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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嘴角淌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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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辖的地段必须清理干干净净。”启设接着讲:“如果出现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谢地方的,或多占了西南的地盘,就由我仲裁,当然要作好预先的管控…”

  “我的东北地区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产量高。”老谢自豪的说。“老谢,你说的‘黑油油’,该是指雪萍的吧?”大可调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们东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净是不之地。”老谢讥讽正干活的老宋。

  “别瞎扯,看我这西北地区,收获了多少!”他捏着一大撮剃下的黑举给老彭。“雪萍。”他又举到我脸前:“你说是吧!”

  “去去,臭贫,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那我那儿作为话题一通臭贫,真让我害羞,更令我兴奋。

  “我喜欢南方。”老彭接上茬:“平原虽大可太单调,看我们这里,山峦起伏,沟壑密布,绝对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们那儿,小里小气的,能开展机械化作业吗,你瞧我这康拜因收割机,哗哗的,走过去就是一大片。”老宋不服的说。“雪萍,你说是吗?”大可问我。“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

  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于将自己呈献出,让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于我这么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腿。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

  小肚子微有痉挛。不知谁的手摸到股,我一怔,接着觉到门被碰触。“这不行,别…”我抗议着扭股躲闪。“雪萍,别动啊,让我怎么剃哇。”老宋收回器。

  “这地儿不许摸…”我嘟囔着。“不对呀,你划分的区只有房和部,我们没违约呀。”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飞区,他有权利。”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放手啊…”“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启设调合道。“成,摸股蛋儿也蛮好。”说着用手掐我,酸疼酸疼的。“哎呦,我没同意…”我扭着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区是你划定的。”“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他把指头又探向门。“别别别,股就算了,这儿别摸…”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股,你不掐就得不到。”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我。“讨厌…”我歪过头不再理会。见我同意摸股,好了。

  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旷神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

  “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了。”我请求道。可能是玩股得到足,老彭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老谢不同意。“我疼…”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老彭开始解绳子。“那可就违反情节了。”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快解开我…后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让老彭解放了双手。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哪个更羞?”大可问。“这个吗…”我想了想:“是剃…”

  “为什么?”“想听吗,告诉你们。”我来神儿了,微微咳嗽一下。“剃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老宋止住刮不解的望着我。“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才你下我的弗罗伊德,我已经赤身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是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他说着摸了一下:“这多好,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道的小都能瞧见呢。”大家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么没注意。”“就是这儿。”老宋点一下我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

  “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后让你们一清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出。

  你老宋的注意是不足看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掉’女人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吗?剃后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是彻底的被扒光,也可以说剃是更深一层的扒光,剃是扒光的最后部分。”

  “真有水平!说的我们心服口服,佩服,实在是佩服。”“看来只有女人才能有这样深切的体会。”“雪萍,被剃你心甘情愿吗?”老彭这个提问难回答。我想了想。

  “没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意外的,有些无奈,但我已承诺足他一个要求,只得接受。也是愿赌服输吧!”“这么说你有些不情愿吧?”大可追问。“…怎么说呢,既不情愿又有些情愿。”“此话怎讲?”老谢问。“你们的问题让我难堪哪…我想对女人刑讯多半会剃羞辱。

  这样做体现情节的真实,符合真实就是艺术的美学法则,所以…所以就接受了。”“多大程度接受呢?”他们还在追问。“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这番对话刺起他们血脉张,个个涨红了脸,我也面红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只器:“雪萍说的给力,为抓紧时间,实现雪萍被彻底扒光的心愿,大家一起上吧。说着他对着‘东北区’推动器。”

  “哗哗哗”“嚓嚓嚓”老彭动作麻溜,一下剃倒一大可片。“嘿,老彭真行!”老谢称赞道:“大可咱俩也别闲着吧,百万雄师过大江!”

  “行,为不和兄弟部队冲突,先刮下面。我涂上剃须膏。这门归我,你干会成吧?”“…行,反正都是有价值的感区,细心作业哪。”“不行啊,你们都上手,雪萍的腿谁扳着呀。”董启设提醒他们。

  “这倒是…”老谢大可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有办法。”董启设说:“你四个解下皮带,给雪萍固定上。”我本想说不同意,可不知怎么听到“固定”这词,犹豫一下没吱声。好一个“固定”

  啊!先是把两个胳膊肘靠在大腿内侧,用皮带一一捆住,接着把两脚脚踝系上皮带拴在两侧的铁架上。两脚几乎碰到后墙,整个股都出来。

  我从未想象过会被人捆绑成这般凄惨靡的狼狈模样!见我有些惊慌和羞涩,董启设紧忙解释:“完活就松开,这么作是为了腾出人手,快点儿给你剃光…”

  “嘿,这样才有审讯的架势呦。”突来的惊慌过去,接踵而来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这是典型的SM,超级强烈震撼心魄的SM!四个男人,不,是四匹饿狼一齐对我的小腹、蒂、会门无所顾忌随心所的攻击。啊!这哪儿是剃啊,指头怎么进了道和门,见鬼!还在里面挖来捅去,啊哈,蒂被谁捏住了,一个劲儿的撮…“嗷嗷嗷…”我失控的叫起:“别,别…停下来…”

  “方才还表示心甘情愿,怎么变卦了?”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埋头肆意猥亵我门的四人中不知谁不的说。“…是…不是…别…”我用力上下颠着股表示反抗,好像剃的手停下了,可挖部的指头更加快。

  “配合的好,雪萍。”他们将我抗拒的动作认为是对指合,赶紧停下,可那里不管不问更加用劲儿的玩。麻痹的痉挛从腹部飞快蔓延到全身,接着涌进脑袋。“嗡嗡…嗡嗡…”升天的感觉。

  我尽量压制止不住的声音,下意识的,接着是主动地肚子,扭股,竭尽全力合。受不了了!小肚子剧烈的痉挛,一股热不可阻挡的从下体涌出,想憋已不可能,脑袋里呼隆一声。

  “啊!”厉声尖叫的同时我了,侵略我的指头几乎同时停下,我像从高高的云端坠落,身心弥漫难以名状的失落。“别,别停…”我厚颜无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头快速动起来。

  “呜…”我低声的呜咽,腹部部大幅度起伏,气不已,浑身大汗淋漓,嘴角淌着口水,鼻涕眼泪糊在脸上。歪头闭眼,一幅哀怜无奈无助的惨象。

  该死的道口还在一开一合,往外拱出粘汁…我只顾得体味高后的余韵,无心在乎了他们怎么看,怎么想如同母兽发情的林雪萍了…我那声尖叫是高所致的喧叫嘶喊。

  没想到他们在剃阶段就发动全面攻击,像希特勒德国闪击入侵的苏联一样,缺少心理准备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红军被快速攻陷。体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厉害的凌辱…当然我无反感。从心里感谢这帮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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