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已丑态渐簬

　　一进厢房，眼前就是幅海棠睡的美景，大上躺着三条半的娇躯，中间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过倒也娇小玲珑，白皙可爱，尤其是那樱桃小嘴角有几分惑。

　　外边躺着黑玫瑰爱凤，这丫头黑得俏，一身肌肤紧凑结实，混身是劲，泼辣尤胜雌虎，有名的母大虫。贴墙睡觉汽油桶阿薄，这家伙一身痴肥，身量六十余公斤，却又，永远的饥渴者。

　　在平时，我对她们缺乏胃口，总认为是些无可取的烂货，千人万人骑，我不屑扫盆底，除了手头的享受，她们得不着我什么，虽然她们很巴结我，平心而论，讲身材品貌，亦总各有可取之处。今天！

　　奇怪我竟有一索隐秘的兴趣，率而为，我轻巧地一一退下她们的罩和三角，她们仍然沉睡如死，也难怪！她们整天够累的。开亮大灯泡，刹时纤毫毕现。小秋香一身细皮白，小子红白分明软绵绵将够一握，小上绒稀疏，清晰可数。

　　小点点大，像个不成的孩子。爱凤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紧绷绷象是打足气的皮球，两只子尖尖高耸，属于火型，头大而黑，像两粒黑葡萄，身材线条，均称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浓密如墨，奇怪！单单那妙所在却白而，这是在比较上说。

　　麻凸，红，夹着粒小豆子，硬要人犯罪。阿薄嘛！不谈也罢，一个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大，也大，我想她那防空该可双管齐下。

　　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话。我仔细地瞧着，比较着，一面轻摸悄按，我竟起需要的冲动，大家伙已笔立如，象是缰野马，要扬鬃而驰。这倒叫我为难了。

　　谁，不论丑妍，既同处一室，总不该厚此薄彼，否则怎能安静？不管他，一锅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起来一定够紧，黑凤嘛，鼓凸凸是块好，啃起来当别有滋味！汽油桶门户太大，委屈点啃啃脚爪也解馋。

　　这样我轻轻地横爬下，嘴吻着黑，脚挑着肥，大家伙对准小一下猛，三管齐下，共奏玄声。“啊！这是谁？怎么搞的？最先惊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把她涨醒了。”“啊！什么东西？咦！”

　　“哎呀！我的妈！这这…”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劈，拍拍…”我头上、腿上、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打，是我！这还不好！”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起来啦！”“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

　　“啊！嗯！”“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臭脚丫子捣？”“你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一低头，我又上了。

　　“哦！哼！哼！够劲！够劲！小涨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嘻嘻嘻！啊呵！好！唔…”黑凤也把腿张得更开地睡倒。“我不要臭脚丫子！”

　　汽油桶，抬着我的腿，可没甩开，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惬意神情，和我那怪样，先是笑，后是妒，终而眼如铜铃，目光发直。“你们那边吵什么？”隔壁的醒了“哼哼！噢！啧啧！”没你们的事，睡觉，黑凤不她们多管闲事。

　　“咦！声音不对，是谁在走私？”“还有谁？死小五哥！”汽油桶在发牢。“怎么啦！你们也发耳馋啦！哼！哼！参加！多…多多亦善。”“哼！你好大味口？有种这边来！”“噢！好五哥！别…别说话，啊！弗目弗！”秋香在娇媚地细语。

　　“死小五子，你！你就调我一个人的胃口，嗯！好难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难熬，这货，主动地用上我的脚，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得嘴淋漓，气为之结。中间的小紧夹着我大儿，远来越涨大，越坚硬，不顾酸，我猛捣深，好秋香她也正摇动着那小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着，两只脚，一只着汽油桶的小腹，一脚用大脚指在播那两片肥，挑逗着核，向里一，乖乖！

　　三个脚指没有了，太短，里面够不着，就用脚指甲在那壁上捣乱括，倒也别有神妙。“唉！呵呵！小五子我被你垮了！”“嗯！好五哥！哼！亲五哥！吧！用力！玻算了！”“死小五子！你！你的脚指怎不生长点！生长点？”

　　“唔！哼！哺鲁哺鲁！咕嘟！”我只有气和咽水的份儿。“吱吱！拍扣！！哼哼！唷唷！嘻嘻！喔！”八音齐奏，诸乐鸣。

　　“啊！喔！我丢了！了！呀！死人！你怎么咬？哦！弗弗！”“哎唷！小破了！裂了！哼！完了！丢了！”“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气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一口，恰好玉涌而至，找如饮玉。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害人！死小五子！哼哼！”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

　　否则怎讲？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小秋香轻松愉悦地嘴角含哼着小调儿处理善后。“糟了！难怪会痛！这死脚指甲把这里捣破了，明天怎么做生意？”汽油桶正艰辛地弯检视着。

　　“哈哈哈…嘻嘻咯咯…”我们三个笑得滚做一团。几留风雨，已是月落鸟啼，在疲极神驰之余，我忽然想起我自己，象是在遗忘中拾起，有点似不相识的陌生，我是成了？还是下？歌场、舞厅、茶楼、酒肆、赌窝、娼寮，我整候在这些地方留连忘返。

　　“来！小张！我跟你讲话。”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这小子是舞厅的混混儿，专门牵马拉线。“什么事这么紧张？”我已跟他走到壁角无人处所。“嗤！别大声说话，我问你有票买卖做不做？”

　　“什么贸贾？抢、夺、诈骗？”“说正经，财兼收，干吗？什么都好，就是壳子老点，其实也不算老，当然，比你要大点，不过人家保养得法，看起来还不过…”

　　“好了。别尽说个没完，究竟怎么回事，先别耍贫嘴。”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么的？是这么档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妇，身家百万，就是个宝贝儿子怕当兵出了国。

　　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惯、住不惯，言语又不通，番邦化外，终不如中原华夏，这才又回来，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顾，我是感恩图报，替她牵了回马，她这才活得有点意思，出双入对，好得像里调油。

　　可是！可…“你干脆点行吗？别像他妈的王大娘裹脚，又臭又长。”“是！嘻！是这样，那小子当兵去了，现在是悬缺待补，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么不去？有这样好事？”“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壮的小白脸，就凭我这长相？提鞋人家也不要。”“嗯！是那位女士？我对过盘没有？就充是白玩？”

　　“那里那里，只要贴上了。钞票麦克麦克，一步登天，人吗？喏喏！就是那位。”听说有钱，我动了心，最近正穷得很，捉襟见肘，未尝不可一试！

　　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在那边一张台子上，正独坐着一位混身珠光宝气胖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浓装抹，搔首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这儿看，我们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

　　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阵恶心。“怎么样五哥？别光看外表，据说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逢场作戏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么变的？领教一下老壳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别跟我传教，先去别别苗头。”“对对！先去别别苗头。”瘦皮猴赶紧前面领路。“陈小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先生，正好也没舞伴，人可风趣得很，你们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宝矣！添点什么饮料？”“张先生请坐，先来两杯冰可可行吗？张先生！”一个有意，一个存心，那还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蠢货老不害羞，装娇学俏，我真恶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觉得既已下饵，一无所获，未兔不值。“我们换个环境好吗？这儿吵得令人生烦。”我不想在这儿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这么想，这鬼地方，来来往往尽是低三下四的，简直没点情调，所以我也难得来一趟。”说着抓起皮包，挂着我的肘弯，抖着一身肥就向外走，我不脸上一阵烘热，只好硬起头皮着，直等车开了她才说：“到我家怎样？那里包保你满意。”我还能说什么？既存心自上贼船，只有听其自然发展。

　　这是高级住宅区，环境幽雅清静，她家不算大，三房两厅，外带边厢，也够宽敞了，人少嘛，除了她还有小下女和老妈子。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难看，还是个没成的孩子。

　　不过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着几分气。老妈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没影儿，三杯酒下肚，她已丑态渐，解开刚换过的睡衣领口，敞开一片白脯，罩也半着。

　　“啊！好热！我又不愿吹电扇，小弟宽宽衣嘛！别跟大姑娘一样，”在她拉扯下我去外衫。“喝！真！这脯儿多高！多结实！”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着我。

　　“你更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子上弹了一指。“哎唷！小鬼你不老实！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