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亦不免好笑
口中却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凄苦勇气,竟然努力连贯成字句,求告起来:“主子,主子…贫尼既在园子里苟且偷生,今又来求罪…这处子身子、肌肤皮,主子若一定要…要玩,身份使然,贫尼亦只能苟从,凭主子摆布发落,并不敢强逞…
主子…只管…呜,只管了贫尼就是了…为何定要…定要这般折辱贫尼,连分毫佛心禅念都不留给贫尼啊…”她越说越哀,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弘昼只管受用,亦是气吁吁。
只是弘昼已经几经风月,颇知收敛之道,自然不急着一时出,听她如此哀告,越发得意,息道:“还贫尼贫尼…这大观园里,没有女尼,只有女奴…身子凭本王玩?本王进园子第一天就说过了,你们的身子自然是本王的。
但本王凤子龙孙,难道还少几个女孩子身子来享用?不仅要身子,还要用心?你…在本王面前还要装菩萨装龙女…哈哈…其实逗玩你这等女儿家也是别样快活。
自然也是要挠挠你的心,自然是本王怎么快活怎么玩?辱你快活便辱你,疼你快活便疼你,只许本王自在受用,哪里有你讨价还价之地步…快些…再快些…”妙玉此时万念俱灰,只想着能早早收场今之辱,手上越发用心用力,指掌间不用指导。
只是纹理,上下连贯,偏偏她只是个闺阁处女,于着取悦男子之道,能知多少,其实只是凭着少女那天生的惑力来发弘昼的快乐罢了,几番弘昼就是不,她直到手掌都酸麻无力了亦是无可奈何。
弘昼其实也是刻意逗玩这少女,见她手上越来越乏力,知她无可奈何,看她那妙儿阵阵波抖动,秀丽的脸庞上是泪痕,银牙玉碎玉紧咬,一副羞辱哀凄的模样儿,也自人。
伸手过去,将妙玉的肚兜就手走,见妙玉那小腹玉贴崩紧,肤滑,更有一颗小巧浑圆的肚脐眼儿,可爱玲珑得缀在那里。
一时又动了顽心,上前,在妙玉的软滑滑肚皮上抚摸打滚几下,轻轻玩她的肚皮,妙玉本来是痴怨恨之中,不想弘昼来摸玩自己的肚皮,这如今羞也就罢了,奈何肚皮上传来的阵阵丝丝之意却受不得。
但觉阵阵酸溜溜的笑意要涌上来,又不想一笑出声,哪里还有半分高洁可言,只得微微扭动肢躲闪,口中又添了哀求“主子…别…”弘昼笑着。
加了手上动作,先是抚摸,慢慢渐渐变了手型,用手指来划,后来童心意皆起,干脆在妙玉的肚脐眼里用手指抠挖了下去,捻了几下,将一些带着少女独特汗味的粉白色些微泥垢粘了出来。
妙玉不想弘昼还有这等行,她自来自诩清洁,今遭辱虽然难免,也总有那万分之一之自傲,想着自己必然是身子清洁冰玉,雪莲无暇,不想这弘昼如此能折辱人,竟从自己的肚脐处如此捏出些汗垢来,一时更加屈辱羞,竟然痴怨得呻出声来,一声销魂蚀骨得“嗯…”声绵递送而出。心中一片芳心紊乱,真正叫半分高洁亦不留给自己,丝毫矜持都要被糟蹋尽至。
待要勉强收拾绪念把持心神,感觉到那弘昼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裙中,似要撕扯,这一扯之下,又如何再能护得这最后一片少女之隐私密处。***
却说弘昼将那妙玉掀翻倒在秋雨凄风之中,黄花泥泞之上,自褪其遮体衣裳,其冰玉身形,辱其肚腹,其玉臂葱指,以言语折其节,用逗狎其贞,只管一通亵玩凌辱,虽尚未出身来快活,更未在那紧要处,夺得这处子童贞初红,也自已是得意非凡,逍遥乐。
此时将魔爪只管自那妙玉晶莹如脂之小腹低处,得进去。那妙玉此刻上身已然赤,一对雪莹妙儿自暴于寒风雨点之中,头都早被弘昼抓玩了半,连用那具都且辱过。
只下身尚未入得港,她此时只穿了一条素黄贴身绸裙,那裙口之际却是用莲瓣状之围带贴身箍在那软雪白、吹弹破、润泽肌理、冰玉无暇之柳上。这裙口贴着少女肚皮下得紧绷绷额肌肤,果然更令人血脉膨淋淋自有一番快意。
却不用问来,这等裙衫自也是内用之用,此时弘昼将手掌自肚脐下方强自入那裙衫之中,小腹之下。才探得两寸,顿时指尖触及到一方沙沙绵软芳草之地,再略略向下,芳草越密,幽径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处之略略靠上,却依然是光洁肌肤,只已经是被柔软的少女点缀生得一片意。
弘昼只顾厮磨摸玩,妙玉今已被辱得凄凉,正自失魂落魄,只顾哭着却已不敢再作抗拒动作。奈何她到底是青春少女,今做了这许多往日连想想也羞涩之事,此时早已五内翻腾,云雨泛滥。
先前被弘昼用顶其头时就已觉得自己下身暖暖得出些羞人得物什来。再用手儿触摸套弘昼时,更是被手上触感和弘昼之言语,凌辱得又泛滥出几多花蕊来。
此时弘昼来摸,想着必要被这主人触到那份,这何等侮辱羞,总觉得弘昼的手儿若是触到自己的那密境羞处,凌辱羞涩,丧贞失节亦罢了,这份“自己那处所在早透了”的辱却更加当不起。
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着退却,只是她此时身子早是酸软不堪,说是退却,其实只化为了眼部一阵无力徒劳的扭动,哪里还像羞遮掩退却,更好似将自己那初逢人触之桃源处,少女家最最要紧羞人的两片贝儿,去左右挣着蹭了服侍弘昼几下一般。
弘昼见她如此,更知这丫头饶是嘴硬眼高,其实到底受不得凌辱玩,更是欢喜调戏,只将手就便儿抄着那裙衫衣带只一扯,就将妙玉那条素月裙衫自际只扯了下来,一把直至膝盖。
妙玉本以为弘昼必然是连带自己那遮羞内一并扯去,自己亦必然纤毫具显,尽少女私处,又是得一声哀戚戚的呻。
却不想弘昼越发捉狭,却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内尚未一把褪尽,竟是要将这等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细来如此玩尽兴。
只是扯得力气略略猛了,将那内也略略扯下一分来,内之边缘已经箍到了那少女美之上微微半分之处,顿时,妙玉两条雪白紧绷的秀美大腿就了出来,但见形态圆润紧实,肤玉腻晶莹,上面几乎不见汗,两条青玉的静脉绵延而下。
弘昼自得意笑,细细赏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抚摸婆娑,本以为秋风苦急,此时褪去裙,触手必是一片冰凉,不想指掌间竟然滚烫异常。弘昼真真笑煞,知这丫头被自己玩了半,已是情动难忍。再细细品玩妙玉的内,却是难得的棉织白莲之纹,细腻工巧,纤微贴紧。
此时紧紧得却又显得分外柔弱无力徒劳得守护着主人最后的处,然则棉薄寸单,又被拉扯下来半分,那一黑亮的,已经从那内的上缘,两腿部,出些许香草芳泽。
而那最是人绵之处,被那内紧紧箍牢绷紧,若隐若现之际,只是勾勒出一条清晰得小,两瓣肥美的贝之形来。更是此时想是女子天,情动难忍,那最要紧处已是润出一摊深泽之。
风雨中亦难免误会或为秋雨所润,奈何芳香幽远,尺寸靡,到底清晰可见,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摸玩,不得已润出得一片幽谧芳泽来。弘昼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余,口中呜咽咽只说着“别…别…”摇晃着将两腿只管死命夹紧。
然而自己也知徒劳,此时自己仰面躺卧,身子赤,这丝丝微弱无力之抗拒,不过是增人污玩自己身子时的快意罢了,她哀告了几声,万念俱灰,亦便断了哀恳之心。
只是泣啼哭,凭弘昼摆布,却也不再言语哀求。弘昼却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饶她心魂,口中越发轻薄道:“瞧你这丫头…
连下身内也是这般华贵,越看越惹人火来,若是说来伺候本王,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天天穿这等贴身儿,凭再素,也不成个出家人苦修的样子。
本王再不冤你的,确是天生的好奴料子,不是个出家人的功果…”妙玉此时本已万念俱焚,凭弘昼轻薄侮辱。
也不再强辩,只是将头别过,她头一别,弘昼见她神色中难免愤恨之意,只是这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快,便俯身下去,一只左手上仍然不停抚摸其大腿细,一只右手又摸玩上她前那一点嫣红,口上却朝她雪得脸蛋上作下嘴去。
妙玉亦只得咬牙忍承受。才又被强吻几口,那腿上之辱,前之羞,口边之息却是厉害,又逗得自己芳心紊乱,心绪绵,五内旎,身子一阵紧张崩实。
但觉下体越发麻酸涩,丹田里一股冲动崩涌而下,不能抑制“嘤咛”一声娇,仿佛又有一股热自自己的里涌动而出。
弘昼见她身子如此感多汁,子却难掩傲洁,真正是洁难洁,更增污时别样快意,再看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润出水来,真正是娇滴滴难得美玉绵之躯,却偏偏包裹这层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才这么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还是来尝尝你的真滋味罢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