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又不敢喊

　　这些军老爷们，平里在京城驻扎，养尊处优惯了，又从未经战阵，而且自诩为“上四军”成员，正儿八经的羽林军，一个个傲的要命，自以为天下精英。

　　一出京城，根本看不起驻扎在京城以外的军队，便是陕西驻扎的军同僚，也难入他们的眼。在他们心目中，自己在百万大军之中被选出来拱卫京师，就足以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

　　而那些落选的无能之辈，才会被打发到边境对付西夏、契丹，尽管他们这辈子从没见过项人长什么样，也从不知道“西夏”这个国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但是心里自觉西夏之所以能嚣张那么久，只是因为自己这些“精英”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否则区区项蛮夷何足道哉？抱着这样的心态，这些军们和这些厢军“土包子”们同行，已是觉得非常掉价，若是不摆摆老爷架子，如何甘心？

　　军纪这种东西，又不是死板之事，若是进入战区，自然是要多加提防，现在还在自己的地盘内，何必搞这麻烦事。

　　大队人马一路之上闹闹哄哄，拖拖拉拉，沿着茎河之旁的道路，向着邠州前进。茎河乃是黄河在陕西境内最大的支流之一，出京兆府北上，便进入环庆路境内，过邠州、宁州、庆州、环州，直至西夏境内。

　　西夏军队的伤心地洪德寨便在茎河之旁，不过那段河道当地唤作马岭河，而在京兆府境内，又是京兆府和耀州的界河，过了临茎镇沿河一路向北，便再无城镇可寻。

　　直到过了九峻山，一口气到达常宁寨，才算进入环庆路地界，到那时，这支队伍的使命才算结束。到达临茎镇，可以说已经可以预见这趟旅程的尾声。临茎镇外的一个小村子里，车队浩浩的进入。

　　顿时村内一阵飞狗跳，当地保甲小吏们招呼百姓们接犒劳“王师”准备食物住宿，村民们哄哄的和军汉们混杂在一起，嘈杂声大作，拉车的牲口叫一起，大车挤撞在一处运转不灵，铺兵们大声吆喝叫骂。

　　而那些军们则争先恐后的进入路旁的酒肆内解乏，一阵哄哄的景象。此事若是放在军纪森严的西军，乃是不可想象之事。长期处在战争状态下的西军，通过无数次血的经验教训换来了对于军事行动高度保密的习惯，任何百人规模以上的行军，都会派出专门清道的尖兵部队。

　　若是在战区，任何恰巧处在部队行军路线上的人或有可能密的东西，都会被尖兵们毫不留情的处理掉。便是在自家地盘之上，军队以外的一切人等，也会被隔离到行军路线至少三里之外的区域。

　　像如今这村内，若是一支西军经过，这个村子里大小人等，只怕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会像现在这般哄哄跟赶集似的。

　　村内的唯一的酒肆内，军士卒们听不懂陕西话，个个吆五喝六的作颜作，拍桌子摔板凳骂骂咧咧的，店小二和掌柜也听不大明白汴京官话和河北话，转眼之间已经吃了四个耳光外加一脚，也不敢吭声，只是端着酒食陪着笑脸，伺候这帮赤佬贼配军们，也没敢问他们到底打不打算给钱。

　　而押队的大将黄德臣和虞侯薛庆已是离大队，率先进了临茎镇集内。这两人都是河朔将门之后，祖上一直都是军，黄德臣还做过班直侍卫。

　　后来放到侍卫步军司作个都头军官，而他这个“大将”的称谓其实只是宋军押送物资部队中的一种特定差遣名称，并不是说他是真的什么大将。

　　按照宋军的规矩，这些纲运车队是不能进镇子的，必须独立扎营和闲杂人等隔离开来。好歹两人还没将军中的规矩忘光，那些厢军铺兵们自然是没这福分进镇休息，但是军可就不同了。

　　反正这还是在京兆府的地界内，离西夏还远着呢，能出什么事？那些厢兵也有七八十人，车上都有兵刃，谁敢不长眼跑来惹官兵？从来没听说过京兆府有什么了不得的蟊贼草寇，更何况这是近百人的官兵大队伍，其中还有精锐的军二十员。

　　便是大宋朝绿林势力最猖獗的重灾区京东路，也没听说过哪些草寇敢于主动攻击官兵大队的，这可不是打家劫舍，这是造反。更别说陕西了。

　　朝廷和西夏战火连绵数十年，陕西重兵云集，数十万官军精锐遍布各地，派到这儿的军州官员又都是一时能臣，又有哪个草寇敢轻举妄动招来官兵的清剿。可以说陕西根本没有绿林势力的生存空间，也没听说过什么有名的大寇巨盗。

　　硬要说有，还要说是几十年前仁宗朝时，项崛起，边境不宁。陕西绿林道上曾有大盗黄伦，占山为王，自号阎王寨天德王，聚众千余亡命，劫掠州县，荼毒一方，更勾结西夏，图谋造反。

　　后庆历七年包拯相公任陕西转运使时，派兵剿灭。近期的，便是两年前河东大盗苏延福在环州被官兵剿捕，逃至宋辽边境之时被火山军的一个叫何灌的巡检拿获，终究伏法。

　　除此之外，在没听说陕西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盗。总之二人，根本对于本次差遣没当一回事，只是相当于朝廷出了钱让他们出来游山玩水一番，仅此而已。一路之上，每到一站都有当地的官兵接应，铺兵们是任劳任怨。

　　除了有时需要风餐宿、另外暂时远离了汴京的繁华之外，根本没什么难受的。二人入得镇内，第一件事便是找勾栏，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找了家客栈，进去之后一眼便盯住了店内的两个妇人，端的是风妖娆，漂亮俊俏。

　　两个壮汉子从汴京到此走了快十天了，一路之上都未得发，此时更是好像苍蝇盯上了臭鸡蛋，哪管是不是良家妇女，上得前去半哄骗半用强，便将那两个妇人掳进了房中去。

　　这等事，自是无人敢打抱不平。客栈的掌柜和伙计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作声，掌柜悄悄地向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便低头退了出去。

　　若是用心观察，便能看出这两人的身材健硕，而且手上虎口老茧极厚，只有长期使用弓箭的人才会如此。

　　同时这镇上不少男子也是一样，黄德臣和薛庆虽然看出这两人好像练过武，但是都没往心里去，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大宋朝现在复行熙丰新法，保甲法又恢复了。

　　全民强制大练武，陕西民风剽悍战火连绵，碰上会武之人根本没什么稀奇，碰不上才奇怪。

　　镇外南来北往的行人中，不少人在暗中打量这队官兵，包括镇中的一些百姓打扮的男女，看起来都好像不那么对劲儿。军们只当这些乡下土包子没见过京师来人，只是越发的鄙夷，但是那些厢军铺兵们虽然不习战阵。

　　但是整押送纲运走南闯北跋山涉水的，去的又多是全无法纪的蛮荒之地，有时免不了要遭遇土匪水贼，可谓是见多识广，就有些人看着周围的百姓中似乎有些人举止可疑。

　　但是去禀告那些军老爷，换来的只是嘲笑和斥骂。铺兵们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灰溜溜的退回自己的地方，忙着生火做饭。

　　其实他们自己的心里也不相信在京兆府能出什么事。京兆府乃是陕西首府治安良好自不必说，便是环庆路也是大军驻扎，虽然章楶相公走了，但是这两年接任的范子奇相公也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能臣，在这里能出什么意外？

　　镇内客栈，厢房之内，男女息呻以及桌椅剧烈晃动吱呀的声音充了靡的意味，都传到了房外，一个伙计缩在墙下听了一会儿，便是呼吸加重，悄悄的退了出去。黄德臣赤着下体坐在板凳上，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女人的衣服被扒开，着一团雪白的丰，上面是男人的口水。下体同样赤，坐在男人的中，任男人搂着自己好像发情的野兽般折腾。

　　下分泌的体将两人的大腿都了，令男人更加得意，雄壮的身躯汗津津的闪着光，那一身猛虎刺绣颤动连连。

　　女人的双臂撑在桌子上，任男人掐着自己的小蛮猛力冲顶，股被撞得颤颤巍巍，连连，口中却呻着好似饥渴难耐，分外拨男人的火。

　　“好个风娘子，老爷今便好好炮制你…”黄德臣还真没想到在这山野乡下的村姑里，竟还有如此尤物，竟比汴京够栏中的歌毫不逊，没想到自己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要不然在京城只凭自己的军饷，哪里玩得起这样的美女。

　　想到此处，更是搂紧了女人用力猛干，好似一次要捞个够本，而那女人只觉得体内一大的火热硬物几乎将自己户完全占领，似乎要将体内的空气都排挤出来。

　　只是咬牙承受男人的侵犯，痛苦中带着快，口中的呻声确实越发的人惑。男人的在粘滑的中猛捣摩擦着道的，发出靡的水声，此时黄德臣亢奋非常，只是将女人的肚子在桌子上，从后面猛干她的股。囊甩动，不停拍击她的光滑股，将上面打出一片红印，女人的双腿发抖，几乎站不住了。

　　被得肚子生疼，又不敢喊，只怕起男人更加野蛮的兽。黄德臣对这个充征服感的姿势非常兴奋，更增添了暴快，贴拼命的摩挤，猛捣了几下之后突然往前一顶一，整完全顶进最深处，哆嗦着将望而出，浓稠的同女人的水融合在一起，形成白色的粘顺着两人的结合部渗了出来，了一腿。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了三次黄德臣才将体内的火发干净，那妇人已被他蹂躏的好似一滩烂泥倒在上，大张的下体间一片狼藉，腥味和水味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