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现在这件

　　深深的呼吸，我们都深深的呼吸，让时间继续。水开了，父亲娴熟地提起水壶，尽量不抬头看栗莉。细细的壶水沿着边口缓缓绕过来，用盖子轻轻拨去茶沫，盖定，冲掉一次水，再注水，眼前的三杯小小的茶杯里的茶水泽不浓不淡，不多不少。

　　栗莉的娇笑，因为看父亲沏茶而慢慢消散，变成一种欣赏。看父亲泡好了茶，她问：“可以喝了吗？”父亲笑了说：“不是喝茶，是品茶。”

　　他端起茶杯，靠近鼻孔，闭目，轻轻地嗅了一下，再缓缓地将茶掇进口中，由口，到舌，入喉，从苦到甘，然后慢慢回味…学着父亲的动作，栗莉也照着做，她的动作略显笨拙。

　　但是她的玉指，连带着莲花指，更显优美，虽然以前我和父亲经常一起品茶，栗莉一般不参加，偶尔尝尝也就是我拿着喂给她尝尝。“一杯茶入喉，清香心脾肺。”父亲说。

　　栗莉说：“爸，你还会作诗呢？”父亲说：“这哪里是诗，就是几个字组合一下，没意义的。”

　　栗莉说：“看你泡茶，那么认真的样子，很帅！”父亲说：“老头了，那里有帅了，只是，岁月带来的沉稳，茶如人生。懂得慢下来，才能体会过程的美。”栗莉说：“很有道理呢！”聊起天来，本来低着的头，也就慢慢抬起。

　　可是看着对面惑装的栗莉又低下头。栗莉发现后，娇笑着说：“爸，既然是品茶，就把注意力放到品上吧。现在我们就品茶，不可胡思想。”

　　这话听着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想到的是，栗莉的意思是，刚才父亲是在品她，而现在是在品茶。父亲说：“品茗是美的，可是你更美。”父亲抬起头，看向栗莉的眼睛。

　　栗莉有点害羞，不敢直视父亲说：“就像说的劳逸集合一样，不能总想着那件事。以后，你看到我这样还会很多呢！你得学会适应。”说完，栗莉的脸通红，低下了头。

　　栗莉说的很多，就是告诉父亲也是告诉我以后他们的这样的面对，这样的做还有很多，所以父亲要学会适应。要在需要望的时候有望，要在需要等待或者养蓄锐的时候选择欣赏美，而不让望占了上风。父亲说：“我现在看着你，即使是你穿的很多，都会想着，那些七八糟的。我是不是变成坏人了。”

　　栗莉说：“呵呵，你不是变成坏人了，是变成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说完，栗莉笑了，这是儿媳会跟自己公公说的话吗？这是两个人年龄倒置了，父亲说：“是啊，我们那个年代，结婚生子，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懂得恋爱。我和瑞的母亲，没见几面，就结婚了，而那时候生活又艰难，也就没有像你们的花前月下的时候了。

　　当你给我那些暗示，或者是我自作多情的暗示吧，当我们发生了这些。我觉得自己真的恋爱了，虽然我们不应该恋爱。我应该给你的是父亲的爱。可我还是就这么犯了错。”

　　栗莉说：“爸，你说的很对。你没有过恋爱，不知道其中的美妙。我和瑞我们同学开始，从爱慕彼此，到接受对方，那个过程，充着甜蜜。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都是甜甜的感觉。

　　如果我希望你能够体会一次恋爱呢？也许我也还能再体会一次呢？当然我们都爱着瑞和我们的家。我们的爱只会给这个家带来和谐的幸福。

　　无论是我那些暗示也好，自然的吸引也罢。我们俩现在走到了一起，走到了现在，以后还得走下去，我希望这个过程是美好的。你呢？”栗莉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看着栗莉的眼睛想了一会说：“有你的生活，就是美好的。如果我这辈子还能体会爱那就是上辈子积的福了，有你做儿媳就是我们家的幸福，而我又能够和你发生这些事，那么我就是现在死去，也就不枉此生了。”栗莉瞋怪的说：“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你得多活几年，不能让我刚喜欢上你，就失去你吧？”父亲说：“你说的对，我得多活几年。可是瑞呢？”

　　栗莉想了想说：“瑞我们不也说好了，我们本来就爱着他，我们现在这样，好像有点对不起他。”说到对不起我栗莉竟然眼神看向了摄像头方向。

　　然后又回到看着父亲。继续说：“因为对不起，所以要做的更好。我们就用更加多的爱，对他吧。他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个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是她答应给我看的入呢？

　　栗莉接着说：“呵护这个家的幸福，我们都努力着，尽管我和你发生了超越道德的事情，但是我们以前说过了，我们不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是为了幸福，为了快乐。我也说过，我是想用我的身体，给你尽孝。因为你多年的寡居，多年的未娶。都是为了瑞为了我的男人，而你又是年富力强。”说到年富力强，栗莉低下头，脸更红了。

　　难道她也像我一样，想到了父亲上的年富力强？栗莉接着说：“以前你为了瑞为了我们付出那么多。

　　我的身体如果能给你带来快乐，幸福，就像我愿意给你做饭、洗衣，照顾你一样，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想如果瑞知道了，如果他知道我的初衷的话，他也不会怨我的。”

　　我深深的点头，说出声音：“老婆，我愿意，我不但不怨你，我还感谢你！”父亲看着栗莉的眼睛，眼睛润了。

　　多年未见流泪的父亲竟然感动的留下了泪水。父亲轻轻的说：“谢谢你，栗莉。”看着竟然下泪水的父亲一个老男人为自己动容，栗莉也感动的下来泪水。

　　而我也感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擦了下泪水栗莉说：“爸，如果感动了，就好好的，别再胡思想了，就像你说的，品茶一样品味生活吧。我就当你爱喝的茶吧。”然后栗莉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欠身，头向前，索吻的样子。

　　父亲当然也不是像刚开始那么愚钝了，也向前，两个人的又碰到一起。这次的时间很短，没有进行舌吻。父亲咽下茶说：“真香！”栗莉笑着问：“什么香？茶香吗？”父亲笑着说：“茶香你更香！”

　　栗莉娇羞的说：“爸，你现在也会逗人了！坏！”吻过之后，父亲的眼神不只是看着栗莉的眼睛。

　　而是向下看，看栗莉高耸的房，那深深的沟，漏出大部分的房，那顶着薄透丝衫的头，继续向下，雪白的大腿，只盖住一点点。栗莉发现了父亲的眼神，娇羞的说：“爸，你看啥呢？”父亲嘿嘿笑着说：“看你！”

　　栗莉假装生气的说：“再看，我生气了！”父亲说：“没看啊。”栗莉说：“你还狡辩，你现在就在看着我的！”脸红的低下头了。

　　栗莉知道自己说的话，会带来父亲的笑。父亲笑呵呵的没有说话。栗莉说：“还笑，倒茶，我要喝茶。”父亲又用刚才的动作，倒了三小杯茶。

　　然后给栗莉端了一杯，栗莉接过茶，笑着看着父亲慢慢的饮下。父亲带着笑容，看着栗莉。两个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用眼神交流。当栗莉适应了父亲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目光，当父亲不在因为栗莉看过来的目光闪躲。

　　栗莉说：“爸，我觉得，既然咱俩已经说开了，也已经做过了，嗯，就是的有个计划，你也不能光想着这个！”说完，栗莉的脸又通红了。

　　这是儿媳妇要和公公制定计划吗？父亲刚开始有点茫然，想明白后也脸红了，毕竟和自己的儿媳妇做，本来就是忌的，那还能有什么计划，有一次就是多一次罢了。

　　可是又想到，有了计划，也就是以后，栗莉会经常给自己的。就狠狠的点了头，毕竟初尝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无法抵抗的。栗莉接着说：“我说的计划，可不是那个什么的时间表哦。你别想歪了！”

　　父亲还是狠狠的点头，现在栗莉说什就是什么！栗莉看着傻傻的父亲知道父亲想的是，只要自己把身体给他，他什么都愿意。栗莉又看向摄像头说：“我说的计划是，要有个度，用尽则废，而且过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你自己要控制自己，不要老想着这件事。你要像以前生活一样。

　　天天锻炼身体，该干什么干什么。在需要的时候，只要是不过分，我会同意的！”同意自己的公公和自己做，这个同意让我们三人都期待与害羞。父亲又是狠狠的点头。

　　然后栗莉接着说：“我会在可以，而且方便的时候，给你奖励的。就像今天这样。你如果特别想，或者想要什么样的，你可以告诉我！”自己的老婆，父亲的儿媳，在告诉自己的父亲她会跟自己的公公。

　　而且，如果公公有什么喜好她还会足。父亲狠狠的点头，然后说：“你说，想要的？我就想要你，还能想要什么？”栗莉羞红了脸，咬了嘴一下说：“你没看过黄录像带吗？”父亲说：“很久以前，看过一次。但是不记得了。”

　　栗莉羞涩的笑了：“哎，那怎么办，就只刚才那样就行了！”父亲说：“不行，是不是，很多其他花样，你会舒服！你告诉我怎么做！”栗莉咳了下说：“爸，我很舒服了。

　　你不用考虑我我需要的话，以后我会告诉你，我说的你想要什么，就比如，你想让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之类的”说着，栗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害羞。

　　但是提到衣服，这是要制服惑啊，想起了栗莉的丝袜秀，想起了，有次栗莉穿着护士服，没等她表演完，我就上去把她的衣服撕了，父亲似明白，不明白的说：“你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来的时候那件，现在这件，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