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慢慢再至脖领
直直在自己的松档里支起一个帐篷,看着可卿那裹在绵兜下两道柔软绵的曲线,想着自己尚未品尝过的娇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将两女一并按倒在炕上,让两女恭顺得只管乖乖撅起股,让自己在两个风儿中只管污玩,凌辱一番,让自己再上巅峰。
只是弘昼到底已经是风月中几番受用之人,今可卿既然要“审”自然要耐着火,看看这出好戏享用一番情趣。便忍着将两女同时立地正法之火气,故意冷冷得道:“可卿,你来替本王问就是了…”
可卿又是甜丝丝得一笑,柔软着仿佛要化掉一半答个长长的“是”字,偏过身子,却就手儿将自己一条着的长长的臂膀搂上了的肢,却停在那圆滚滚的处,轻轻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姐姐就要得罪了…”
虽知今自己难免遭受人生奇大辱,奈何具体要将自己怎么样长怎么短却预料不得,只得循着道理回话:“儿凭情妃发落…”可卿便问道:“你上次回主子…说你已经失身?”
此时已经被可卿得红的脸蛋儿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儿有罪…”可卿偷看弘昼一眼,得到鼓励之眼神,又追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可别…咯咯…搞错了…”
又羞又急,只得细声细气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干净身子了…”却不想可卿便如一只猫咪一般欺身上来,就将身子几乎要盘上的身子,一只手从后搂着的,一只手从前面已经盘绕到的后背,整个前更干脆贴上了的前,当着弘昼的面,就表演了一个紧紧的四挤的人醉之态,口鼻更凑上前去,甜甜得在的腮帮子上,用自己那樱桃口儿就吻了一口,只吻得已经酸软得几乎要直不起肢来,吻过却仿佛调皮一般教训道:“二妹妹…叫你好好答对,你听不懂么?香的小美人儿,怎么就那么笨呢?”
却又眉目转,轻轻得仿佛是背着弘昼,其实料想弘昼也能听得真真的,又变了颜色,柔声细语在耳边,仿佛是劝慰一般低语:“二妹妹…
你好好答对…且要答对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脸面,抛却羞涩,说些房里的枕席上的话头来侍奉主子…
傻妹妹…我们做主子的奴,折辱羞臊自己,让主子快活适宜,乃是份内的事体,你还不灵清剔透,主子如何放过你…”说完,又略略扬起头,仍又问道:“二妹妹,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
***却说那天香楼中,云氛阁内,弘昼之奴,情妃可卿并姑娘双双跪在弘昼膝下,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魅衫,便当着弘昼之面,将一副柔媚身躯磨蹭绕在那身上,似娇嗔似折辱似惑,只在“审”着。
一时连问两遍可知“什么是失身”饶是笨拙木讷,也终究明白了几分可卿今之意,怕不是要这般“细细审问”来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悦弘昼,为主人奉上这别样意。半是应了园子里的传言,就便儿要女女玩自己一番。这虽然未曾伺候过弘昼。
只是被圈入园子为人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内闱秘闻,且又是宫人训导,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实也知几分这风月云雨中“言、语”之意。
只如今,心下虽然也难免羞辱悲愤、自伤自怜。奈何她子一向却是胆怯懦弱、与世无争,明知今可卿此举必是弘昼授意,而此时自己跪在弘昼面前,又眼见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靡之景象催得起了兴头,又如何再敢违逆。
且这只是一层,另一层上,她此时和可卿之身子温柔绕,但觉口鼻里皆是可卿舌之间之异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肢紧紧美又被可卿两手绵箍定。
但觉自己那瓣上被可卿手儿摸定之处,传来难知难懂之真正足舒适之感,更挠心抓肺是,这可卿一身弹棉衫,包裹下两座傲人玉峰,正堪堪着自己之脯。隔着衣衫。
此时亦能分外感受得到可卿两颗头儿,那不论男女皆能惑煞人之颗粒形状,直动得自己那少女的膛里,也是说不出的酸麻涨,明明自己也曾夜中偷瞧过摸过自己那两方儿美,偏偏不晓得这般挤抚中竟然有这等说不尽的酸涩羞快意。
然而这等奇特感受虽美,却偏偏觉着意不足心不,若说仿佛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仿佛实在是缺了些个什么,难得发一二。五内里郁结了一股冲动,从咽喉处仿佛要涌而出一般。
眼帘里似乎已经是挂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脑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里头糊里糊涂的亦不知是在想些个什么,自己咽了几下口水,就冲口而出娇一声,声线出口。
但觉音靡漾,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一般,断断续续绵绵痴痴幽幽道来:“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贞…就是…不再是处女身子了…”
这二次回答,音虽漾离意已是渐渐浓透,只这可卿风月新尝,如何能满意这等词句,才要追问。不想身后的弘昼。
或许是被可卿那光溜溜的背脊,肥美美的惑的实在难耐,想来是下体刚强坚硬,眼前两具美不得直接享用实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过一只已经软绵绵无力的小手,揪着那小手直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绵软,虽然隔着衫。
但是触感柔软滑,触碰自己的,仿佛才获得几分舒展。妙在这等事情却不用人教,这一按下去,隔着弘昼衫摸到那巨物,虽然唬得神魂颠倒,却不知怎么的,就手儿便成了握状,套住了那。
弘昼一边息,一边捏着的小手开始上下动,他一推搡,不敢抗拒,开始跟着引导做起了上下套的动作。
弘昼一边微微息,一边仿佛是训斥道,着气却是努力装得一副冷冷的腔调命道:“答得不好,再答,要答得细一些,趣一些个才好…”手掌之上,触及到自己主人之物。
虽然辱,但是也不知怎得,仿佛就是善男信女供奉了仙佛宝物一般,竟然那心下未之意能够看到一丝纾解之希冀。心下不由一声哀叹,仿佛是自己替自己用心声解道:“罢了,罢了…想来这亦是天定…”
那下之可卿,此时却见弘昼拖着的小手去侍他的下身,便不由竟有些醋味,又有些恼意,干脆成一个蹲跪之势,头向前,向后,此时她本就跪在弘昼膝边,一呈此态,那两瓣妙股,顿时就直接贴上了弘昼的小腿。
她也懂得侍奉,便是刻意的将肢扭动,使得瓣仿佛是在打圈儿一般贴触碰弘昼之腿,仿佛是要和争竞谁能愉弘昼。
一边,头却是更凑近了的耳畔,意思极,声音却换了一点残酷严厉,又问道:“最后一次…二妹妹再答不好,主子要恼了…二妹妹…姐姐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
她不等回答,又跟上一句仿佛是细语呢喃一般“二妹妹,且好好答,主人让你答细一些…让主子…也让自己…且快活才是…”这“快活才是”四字其实僭越过分。
但是果然,仿佛是将腔之羞星火一焚燃起。这果然手上乖巧顺从得开始主动努力来上下动,套着弘昼之具,这里已经换了主动前耸去蹭可卿之房,只求隔着衣衫头磨蹭能才减一些渴求。口中答一个轻轻得“是”字,接着。
终是抛下了一切矜持颜面,或好似自暴自弃一番,又仿佛乃身上那种空虚的火实在要爆发得淋漓一番,嘤咛一声,已经是顺应着可卿的挑逗,虽是轻声细语,却是连续不断之开口绵软言道:“是…
是…失身就是…女儿家的身子,下面,下面那干干净净从来没被人看过碰过摸过的地方…被男子用…那…物什儿…了…破了…出血来…
啊…羞死了…女儿家从此以后,再没个体统,再不得有脸,再不得干净…成了残花败柳,娃妇…呜…这就是失身…呜…已经失身…不能讲干净身子奉上主子,供主子玩快活…只求主子惩罚儿…”
弘昼大喜,被这之口中连篇语并手上越来越快之套,几乎刺的自己下体要爆炸一番,心下果然暗赞可卿颇晓风月,竟然能整出这等让人魄飞魄散一般的快意来。
他只想继续享用,又哪里肯轻易放过,但觉小腿边侧左右是可卿的感美在扭动,就脚儿在可卿的玉股上轻轻踢了一脚,命道“继续问她…”
可卿本见已经识趣入巷,便加深了幅度,整个上身就和仿佛要尽力气一般的挤在一起,穿着衣衫也就罢了,可卿的弹棉肚兜如何经受得起,两只的妙已经被挤得彻底变了形态,头已经仿佛要凸出来一般。
而自己更用那已经仿佛要滴出水来的润嘴,开始啄吻起的嘴,慢慢再至脖领,见弘昼踢着命自己继续,忙口中接着问道“那…二妹妹…你是被几个男子过失身呢?”此时已经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