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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腿再分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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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晓事,安安分分在这里,也做你爷我的奴,每里养养身子,摩摩头,修修腿脚,理理头发,等我来时,好给我辱的痛快,玩的高兴才是大家适意呢。”

  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气又恼,她自那,在那詹事府地牢里被冯紫英失身,总以为污上几次,那冯紫英总是要处置自己的。黄泉路近,无常难免。哪知自己这股子羞愤着恼、风婉转、节烈苦痛、半拒半、心头儿不肯不愿,身子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儿,竟是让这冯紫英颇为着魔。

  一番不够,还要三五番,两宿不足,还要七八宿。竟是三天两夜就来自己,也是用尽种种心机手段,、顺、强、口、连后头处子菊蕾都被他辱了。

  姿态花样上亦是层出不穷,伏案、背身、怀抱、捆绑、倒吊、侧身、入笼、剃…连她自己,一则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被这男人辱到这种地步,再拼死抗拒连自己都觉得多余。

  另一则上却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觉着,这冯紫英明明是个三品大员,体格健壮、模样俊朗,又是王府门人,手握重权,还怕没有女孩子玩儿?

  居然在自己身子上如此恋颠倒,倒也动了几分无奈自怜之心…一连是月有余,虽然每次被辱,还是要娇斥愤恨、锁眉落泪、哀求推搡,那夜盼死的心却早没了,也是含羞忍辱、沉沦海。

  哪知如此,这冯紫英越发舍不得自己,居然将自己瞒着众人,带出詹事府,安置在京中一处别院。待自己衣食无忧之外,还派了人伺候自己。这院子里的“云儿夫人”居然还来好言相劝,只让自己“好好伺候老爷,总有些机缘…

  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爷这么大人情,也至少让老爷在身子上尽兴再死…我们女人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她虽羞愤屈辱,也觉着冯紫英如此将自己作为奴来圈养,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虽说他,残刻处毒若蛇蝎,但是如此作为,却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体长久玩,居然不怕犯弘昼的忌讳,自此更是别一眼看待,虽然脸上不拿出来,其实也是在此处安生熬日子罢了,那冯紫英每每来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尔的被急了,都已经说出许多臣服奴语来。

  故此…这冯紫英如此说来,其实是说中她心头羞事,也只好扭了头不说话,只是身上要紧处,被那冯紫英又摸又玩,一时女儿家本能,已是呜咽娇起来。

  一时,那冯紫英的手已是从自己衣领里伸进来,已是将自己肚兜都掀了去,将自己一对,捏在手心里捻动玩,那尖上一股股酸软如麻,当真是如万蚁钻心,她着实受不得,一边又哭了。

  一边狠狠的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嗯…”的止不住连连销魂蚀骨的呻,心头也是愁肠千断、羞万种:“我定是前世里胎托生,居然给这人玩身子,越来越心里头古怪…

  真不知他还会玩我几次?什么时候杀我弃我?又不知如果不和柳郎要好,如今留在大观园里,主子会怎么待我?主子自然也是要我身子的…只是园子里貌若天仙的女孩子那么多,主子也未必和这人一样。

  有耐心如此细碎分毫的玩我身子…我既被这人胁迫,生死于他手,又却被他辱失节,我的身子自然该是他的了,他自然有权有意,可以任意受用,我却只好认命。”她胡思想,如梦似幻,口中越发殇软,牙关打结,那舌头在口内阵阵颤。

  其实心里头已是耐不得那等子意摧残,一时只希望冯紫英快些放开自己,一时却又免不得想那冯紫英快些抱自己上光自己衣衫,尽情玩自己身子。自己虽是哭泣哀愁,羞辱抗拒,却也可享受一番那里头最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才觉前一凉,原来自己的大裙子已经被冯紫英解开了怀,里头一面小肚兜,竟给冯紫英抬到了自己的儿之上。

  只可怜她虽知些风月,年纪又小,更不是一味宣之人,只是一对娇儿,形体虽小,却是颇为弹有致,头儿也是粉粉嘟嘟,颇为可爱。

  此刻挂着自己那里头月白色薄纱肚兜,那模样儿想来也是羞到肝胆俱裂。她虽想遮掩藏羞,却也知道这冯紫英手段,自己哀羞、落泪、愁苦、乃至啐骂、愤恨、怨怒他都能受得,甚至以为是个玩趣。

  但是若是身子规矩,一味抗拒,惹恼了他,吃起苦头来,自己却是要受十倍的苦,最终一样还是要尽着他玩身子,故此饶是儿就这么了出来,要尽着冯紫英抚玩、捻,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将两只手臂相在自己后握着。

  忍着不去遮掩,好听凭他辱轻薄自己一对女儿玉峰。那冯紫英果然尽兴,在自己一对儿上又是摸又是,将自己的头儿上上下下,如同玩个弹球似的拨,拎起来,又扯下去。

  每每凌辱所致,自己都忍不住连声哭泣哀鸣,却又有一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之感。一时觉着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时又只愿那冯紫英再尽兴凌辱些个才好。

  那冯紫英一时得意,见眼前一对羊脂小峰,玉腻润滑,香氛面,那头儿娇小若豆,却堪堪得翘起来一小段,周围还有一圈淡淡晕,实在人可爱。

  只是着女儿娇羞,连白腻的上都泛起阵阵血红晕来,他狞笑一声,一口就埋下去,将那尤三姐的头儿含在嘴里又吃又,口中只含糊道:“你这妮子,又忘了?…爷吃你子时,你羞归羞,哭归哭…该说什么来着?呜…再不说的好些,回头连你儿一并咬了去,晚上下酒…”他说着,竟然果真用力一咬。

  可怜那尤三姐百转千回,明知他有心羞辱,却终究不敢抗拒,无可奈何,拧了一对峨眉,两腮挂泪,从那牙齿里,断断续续说着冯紫英教她反复背习的“供奉奴言”:“嗯…是…主子…三妹妹本是奴,我的一对…小儿。

  本来是专门长来,供主子玩儿解闷的…只是我下无福,无行,明明长了这一对…香香软软,专门勾引男人的儿…呜…却不得福气给王爷主子好好玩来…如今,王爷主子弃了三妹妹不要了。

  这对儿本来是要闲置一生了…幸亏是主子您收留,肯再要了她们…您就是我的主子,我…就是您的奴…我的儿…自然是给主子您玩儿解闷的…”她“背诵”

  到这里,那泪水如同决堤之,断线珍珠,滴沥哒啦自眼眶里奔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热,并被凌辱时的滋味,连带着女儿家天然之妩媚,竟好一似开了闸门,再也收不住。

  她整个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到冯紫英的身上,将一对儿,发狂似的在冯紫英面颊上蹭,两只手臂,抓着冯紫英的大腿,抠出血痕来,再也不管不顾,口胡沁,这些话儿,却不再是被冯紫英迫着“背诵”的,而是本能一般。

  从冯紫英日常里教她的话儿来“化”出来的心头音:“爷…天爷…您别折腾…我了…了我吧…糟蹋我吧…玩儿我吧…我知道爷喜欢的…是我自己作孽,如今…好好的园子里奴不做,出来…依旧该给男人糟蹋作践…便是爷…爷便是我的天爷。

  来把…就这么着…来吧…碾碎了我就是了…”冯紫英哈哈一笑,居然都等不及抱她上绣,将个尤三姐下头那裙子一撕,出那条的小内,包着女儿家最羞,玲珑,那条当中夹出来的小口子处,却已经是漉漉的一条水痕。

  他一边接着尤三姐那条小内,一边也是口应答:“就知道你这小蹄子风,其实心头里最喜欢你爷这般折腾你…来来来…把出来,给爷进去…那里头,最该是好好磨一磨的…”

  他拉扯下尤三姐那条内,但见里头却是光溜溜的,只有短短几须,可叹那尤三姐本来年纪又小,下体只有稀稀疏疏几,这冯紫英却强迫硬,将她那几都用剃刀剃了去,才见这般模样。

  此刻看来,如同一个馒头,轻轻开了个口子,里面一片儿水汪汪的粉。他如何能忍,虎吼这又要入。哪知那三姐就这翻儿魂飞魄散,遭受辱,也是沉海之中,却咬着牙齿憋的一句:“爷…你答应的…我…好好做您的奴…您…救一把柳郎…”***

  却说那冯紫英挟制着尤三姐正自玩得趣,搂在怀里可劲儿凌辱糟蹋,又是她裙衫,又是解她襟怀,连最后遮羞的内儿也褪到了脚踝,着那下莽兽,就是一通就这隙儿扎玩。

  哪知那三姐虽已沦为他之脔多,抗拒不得,其实连魂魄心儿都染了那一等子风月心,却偏偏当此之时,还要哀告“搭救柳郎”

  冯紫英心下虽是未免着恼,却明知这三姐此生难以逃出自己手心儿也不在意,只是见她有这份胆情义,倒竟也生出几分敬意来,一手在她那条桃源里抠,一手在她尖尖上轻薄,口中亲吻她之樱桃小、缀泪粉腮,却道:“你又不长记。爷什么时候和你有过那商贾易?都说了,你是王爷主子‘赏’给你爷的。

  本来便是个性奴玩物,既然本来就是,又怎能拿这条和爷谈什么条件?若说什么”好好的“做爷的奴,难道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爷的手段?我要你好好的…你又有什么本事不‘好好的’…乖乖,腿再分开些,爷掏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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