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家里没什么事

　　甚至还有轻轻的咬痕，这群没吃晚饭的女孩玩着小清，却慢慢地觉得她散发着少女清香的柔软肌肤似乎很好吃，一个个咬了起来。

　　幸好还没饿掉理性，没把小清整个人啃了，（高兴过头，忘了给她们晚饭…）山羊胡子看了看小清左上的吻痕，抓了抓头发想着，但随即整个人僵住。因为他看到某个女孩的手覆盖在小清光滑的丘上！

　　身为四十几岁的成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儿有什么东西，但真正令他震骇的是，那儿有一片单薄却严重影响女孩售价的东西！“起来！”山羊胡子大叫一声，声音却颤抖得像在三九天掉进冰窟里。

　　“啊？”女孩们一个个惊醒，在看到山羊胡子的同时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这理所当然的情况没有吸引山羊胡子些许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兀自迷糊糊的小清腿间，仔细地搜寻着那个他绝对不希望发现的红色。

　　没有！除了白的肌肤外什么都没有！（还好…吓死我了…）山羊胡子松了一口气，要是小清的处女真让这群丫头给破了。

　　他搞不好真的会后悔到上吊。处女与非处女之间的价差将近两倍，如果是一般程度的女孩，是不是处女没多大差别，反正单价本来就低，二十两与四十两对山羊胡子来说没什么。

　　但像小清这样的极品女孩，那就可能是两百两与四百两的差别了“等会儿会送饭过来，吃以后安静的等着，有客人要来！”山羊胡子冷冷地对着女孩们说道。

　　“噫…”“不要…”“没被挑上的。”山羊胡子说出落井下石的最后一句话：“喂狗！”“啊！”女孩们吓得抱在一起，两个比较胆小的更是当场哭了起来。

　　“喂狗…”小清系上带，说道：“真要喂狗他搞不好还舍不得哩…不过不管怎样，没被挑上的应该也不会太好过吧。”

　　“小清又臭起来了！”张波儿的双手举了起来，朝着她在她前虚抓了几下，让小清受惊似地双手叉掩，抵御着她令人胆寒的目光，想起昨晚遭受的蹂躏…小清跪坐在上的纤细双腿就不颤抖了起来。

　　一丝奇怪的心情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小清战战兢兢地离张波儿远远的，食不知味地把饭吃完，幸好张波儿也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担忧，所以没心情玩她。

　　辰时四刻，山羊胡子带着一个中年女子走进房间，所有女孩都低着头不发一语，但小清还是好奇地偷偷观察这位“客人”

　　那是个介于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脸蛋都保持得颇好，还散发着一股异样的娇媚，虽然小清还是觉得娘亲比较美，但并不影响她也是个人女的事实。

　　她身上穿着一套蓝紫的宫装，两条长长的带垂下，刚好在小清的面前，她讶异地发现绣着精细花鸟纹饰的带上金光闪闪，居然用上了黄金丝做装饰！

　　一两黄金可以换十两白银，一两白银可以换一千文钱，一文钱可以买一个包子，也就是说，一两黄金可以买一万个包子，堆成一座包子山的包子。

　　要是小清知道这条带的真正价钱，大概会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价值可言，两条带就比自己整个人还贵了“抬起头来！”山羊胡子命令道。“这次的女孩都不错的，至少不像上次滥竽充数。”

　　美妇人掩嘴轻笑，双眼却是无比认真严肃，对眼前少女一个个观察了起来，她要的不是臭未干的幼女，而是能够在培养后成为当代绝的美人胚子，因此她的视线彷佛像是要穿透女孩的肌肤看进骨髓里一般。

　　每一个女孩被她这么一看都不颤抖了起来──除了小清以外。因为颤抖的是对方。“这…这女孩…”“如何？是极品吧。”山羊胡子得意地说道。

　　“太极品了…五百两！”“五…”山羊胡子的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耳里听到的数字，在他的预想当中，小清能卖个两三百两就谢天谢地了“不够吗？那六…不！七百两！”美妇误以为山羊胡子不愿意，继续往上加价格。

　　“够…够了…七百两就七百两。”山羊胡子赶紧叫停，再这样让对方加下去，他的心脏搞不好会先被震撼得停工。听到山羊胡子肯卖，美妇不松了口气，她无比庆幸自己约辰时来，要是让其他买家先看到小清，她必然落入其他势力手上。

　　“还有这三个女孩我也买了，总价三百两，合计一千两。”美妇伸出纤指朝着张波儿和其他两个女孩指了指，说出价格。三个女孩加起来还没有小清的一半，这让众女不讶异地频频偷看着小清。

　　美妇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至少出身贫穷的女孩们从来没见过银票──交给山羊胡子，银货两讫之后带着四个女孩上了门外的马车，这马车可比山羊胡子的气派多了。

　　光是拉车的两匹马就是光鲜、腿长骠肥，马车本身更是用坚硬的红桧木制成，这种木材质地细密，防虫防腐，而且只长在高山之上，砍伐不易，相当高贵。

　　“上车吧。”美妇对小清等四人说道。马车离开之后不久，这间屋子又来了另一个客人，这次对方把其他四个女孩也买走了。

　　让山羊胡子笑容面地站在门口送客。小清不知道小云和其他女孩们会到哪去，都一无所知，如同她对自己的未来一般。

　　马车这一走就是一个月，连美妇自己都坐得酸背痛，不断地在女孩们面前抱怨一个叫做“江姨”的人，说对方是怎样怎样站她的便宜、抢她的职位等等等等，让女孩们在心中不自主地勾勒出一个尖嘴猴腮无比刻薄的老妖婆出来。

　　马车穿城过县，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光是城墙就令人惊叹的地方。“好高！”张波儿脸贴在木格上，努力想看清城墙的最上方有什么东西，但却依然徒劳无功。

　　这个城市的城墙比起她们故乡那儿的县城，以及之后经过的许多城市都要更高更美，这不但是在高度与厚度上的差异，还有质的差异。县城的城墙主要是夯土，外面叠上巨石加固，很多地方都还看得到里面的土。

　　而这儿的城墙却是大块四方砖石，一层一层叠得相当紧密，让人看了很有迫感。“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的家，也是我们宋国的京城‘天仪’。”要小清她们称她为“姨”的美妇解说道：“城区两百余平方里，有十二门，八万多户，是宋国最大的城市。”

　　对于小清这些乡下来的土包子而言“万”是她们难以想像的数字，要知道即使是县城也不过就几百上千户，绿水村更是只有几十户而已，而平时她们家花钱更是精准到“个”根本就没遇过万这个单位的。

　　当然她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国人…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自己住在一个叫做宋国的国家，还有几个邻国，大部分都比宋国弱小，只有一个叫做“秦”的国家比宋国大，两国边境的战争打打停停延续了几百年，算是世仇般的存在了。

　　看到女孩们听得头晕目眩，姨也恰到好处地终止了话题，毕竟这几个丫头不是买来考状元的。马车将到城门口之时，驾车的车夫从怀里拿出一面小旗往车厢上一，只见粉的旗面上绣着一只精美的五彩凤凰，在大片粉红的云朵当中飞舞着。

　　活像随时都会飞将出来一般，手持兵器站在城门口的卫兵头领一看清旗上的标志，脸上的严肃和趾高气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显讨好的目光。

　　“请问车里这是凤舞楼的哪位？”姨掀开帘子，看了看对方的脸，媚声说道：“唉呀，是王头领啊，您很久没到我们那儿坐坐了哦。”

　　“原来是姑娘啊，没办法，家里管得严，过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我一定到！”王头领拍了拍脯，以坚定的语气说道。要是这份坚定可以拿去打山贼，十个山寨也踩平了。

　　在王头领的示意之下，马车毫无阻滞地穿过了厚达数丈的城门，进入一个女孩们从未见识过的繁华城市当中，之前令女孩惊叹的各个城市与之相比，只能用“乡下地方”来形容。“啊…”四个女孩全都贴在窗边，大张着小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声。

　　“别叫了，我们到了。”姨摸了摸女孩们的头，说道。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片雕梁画栋、奢侈无比的建筑群，而在大门口处的华丽阁楼上，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凤凰木雕，样式与之前的小旗一模一样。

　　木雕凤凰的身上镶嵌着黄金、白银与珐琅，让木质的死物闪烁着五彩光，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飞走一般“这里是凤舞楼，天仪第一的青楼，也是你们未来的家。”姨对女孩们说道。

　　“青楼？”小清看了看金碧辉煌的建筑，一点也不觉得这楼青到哪去。姨也没打算解释，反正接下来她们有的是时间知道这儿是什么样的地方。

　　“哦？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才刚从侧门进去没多远，一个头珠翠、风情万种的女子就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看到的出现还楞了一下。

　　“是啊，家里没什么事，记挂着你‘委托’的事情，也就回来了。”“姐姐有心了，这四个就是…啊！媚骨！”女子随意地扫了四个女孩一眼之后，突然目光灼灼地瞪着小清。“没错！”得意地说道。

　　“想不到你居然能遇到这个天生媚骨的女孩…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啊。”“谁叫你把事情推给我的？”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