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猛力一夺
但毕竟人命关天,我此时也不好袖手旁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疯了的冯志踹了两脚,可冯志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也是急中生智,我转身蹿进薛胖子的办公室,提溜出一张椅子,照着冯志的背部就是夯了一椅子。
“别打我表弟!”那边苏眉看到我打他表弟不乐意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他已经疯了,没看他连女朋友张妙妙也咬死了。”我甩开了苏眉道。
“他疯了,哎吆,疼死我了。他在吃我的!”薛胖子已经疼得在脑门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他叫道:“快砸他,砸他头啊!”这对夫妇闹内讧了,我可不想当了雷锋还被人埋怨,我扭头看了一眼苏眉道:“是救薛永义,还是砸你表弟?”
苏眉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了过去。这意思看来是让我砸他表弟救薛胖子了,!我看苏眉是做秘书做圆滑了,明明自己有了决断,却不明说。
有了苏眉的默许,我瞄准了冯志的脑袋,卯足力气一下子夯在冯志头部,我早就想揍这孙子一顿,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一点也没有报了他想鸠占鹊巢的仇的快。薛胖子的胳膊本就被冯志咬了半天,我这一椅子下去。
又砸得冯志的脑袋猛往地上一跌,冯志头上受到攻击,可嘴上没有送口,竟生生把薛胖子胳膊上的一块肥咬了下来。
我目测了一下,那块被咬下来的怎么也得半斤来沉。我心说教你狗的想让冯志取代我经理的位置,现世现报了吧。不管如何,薛胖子总算摆了冯志疯狗般的撕咬。
但是被咬掉了那么一大块,我看着都触目惊心,替他心里发疼,薛胖子更是疼得一下蹦的老高,他二百多斤的肥落在地上震着地板直晃,抱着受伤的胳膊连连跺脚:“我!我!我!咬死我了!”
我们这一阵闹腾,可惊动了其他像冯志一样失去理智疯狂咬人的同事,嘴上有人可吃的还好,其他没可吃的五六个竟然一块向我们这边走来。
在他们空的目光中我读出了食二字。我,疯了,都疯了,赶紧闪。薛胖子这个人虽然受了伤,比我动作还快,我转身要跑时,薛胖子已经拉着苏眉进了办公室,看来他对苏眉还真感情不浅。
就在我跟着他们要跑进办公室时,薛胖子却一手猛将门开住了,把我关在了门外。我开始以为薛胖子只是一时慌不择手,下意识地把门关了,连忙又敲又喊,让他把门打开。
可是这道纯实木的橘办公室门却纹丝不动。这下我可彻底慌了,薛胖子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啊,这么一想,我的脑门和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农夫与蛇这个在人类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悲剧故事,不幸地又在我身上重演了,蛇咬农夫,甚至还可以理解,咬了农夫对蛇有好处,毕竟蛇获得了食物,这是损人利己的行为,可薛胖子这个时候害我,是损人不利己啊!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互相帮助,同舟共济,或许还能逃出生天,我刚救了薛胖子他一命,他倒好,桥还没有搭成,瞬间就过河拆桥,把我卖了。
这不是农夫与蛇,这是青蛙与蝎子。蝎子想要过河,却寻不着路。沿着河岸寻找的时候,看到了一只青蛙,便央求青蛙背它过河,青蛙拒绝了。
蝎子问何故,青蛙回答:“因为你有一条毒刺般的尾巴,如果我让你上我的背,你会用它蛰我而让我溺水而死的。”蝎子辩解到:“如果你溺水了。
我是也要随你沉入河底?我怎么会做如此傻事。”青蛙寻思了片刻,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蝎子跳上青蛙的脊背,它们开始过河。岂料才游到一半,青蛙忽然觉得背部一阵剧痛,原来是蝎子蛰了它一下。
刹那间,青蛙全身麻痹,沉入水底。就在它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青蛙盯着也快淹死的蝎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全都害死?”
蝎子回答道:“对不起,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这是我的本。”这就是青蛙和蝎子的寓言,告诫人们要提防本恶的恶人,而我却没有记住前人的忠告。
处于绝境下,被出卖和背叛,我几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水。在心中把薛胖子一百零八代祖宗问候了一个遍,暗想:“如果我能幸存,我发誓我绝不会再忘记青蛙和蝎子的故事。”
***五六个失去理智疯狂吃人的同事朝我走来,被我砸倒在地的冯志也在缓缓爬起来,这层楼的写字间是南北方向对着两排房子,走廊是东西方向的,唯独薛胖子的办公室在最东头,坐东朝南,堵住了东面。
我想逃生,只有两条路,一,对着那群疯狂的同事冲过去,从西边的楼梯下楼,二,逃进背后薛胖子的办公室。杀出重围是不可能了,从冯志的攻击能力和抗击打能力来看,我是绝无可能从一群他这样的人手中逃出的。
而薛胖子的办公室却是大门紧闭。那门是纯实木制造的,真材实料,三指来厚,绝望的我用手中的椅子砸了好几下,只不过刮下来点漆而已。
难道大好青年如我李展,今天竟要成为一群疯子的盘中餐了?我仰面长叹,忍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境时。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仰面时,看到薛胖子办公室门上方的玻璃窗。
这一眼让我大喜过望,喜得眼泪在眼眶里打个转,又倒进肚里里了…我可以砸碎玻璃跳进去嘛。形势危急,哪容多想,我提起椅子就照那面玻璃窗猛砸了两下,这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冯志已经离我不到四步了。
我一个小助跑,抬起右脚,使足浑身的力气正踹在他口上,把他踹出了三米多远。连忙转身把椅子放在门下,跳到椅子上,再一跳,手攀住了窗户的下缘。
幸好我时常锻炼身体,平时引体向上做一百来个还没问题,手上用力,又借了跳跃的力量,我终于扒着窗户的下缘翻进了办公室。
跌落在地板上,我也没觉得疼,十分敏捷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我看到薛胖子正坐在他的沙发上,苏眉在用一件白色的衬衣给他包扎伤口。
大概是办公室里没有可以用的布料,苏眉掉了她的短袖白衬衣给薛胖子包扎,了上衣后苏眉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了,他们是老姘头了,苏眉当然不怕在薛胖子面前穿成这样。
可是苏眉没想到我又跳了进来,看到我,苏眉和薛胖子都是一愣,苏眉下意识慌乱地用双手去遮掩部的青光。
本来我被薛胖子害得在外面生死一线,就一肚子怨气,看到这对狗男女却安安全全恩恩爱爱,这让我更是怒火中烧。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薛胖子你想要我的命,那爷爷我先宰了你!大概是刚才椅子使顺手了。
我随手在办公室的墙边抄起一张椅子,像一只愤怒的豹子一样扑到薛胖子身边,举起椅子照着薛胖子的肥头夯了下去,不知道薛胖子是受伤太重反应迟钝,还是事出突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被我一椅子砸个正着。
少年时我和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和人打架,那时的经验让我知道人的头皮细血管最是发达,一点小伤往往就鲜血淋漓得十分吓人,其实事没有。薛胖子的脑袋被我开了瓢,血一下了出来,不少都洒在办公桌上了。
此时此刻我怨气冲天,哪里能停的住手,接连又是两椅子夯在他脑袋上。人打架见了血,接下来往往是两种极端的情况,要么见红害怕收手了。
要么就像见了血的野兽一样更下狠手。我本来就有天生的好勇斗狠的本,刚才又被薛胖子害的命悬一线,三椅子砸下去见了红,砸顺手了,我愈发疯狂,顺势就想这么砸下去。
送薛胖子早死早超升。在我第四记椅子要夯下去的时候,苏眉扑到怀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臂,她叫道:“别砸了,再砸就出人命了。”
“我他妈就是要他的命。”我一把推开苏眉红着眼睛道。苏眉被我推倒在地上,我趁势又一椅子砸了下去,这次准头偏了,砸在薛胖子肥厚的背上,薛胖子只是一声闷声,倒震的我的手直发疼。
这一椅子的工夫,苏眉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椅子腿,我猛力一夺,苏眉这个小女人哪里有我力气大,身子被我拖着摔倒在地上。
可是她还是死命抱着椅子腿不松手。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见苏眉抱着我的武器不放,劈就推了她一把,这一推说巧不巧,恰好就苏眉的黑色文给扯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苏眉一对雪白硕大的房像笼的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这对美在空气中漾了好几下才停止在一个坚的角度。被这对耀眼的美一晃,我像被催眠似的动作立刻停止了,直勾勾看着苏眉的双。脑子几次词往外直蹦,雪白、丰、坚、半球形。
被我扯掉了文青光大,苏眉倒没再慌乱地掩盖,她语调平静地道:“好了,别再打他了。”说完苏眉才慢条斯理地将文重新戴好,还旁若无人地将没被文拢住的用手进文,一点也没有避讳我的意思了,尤物…薛胖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咽了口吐沫朝薛胖子看去,见他已经挣扎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