦,自己确实是再次被强。她哭无泪,看见照到地上的光线,她才反应过来,那个陌生人又挪动桌椅了。
借着光亮,她看了看身体,下身一股暖出,白浊的,直接到上。自己的衣服都撕烂了,上衣是那混蛋撕的,子…是自己挣扎时坏,自己怎么回家?
拿起头的手机,已经是两点多,这个时候外面该没人了吧?想到这里,沈玲一咬牙,捡起烂衣服,勉强穿上,自欺欺人的觉得比不穿强后,悄悄的推开门,看外面确实没人,且没有人家亮着灯后,才走出来。
她刚要跑,步子迈得大了些,下面又是撕裂的疼痛,根本跑不动…赤身体的,在小区里走,虽然小区的路灯也大部分熄灭,但她还是尽可能的在树里钻,一阵阵凉风袭来,吹得她不断的打冷颤,不是真冷,是心虚…
回到家已经是两点多,本想洗洗澡,洗掉身上的污秽,可她又怕惊动儿子,躺在上,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梁晓军的房间没有开灯,实际上,他一直在看着妈妈,生怕妈妈有任何闪失,那样他肯定会痛不生!
他比沈玲稍微早醒过来一些,虽然有万般不舍,可为了后他只有先忍住再次母亲的冲动,离开了小房子,临走前,撤下妈妈头上的丝袜,挪动那些桌椅,以便让妈妈能看清些东西,但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等在外面黑影中,只要妈妈有什么不对劲,立刻施救。
妈妈推动房门,他忙跑到对面一棵树后面,借着黑暗掩护,看妈妈那近乎体的在夜里行走,直到快到单元门外了,他才了鞋,光脚跑回家。妈妈开门,进屋,一系列动作轻手轻脚,他知道是怕惊动自己,可他真不敢说明,自己就是这一切的元凶,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觉醒来,已经十一点多,沈玲这才想起,儿子今天休息,应该没吃饭呢!她起身穿上居家服,来到饭厅,看儿子房间门开着,人却没在屋里,莫非儿子没回来?不对,昨天自己回来时看他房门是关着的!
刚放心些,沈玲心里又是一紧,昨晚到家后,自己扔了那些烂布条,也没穿内衣,光着身子躺上睡的,儿子会不会来找过自己?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摇了摇头,既然儿子没在家,自己也就先别着急,洗个澡再做饭吧!
她昏昏沉沉的来到卫生间外,刚一开门,却发现里面有个赤的人。梁晓军正在打肥皂,有人开门,他猛地一回头“惊异”的发现,竟然是妈妈,吃惊的问:“妈,您起来了?您上厕所还是洗脸?”
“我,我洗脸,你先洗吧,我不着急。”沈玲正要关门,梁晓军却叫住她:“妈,您帮我把后面打一下肥皂,澡带烂了,我够不到。”沈玲根本没多想儿子的要求有什么不妥,心虚的接过香皂,给他背后了一下,就要出去。
“妈,您再旁边,我够不到才找您的。”儿子不,更加让她不好意思。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儿子开始冲洗了,沈玲慌忙跑回房间,一头扎在上,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做了那么丢人的事,真不配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