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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死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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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旎风,这宝琴将来必不输钗云,是个雪好女儿。一时胡乱兴起,眼见那实在得好似鸡蛋羹,拍一拍便是漾。

  但求好玩,要试她到什么地步,便用指甲在她那一颗小豆蔻的四周,刻进去,在晕里掐出四个月牙来,倒好似在那小儿上雕琢一般。

  此举未免疼痛些个,又添一分凌辱亵渎、糟蹋玩之意,宝琴初少女,头一回给男人玩儿便要受这等辱,那弘昼指甲刻到里,她吃那疼痛羞臊,未免一声“啊…疼…”的呻呜咽,连气息都了。

  说是痛楚,却连着几下,越来越带了媚音,待到两颗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弯月牙红印,这稚少女,已是小嘴都闭不拢了。

  一条粉舌吐,口中都有香涎从那鼓鼓的口角散了下来,随着急促的息,前两座包更是起伏连绵、自如镜湖落石泛涟漪,云散天台见青丘了。

  她美目离,更是水汪汪的泪乌瞳,连睫上都沾泪,此刻除了痛楚羞,更有一等女儿家遭羞恸之怀意。只她到底是个小女孩子,未知风月,玉洁冰清,心里头也是一阵凄苦“我这儿,今儿便是给男人玩了去了。

  昔日里看书教导,女儿家见身如破身,沾衣袖便是失节,我儿都被主子这么玩了…便是再不得干净了。”

  却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却是这等滋味?园子里常说女儿家给男人‘玩身子’,原来还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儿似的…就这么拨逗玩要紧皮处一番,我就觉得这般羞死了。

  主子这么头儿,好疼,却又不疼,好酸,却又不酸…只是觉得难过好羞…但觉得不得再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倒好。却不知主子就这么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却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昼,真不知弘昼在她头上掐着指印,可算受用。

  难为弘昼这久历风月颇知情怀,倒好似从这小妮子一汪泪目里,瞧出来她的痴心疑惑,即是愉悦自己,也是安慰于她,却息着胡言语只管戏道:“这便是…你姐姐说的。女儿家的身子,任意主子施为了。

  琴儿你小小年纪,儿本来是不得给男人玩的,只是既做了奴,才有这等风好事,瞧你这小脯儿,将来只怕都不比你湘云姐姐小呢。

  这会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儿上刻个记号…可惜刻不长远,否则将来长大了再瞧,才是趣儿呢,不过也就罢了,难为你…此刻幼稚闺,既给你主子掐过了。

  便是个印记,这么点子,便要给你主子尝头一遭的鲜儿呢…这对儿,只有你主子可以用得了。”

  这弘昼口胡诌,也不过是语荒唐,本来这等年纪的小妮子,弘昼亵玩她身子,说些话来辱她,也只是听她一片童音娇软,呜咽息,乃至啼哭饮泣,便也是风月意足了。

  哪知这宝琴羞臊归羞臊,到底是宝钗家风、李纨教养,天里有偏有一股子浑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这种地步,依旧可以憋红了小脸蛋,着泪,能整理出话儿来回:“是…谢主子疼惜。琴儿的身子,自然只有主子用得。

  琴儿此刻稚,呜…到底…不风,怕委屈了主子。呜…只是琴儿这里…却是个…极干净的儿…连琴儿自己,都不曾这么…这么着,能给主子…刻个印儿,却是…尽兴的。

  只怕自己辱苦痛不够,倒不成个性奴本分了…主子若喜欢…只管刻深些,刻破出血来留个疤痕,将来便也能瞧呢…琴儿却是…不怕疼的。”

  弘昼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下身来,在那两颗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刻出的血印处一一用口舌吻,仿佛是在她的滑到自己口腔里过一遍口,不仅将这个小妮子吻儿吻的颤抖酥软,更有那童稚肌肤、天然吹弹,那被指甲掐下去的晕边角。

  立刻又恢复成一片滑腻白净,口中安慰道:“都说了别老想着摧残自个儿…好宝琴,好乖乖,好宝宝,这么妙的儿,若伤了,本王却舍不得呢,哪里就刻个疤痕出来?…”他一边说着。

  另一只手却顺着小妮子的肚脐眼一路往下,婆娑着她光洁多脂依旧婴儿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颗娇小扁圆的肚脐眼里挖了一会子,直将个宝琴婆娑的媚声连绵,倒是憋着笑,童音求饶:“主子别挖肚脐眼里…琴儿怕…受不得”弘昼便也饶了她,再顺着少女腹皮往下走。

  终于触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珑花贝,却偏偏上了她那几稀疏的小。他也是捉狭,将她那几用手指捻起来,一并一番,将七、把稀疏的儿“莎啦啦”得滚捏成一小辫子,笑道:“难为你这小蹄子会说话。

  适才说不怕疼,却又怕?…适才又说自己这几儿难堪?却还羞不?到底是怎样?可给你主子玩儿?”

  那宝琴本来怕,但是此刻少女下体花苞贝、小腹下那鼓鼓光洁的肌肤,最是羞人的那处终于被男子侵犯抚摸了,但觉弘昼的手指离自己平生最酸涩苦痛又是羞愤妖娆的所在只有一指甲远,那几被拎起来。

  触动体内疼,那桃源里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奔来涌去,倒好似有些意,更是小身子成一团,几乎要在弘昼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了,心里头,除了羞恼辱,竟也是有些释然:“原来玩身子便是这么玩儿…

  难怪姐姐说,只有想着身子不是自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儿,主子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子要怎么玩儿,倒是不尽然了,主子就这么赏用我身子,在我…头儿上掐了,又亲开了,在我肚脐上挠

  这会子…又…又卷我那里的儿来…这么想着,却不是更我们学里拨那些布老虎、玉玲珑、泥娃娃一般的顽意儿是一个理。

  就是喜欢,才要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该喜欢我身子的。”她到底幼稚,想到这层,辱之外也有些欢喜,想着自己是“主子的一个娃娃”

  虽然低辱,但是五内里又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舒坦酸涩,干脆忍着羞,口中口呢呶,倒跟梦话似的回话:“给主子玩,自然给主子玩的…

  不…琴儿说错了…琴儿哪里有给不给,琴儿只有求着主子玩的…是…是…琴儿…琴儿便是主子的顽意儿,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主子要怎么便怎么

  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儿好不好,不是琴儿说了算,是主子说了算…主子喜欢,便是琴儿特地长了,给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欢,呜…拔了去,再给主子玩儿…下头眼儿…”

  那弘昼却听得骨头都要酥了,心头也可怜这宝琴小小年纪,虽不知风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礼仪教养,也必知道自己口皆是辱到了极致,不该出自小女孩之口的奴之音。

  只是她正是所谓入园年许、教养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内一片气的童音连绵,声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话词句,却恰如风月榻上,神女云雨一般,说不尽刻入魂魄之媚意。

  如此,更的这弘昼下体刚硬,目光通红,几乎要丧失理智,本来他也没有此念,不过是她身子,此刻听她也是顺口胡言语说起,当真应了那句“随意尽兴,想怎么着,便怎么着”

  那宝琴下体几稀疏,哪里有什么污浊,更显得她童体清纯、玉女含,映衬着她几乎紧闭不开合的两条肥白蚕宝宝似的贝,如诗如画,但是此刻听宝琴说“主子不喜欢,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触动弘昼哪玩这妮子,要听她叫哀求的心肠,竟是虎吼一声“好!可是我的小宝宝说的!”

  竟是笑着,捏着那七八被他捻起来的一条小细线,狠命向上一拔,那本来细弱,哪里受得起,竟是一股儿被连上的孔里拔了去。

  “啊呀!呜…”宝琴本来被他摸的已是浑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阵刺痛从她最娇弱的儿这里传到肺腑。

  顿时一声童音惨呼,小身子灵灵一阵抖,泛起多少波俏。可怜她几初生幼,竟都就被拔了去,那处雪也似肌肤上,立时渗出点点血珠来。

  她幼小慌乱,却到底不敢挣扎抗拒,脸上本来一片离情动,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儿羞惭苦痛…

  那泪珠更如断线一般坠下,痛叫一声,本来是要嚎啕大哭,无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得勉强收拾情怀,怯生生咬着下,憋回去腹愁肠哀苦,怯生生,离着一对剪水秋瞳,泪汪汪的瞧着弘昼,一脸儿告饶。

  弘昼不过是一时兴起,倒也无意折磨她,此刻见她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吓着了这小妮子,听着小妮子口风,腔都是李纨教的“女儿家奴本分,该等着被污至死”的惶恐念头,此刻未免又出惧怕来。

  喜的是瞧她一脸苦痛,却又不敢违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饶,身子却只能任凭自己接着肆意辱玩,想来也是默念着“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真是意童趣。

  弘昼倒好似触动自己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着噎的嘴,手上换了温柔几许,就在她下体被拔了儿的疼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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