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到这里

　　“胡说，谁光股？”我拨开他的手。“是的，林老师没光股，还穿着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满意，很喜欢吗？”“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股，又是抓房的…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酒足饭，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那好，您稍候。”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

　　“哪…”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愿意。“干嘛这么站着，多…多什么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酸腿痛，站会儿不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李永利揶揄我。“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过来。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股穿鞋刺死你这混家伙了，穿第二只时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后面。“部也高啦。”李永利接着说。“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一张牌飞到我部，贴在房上。“干嘛你！”我抗议。“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沟里。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

　　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得来点刺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刺？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么。”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不行，我不能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

　　我这样和全有什么区别呢。“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他们笑得弯下，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这一点不就是蒂吗？”“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什么方式？”“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股供了李永利一下。“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股和房都看不过来哪。”胡汉清可真坏。“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水不可。”我讽刺道。“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

　　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的上身，颤颠颠的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放肆的说。

　　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不知为何。我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

　　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我故意扭扭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该我打了。

　　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股一下。“讨厌！”我扭扭股，房又晃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