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欣然接受
看着那斜指天际轻轻摇晃的柱,颤抖着伸出玉手轻轻握住,套数下后,便吐出香舌,在紫红上轻轻了一下。丁寿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刘珊却羞臊得紧闭双眼,一双玉手继续套着。
樱桃小口尽可能张到最大,将那略带腥味儿的硕大菇头进了口中。角仿似都要涨得裂开,刘珊才将那滚烫毒龙纳进嘴里,鸭卵大的直抵喉头,恶心呕,她却怕恼了这恶人,不敢松嘴吐出,脑海中回忆着前番服侍他的情境,柔软舌尖裹着马眼棱,深浅含,卖力非常。
丁寿居高临下俯视着下的尚书千金,身随着她的吐动作轻轻动,淋淋带着水光的巨大柱在樱间时隐时现,雪白香腮时而被顶起一团,凸成一个形状,时而紧紧凹陷,深深夹。
刘珊羞感渐去,强迫自己忘记一切,只有面前这男人命,使出浑身解数含,玉手套同时,一手也将男人那团卵袋握在手中,轻轻。
男人身子轻轻颤了颤,以刘珊仅有的一次经验,晓得自己该是对了地方,于是更加用心套含。
甚至不用丁寿强迫,她便将脸儿埋在那团卷曲发之中,将整柱咽进口里,用力收紧咽喉,将那菇头死死箍牢。“嗯…”丁寿舒畅地哼了一声,这小娘们却有过人之处,如果好好调教一番,想是个“品箫”的好手。
不过想凭着半生不的口技,便哄得二爷出,恁把人小瞧了,努力了半晌,男人坚依旧,刘珊额丝汗润,险些憋过气去,只好轻启樱吐出柱,呼呼起了气。
手指拨着美人额尖漉发丝,丁寿托起刘珊香颐,望着涨得通红的玉靥轻声笑道:“刘小姐不会只想以口舌侍奉,教丁某满意吧?”娇躯一震,刘珊粉面强挤出几分笑容道:“怎…怎会,大人稍待。”
刘珊稍稍匀了气,扶着酸麻娇膝缓缓直起身来,在男人注视下扯开了带绳结。粉长袄的衣襟缓缓敞开,出一件锦绣衣,紫绳结绕过精致锁骨,环系在雪白颈后,衣之下波涛起伏,大片如玉肌肤暴在寒冷空气之中,眼可见地泛起一层细细皮。虽是决心以身饲虎。
但在男人眯眯的目光注视下,刘珊还是难以忍受这般坦然裎,一双玉臂倏地环抱前,为她这闺阁千金作最后的遮羞之用。“大人,您可否转过身去?”刘珊低声哀求。
“磨蹭个什么!”丁寿可没那个耐心等待,在女子惊叫声中,他一把将刘珊摁在了书案上。粉长袄抛在地面,八幅湘裙至际,刘珊只觉下身一凉,一双粉绸管也坠落在踝间,那淋淋的火烫柱在娇的大腿儿间胡乱撞着,引得她两腿轻轻颤栗,不知随后男人该是怎样一番蹂躏征挞。
出乎刘珊预料,丁寿并没表现出暴急,着热气的男人嘴在她光洁玉背间轻轻啄吻,待吻到颈间时,齿关含住肚兜绳结轻轻一拉,那件质料上乘的苏绣衣也离体而去。
一手握住一团酥,手指轻轻着粉尖,另一手则在她间幽谷摩挲挑,不过寥寥数下,嫣红尖便在粉晕间硬突起,两片更是因他高超的挑情手段而充血鼓涨,潺潺水破谷而出。挂着丝丝黏的手指送到眼前,男人贴着她耳边轻声笑道:“小姐可觉舒服?”
刘珊羞得不敢睁眼,比起被男人轻薄侵犯,她更羞愧的是适才竟真的有几分愉悦快,难道她和小弟那个侍婢一样,是个不知羞的娃妇!“我只说用清白身躯换小弟平安,你取了就是,何苦羞辱捉弄?!”噙着樱,刘珊含悲带怒地说道。
“既如此,丁某可不客气了。”一番柔情意全打了水漂,你当二爷我憋得不难受么,还不是强摁着子想给你第一次留个好印象,哼,狗咬好人心,那就给你点厉害尝尝。丁寿心中有气,直接扶住刘珊纤细身,柱对准位置,卯足力气朝前便是一顶。
“啊…”刺花房,蕊破莺啼…***红烛高挑,秋水凝愁。一身嫁衣的窦妙善枯坐榻沿,望着摇曳烛光呆呆出神。
不曾张扬,一顶花轿直接抬进了府门,就这般地嫁为人…不,该是人妾才是,秀靥上浮现一丝凄凉苦笑,看来夫家也嫌自己出身寒门,面上无光啊!若是嫁给了他,可否也会这般草率待我…妙善用力晃了晃头,将突然浮现的人影从脑海中赶走,已为人妇,心中岂能还惦念着别的男人,顾师妹出身豪门大家,温婉可人,与他才是良配。说来也怪,怒而嫁人本是不忿顾采薇的负气之举,可待木已成舟,妙善此时心中念起她来,尽是同门学艺时姐妹扶持的美好回忆,对她再也怨恨不起。
同门?唉,妙善螓首微摇,心中更添了几分愁苦,峨眉弟子甘心为人妾室,师父面上也是无光吧?
大喜之,同门之中无一人前来送亲道贺,可见也是心有嫌隙,以静安师伯的火爆子,恐正跳脚怒骂自己是峨眉不肖弟子,张罗着要将我逐出门墙呢吧…薄薄樱边泛起一丝苦笑,还想恁多作甚,嫁夫随夫,今后这身子已非自主。
好在与爹今后同住京城,往来照顾尤为方便,也算聊以慰藉了…“噼啪”燃烧的龙凤红烛忽地脆响,爆起一串灯花,将妙善烦杂思绪拉了回来。
“官人怎还未过来?”带着心头疑虑,妙善起身剪去灯花。才一挪步,忽感一阵头晕目眩,怪了,自己今并未饮酒,怎会有此醉态,妙善狐疑间猛自警醒,不好,是中了暗算!
毕竟也曾行走过几江湖,妙善晓得下五门内专有烟蒙汗药等下作勾当,手段卑劣,为江湖人所不齿,她若小心提防本不致中招。
只是实未料竟有江湖宵小将主意打到了官府内眷身上,适才她神情恍惚,又未曾防备,如今感觉不妙,为时已晚,急切间慌忙运功抵御,怎奈她中的并非一般毒药,峨眉素女功非但无用,反加速气血运行,脚步虚浮间“通”的一声踉跄栽倒。
烛光闪动,房内多出一个人影,望着倒地不醒的窦妙善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凑上前,抬手连封了她几处道,这才长出一口气,朝外间喊道:“大人,已无事了。”
“确定办利索了?据说这小娘子可是有两下子,别突然中途醒过来再伤了本官的性命。”同样一身吉服的赵经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喊道。
“大人放心,中了小人这”鸣五鼓返魂香“,不到鸣五更,就是大罗神仙也唤她不醒,”屋内汉子摆着手中一支指头细的竹管,得意洋洋道:“何况小人还点了新夫人几处道,万无一失,大人若担心时间不够,四更时小人可以再补…”
“不必不必,哪儿用得了恁长时间!哈哈…”安下心的赵经大笑着进了房,忽然打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大人小心。”汉子疾步抢上前扶住赵经,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掉瓶,将瓶口凑到赵经鼻端。
“阿…嚏!”狠狠打了个嚏,浑浑噩噩地赵经才算清醒过来“怎么回事?”“这房中还有烟残留,波及到了您老,请大人恕罪。”汉子一边说着。
一边将几扇窗户打开通风。“这药劲儿恁大!那小美人了恁多,岂不是和摆死人一般?”
“大人见谅,若非小人的”酥筋软骨散“被那个不知哪儿来的混账官儿黑了去,大人本可在新夫人清醒时安心享用的。”这汉子赫然便是从丁寿手中逃过一劫的独行大盗崔百里。
“不妨事,这样也好。”后怕之余,赵经心中更加妥帖,这下不用担心小美人突然惊醒暴起伤人,可以放开手段,花样百出地尽情折腾,想到龌龊处下那丑物不由自主膨耸立起来。
“崔壮士,这里没你事了,安心饮酒去吧。”急不可耐的赵经开始挥袖子撵人。“大人…”崔百里没有动弹。“嗯?”赵经有些不,这姓崔的今怎么没眼力见儿。
崔百里拿出一只锦盒,盒内安放着一枚龙眼大的红色药丸,挑挑眉毛笑道:“小人祖传秘方,可保您老金不倒!”“真的?”赵经狐疑问道:“怎么不早拿出来?”崔百里为难道:“这东西配药名贵。
可是不便宜,大人若是不想要…”“要要要!”赵经迭声一把抢过“明到账房取银子,只要今夜用得好,有多少本官要多少。”将那枚红丸囫囵个儿进肚内,赵经噎得伸脖瞪眼,回头见崔百里还杵在那儿没走。
“你怎么还不走?”“可要小人在外间守候?”“该干嘛干嘛去!”***“他娘的,这就是当官儿的,银子随便捞,女人敞开了玩,老子当年学什么武啊,去念书考状元多好!”崔百里出了房门,腹诽不已。
自打半生积蓄被丁寿端个底儿掉,崔百里痛定思痛,疯狂作案,只想着勤勤恳恳再把家业攒起来,盘子也不拘是官是民,只要觉得有油水可捞,便干他一家伙,一次便选中了赵经府上下手。
要说崔百里做贼半辈子,也是头一次遇见赵大人这般苦主,面对劫匪泰然自若,直接打开库房,告诉好汉爷你随便拿,那桩生意好悬没将崔百里活活累死,连衣服都了当包袱,大包小包好似逃难般出了赵府,一路上散落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第二天天亮后沿街两边百姓算小发了一笔横财,家家供起了财神菩萨。
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笔买卖,让崔百里彻底看清了现实,什么夜走千家,杀人越货,自己刀头上血,将脑袋系在带上,累死累活也比不得人家做官挣得一个零头,那老子还他娘做个什么贼啊!于是崔好汉再度登门赵府磕头赔罪,前次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从此以后洗心革面,只为赵大人牵马坠蹬,赵经也觉身边需要些鸣狗盗之徒派用场,用人不疑,欣然接受,这二位便这么狼狈为,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