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总算渐渐停止

　　看着她这娇的可怜相，我马上亢奋起来，退去短，先把她双腿扒开，自己摆好姿式，用头先抵住小，轻轻一，没进去，再稍加点劲“吱！”头进去了。

　　“哎唷妈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泪如断线珍珠往下淌，两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扪着她嘴，一手紧她上身。“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点！”我再用力一顶，又进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头一声怪叫，脸上大汗如雨，昏了过去。我也吓了一跳，不敢动了，等一下再一顶，她一抖，一顶她一抖…已经到底了，外面还有两寸，她两眼紧闭，脸色苍白。“劈劈拍拍”我掴打着她的脸颊，她总算苏醒过来，吁了一口长气。

　　“啊！求求你先生，饶了我，我受不了。”“你是小了点！小妹！不过别怕，已经进去了，我轻点，慢慢来。”

　　我开始轻慢送，她哎唷连声，推又推我不掉，只急得竖眉瞪眼，渐渐地，她声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脸上有着一种，痛苦和愉悦的复杂表情，鼻声咿哼着。

　　“怎么样？好了吧！痛快的还在后头呢。”“还说！人家都被你死了，嗯哼！唔！”“谁要你送上门的？不过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后就享福了。”“哎唷你…又…嗯？这样还可似！”

　　“唔！嗯！啊，先生！”她已达高，脸红似火。我逐渐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捣，尽而下。“呀…”她又昏过去了，有了上次经验，我如法泡制。“劈劈拍拍…”一面继续在。

　　“我的妈呀！你…你死我了，痛…痛死了，里面捣烂了！妈呀！”“好小妹进去了！没…没有了，别哭别哭！”“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岁呀…你那东西那…那么长，我的心…都被捣碎了。”

　　“对不起小妹！我是没办法，外面…留不了，你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无力，安静了。

　　一动不动，陷于半昏状态。她身再身，已两眼无神，只是鼻中剧哼，张嘴猛。我神情紧张又快几下，才在物一鼓再鼓之下，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浓。我静伏她身上，爱怜地轻嗅着她的脸。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长气。

　　“唉！我没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凶，太狠心。”“小妹！痛苦已成过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买点好东西你吃。”我爬起来，带出大家伙，啊！红红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下，一片红白浆糊，如烂桃，像伤口，更似打翻了颜料缸，我看看也心惊。

　　“弗弗！啧啧！好痛！这怎办？被你搞坏了。”她轻抚着直皱眉。“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热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你向太太请假。”

　　我们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难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正替小丫头在用热水疗伤“咚”的一声巨响，胖大姐破门而入，本就铁青着脸，再一看绮丽风光，更是怒火高烧三千丈，像疯虎，一阵风扑向前，被我伸臂拦住汹汹来势，小丫头已吓得惊叫一声瑟缩成一团。

　　“你…你这对没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离开多会儿？”“别穷叫，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心血来忍得难受，当然得找个小煞煞火。”

　　“小货！才多点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捣烂这？”“别欺侮她，是我找她的。”“天啦，你这没良心的呀！有了小就不要我啦！还要帮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凶，一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货！我又没卖给你！撤什么泼！老子走路。”“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你！”“那你就别吵，回房去，乖乖听我话。”“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里，自然少不了一场温功，又竭力报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里踏实，我现还舍不得放弃这财神，这摇钱树。

　　小丫头这些来也食髓知味，我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有力不从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万华，我了瓶房中宝和几颗内服丸。酒足饭，我们又兴趣昂然，小丫头也被我强灌了两杯，小脸红地。

　　秘方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宝，才光着身子上去，这肥猪早已情漾，吁吁紧搂着我，我开始以手指和嘴作疯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亲爹！我…受不了啦，我…快点。”她早已水狂，不停地翻滚扭动，我身上内外药力都发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儿坚如铁石，比往常更长，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马，对准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门户开的大？

　　鱼嘴，抬猛扎，直达心蕊，随即几下快速猛狠。“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宝贝，这回特别够味。”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温功，六浅一深，猛徐，八刀挑戳，不遇半点钟，已治得她仙死，叫爹喊娘。

　　“啧啧啧啧！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来了，你…你不能快点？哼！”“不治治你不知道厉害，看你能多久，多久！”“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我还得。”她已变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笑叫，声震户外。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已成死猪一样，只会气。

　　“怎么不动了？不叫了？货！”“拍拍！”我给她两嘴巴。“让我歇歇气，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这太乏味，得换换味口。”我出家伙，把她翻过来。

　　“随…随你，随你！”对着大股，我开始猛狠捣，每一次猛，肥股儿带得连大肠都翻出来，太久的疯狂，虽然金未倒，却也舞动乏力，我想休息一会。

　　“好小子！你怎么不凶了？”她股向上猛顶了几顶。“老子要口气，你又不成！”“谁说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吗？”

　　“哼！看你的！”我拔出大家伙，在她股上“拍拍”了两鞭，仰身躺下，玉柱儿像旗竿，笔立冲天，蒸气四散。

　　她骑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着儿，然后另一只手扒开自己，对准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起来。

　　全身肥直颤。长发蓬飞，两只大子东摆西幌，跌如球。“阿兰！阿兰！送杯酒来！”我安享之余，想喝杯酒提神。“你怎…怎可现在叫她进来，多不好看！”

　　“别假正经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玩你的吧！”“死鬼！”她一转身，脸向里，套动得更急，声如雷。小丫头低着头来到前，伸手递过酒杯，一面用眼伦瞄。

　　“哈哈哈！”“又是个假正经的货，一直就在外面偷看，你以为我不知道！看！三角都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进她洋装里摸了一把。“啊！先生。”小丫头向右一退，连酒也倒了“小狐狸！哼！哼！等下要他…他死你。”

　　“哈哈：再去倒一杯来，顺便带点热水来替你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小丫头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来，先把酒送给我，然后拧了一把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却早大汗如雨，气如牛，却已转成面向后的肥猪婆擦背。我们都已不知羞为何物。

　　小丫头拭完了太太，也细心地替我拭抹。“看你这么热，也把衣服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头不放。“你慌什么？老娘还…还没完，你就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哼哼！今天我总让你够就是。”我精力已复，向上猛两下。

　　“阿兰，先在一边等着，我非叫她求你不行。”像推磨，她已转了一圈，硬充英雄总不行，她瘫坐在我身上不会动了。

　　“躺下来吧！肥猪！嗯！把腿翘起来，用手扳着，对！”她已四脚朝天，两手扳着大腿，我拉过两个枕头，在她股底下，凸得高高的，这才端跃马，开始冲刺砍杀，中心，直捣得她怪声连连。

　　“嗯！好！好！这样好！这样得更深更…痛快！”“啊！啧啧弗弗！我的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拍拍！”“”抬起腿来！“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两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艰难地扳着腿，奈何太胖了，有点力不从心，又贪图享乐竭力从命，我依旧活跃如龙。“啊！我又…又了，唔！”她又松手了，闭着眼，近乎半晕，累极而虚。

　　“劈劈拍拍…”我一顿掌掴，打醒了她。“还早呐！举起腿来！”“是！是！”几次抬腿，抓不牢，最后这两手才抱住一条腿。“这条腿怎办？这样不好搞。”“我…我没劲了。祖宗！”“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哎唷…”“阿兰！阿兰！帮帮忙，请你！”

　　“我早说你要求她！哈哈！来！阿兰，睡到这儿来，帮她扳住腿。”我一面着，一面撕开了阿兰的衣，摸得她直扭直。她又了，这次得没完，人又晕过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转，总算不再了，却已脸如黄蜡。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她吧！”她一歪头很快就沉沉入睡。小丫头也目定口张，我轻轻出更大更的家伙，就去扒小丫头的腿。

　　“天！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我…我怕。”“别怕，这更有味，你不是很想吗？”“轻…轻点！”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水。

　　“哎唷！嗯！还可以！好涨！快裂了小好难受。”我先慢慢推送几下，的确太紧，小夹得我没半点空隙，她也感到从没有的略带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紧了我，另一只手却叉开手指垫在小外，怕我再深，因为已经在里面顶紧了，外面却还有一节。我就这样将就着，费力地搞起来，搞得小里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她就这样矛盾地叫着，更起我的疯狂待，我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响，不停在颤抖扭动。

　　“好哥哥！你死我了，我…我的小破了，裂…裂了！”“小丫头！你这下过足瘾了。”“啊！你轻点！”“你的小子，比…比以前大多了！”“还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刚才人家好难…难过。”

　　“这下舒服吧！小货！”“还讲！人家以…以前…过。”“啊！嗯！我水了，你还不？”“我了就…就玩不成了！你够了？”“啊！不！还要！还要！嗯！真…真死了！用力！快点！”

　　“你不怕…小？小！”“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我鼓起余勇，一阵快砍狠杀，如狂风骤雨，天昏地暗，忽然头猛涨，我知道要糟，咬紧牙关，作垂死挣扎，马眼一热，急狂涌。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股往上用力，全身直抖。我眼冒金星，耳鸣脑涨，一无止，我拚命气咬牙，总算渐渐停止，我眼一闭，摇摇头，直觉全身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我已全身酸软如棉，她用尽力才将我推开，她面带足地微笑，替我仔细的揩抹收拾，我迷糊糊地渐失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