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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尽恨顶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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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寿正眯眼享受,冷不防一个温润丰腴的身子靠在了前,酥腻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难怪可人妹子将身子挡个严实,原来妹子也学会偷食了,爷,厚此薄彼,未免不公吧?”

  丁寿睁眼,见眼前杜云娘面如满月,目含意,她那件黛纱襦一半滑下肩头,出圆滚雪白的一段膀子,丰滑腻的雪脯也出大半。“云娘姐姐,你怎也取笑我!”见席间众人都向这边瞅来,可人迅速缩手,羞得无地自容。

  “偏都是我的不是,这便补偿于你。”丁寿笑着,大手向杜云娘深邃沟探去。杜云娘拍掉丁寿伸来魔掌,反手将他子拉好,抛个媚眼道:“光我们娘几个自没避讳,莫忘了还有爷的好徒儿在呢。”

  看长今正直勾勾看着自己,丁寿老脸不觉有些发红,对这小萝莉终究做不出禽兽之举,可裆内之物涨得快要爆掉,他实实憋得难受。

  杜云娘拢拢鬓发,将肩头纱襦拉好,娇慵道:“爷若忍不住,里间大上还躺着一个呢,自去便是,别扰了妾身们酒兴。”

  丁寿心头豁亮,也不闲话,直接下炕穿过碧纱橱,轻轻掩上门,向内行了几步,见雕花大前的榉木衣架上依次挂着桃红罗袄、银红罩衫、细褶长裙,一双红纱凤头绣履整齐摆在前,里面有细微鼾声传出。

  丁寿心头竟萌起几分偷香刺,蹑手蹑脚来在前,见月仙身盖衾被,一双粉白玉臂在外,丁寿迅速去衣物,笑嘻嘻掀开被子向香躯上伏了去。

  月仙正睡,陡觉身子一冷,随即一个热烘烘的赤身躯靠了上来,岂有不醒,睁开睡眼见是自家小叔,恍惚朦胧中错以为仍是宣府自家,不由噙笑张开玉臂将男人抱在怀里。

  “猫儿可又偷腥来了?”丁寿直把手入她内,摸着茸茸的门,探了一个指头进去“却不知里面有无鱼吃?”

  牝户在手指挑水淙淙,黏黏不断从狭长隙中渗出,如珠般挂在卷曲发之间“咕叽、咕叽”真有几分鱼儿吃水的声响,月仙眯着双目呢喃低语,揽着丁寿脖颈吐出香舌吻。

  “长今,趴在这里作甚!”谭淑贞的一声轻喝,直将意的月仙唤醒,原有的三分酒意立时不见踪影,才省起身在何处,摁住丁寿挑逗手掌“小郎,外间有人!”

  “无人才怪。”丁寿嬉笑将月仙亵扒下,出雪白双股,分开两条腿儿,将物对准牝户,菇头贴着漉漉蹭了几下,款款而入。

  月仙推拒不得,只好由他,恐自己忍耐不住叫,让外人听去了笑话,忙将被角咬在口中,颦着眉头任小叔

  丁寿耸了几下,深入花心,便提了她双足,身连,狠提快送,卵袋撞得门啪啪声响,月仙娇吁吁,柳摆,任凭他送研磨,全身酥软,只是咬紧衾被,不发一声,不多时,花心一通颤,一股子出,先自丢了。

  “嫂嫂这般可便没了趣儿…”少了佳人唱,丁寿动作都少了劲头,将硬梆梆的宝贝出,手指就着,在隆如馒头的小内来回拨

  月仙吐出已被香唾浸润的被角,央着唤道:“祖宗,快些完了吧,若再有人来,嫂子羞也羞死了!”原是怕羞啊?丁寿促狭一笑,拇指继续摁着口挑逗,细长中指却戳入了圈圈涟漪的紧窄梨涡。

  “你…你挖那里作甚?也不嫌污秽!”那处从未被异物侵入,月仙不安地扭着娇躯拒绝。“嫂嫂,将此处给了小弟吧。”将均匀涂抹在菊蕾四周,丁寿贴着月仙耳垂笑道。

  “那里!不成!”月仙断然拒绝,口内仅只一手指进入,便被箍得紧紧,得下身说不出的别扭,若是小叔那近尺长,一手把握不来的宝贝进入,还不将撕成两片,怕是后连出恭都绷不住了。

  “却由不得嫂嫂了。”准备就绪,丁寿可不会因人拒绝便打退堂鼓,翻过娇躯,将白两条腿儿八字分开,整个人了上去。

  “小郎,听嫂嫂说,前面随你怎么,嫂嫂由你…”月仙不住想挣着翻过身来,却被丁寿摁住,动惮不得,只好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嫂嫂,且忍一忍,这和落红一样,第一次嘛,总归是要疼些的。”丁寿虽是这般说着。

  还是将紫红菇头在嫣红儿外边一番研磨擦蹭,连着身也尽量多涂些润滑,才寻凑上了浅褐菊蕾。

  “嫂嫂求你,上这次你便依…啊唔嗯…”觑准圆圆,丁寿用劲往里一“突”的一声,大如鸭卵的菇头连着半柱直没入月仙中。

  月仙总还记得外面诸女饮宴,匆忙间来不及再咬衾被,只将一只玉手死死捂住樱,嘶声痛呼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鼻腔迸发,传出老远…***“坠儿,你适才喊饿,如今多吃些。”

  雪里梅帮着向坠儿碗里夹菜,坠儿连声应着,小嘴也确实没停。周玉洁端着瓷碗,思想着方才所见之事,大人与姬妾狎玩不避众人还可理解。

  毕竟那些女子都是他府中内眷仆婢,岂有主人行事需要避讳的,但娘亲毫不避忌在大人面前体,却让她心头上蒙了一层霾。

  周家是诗礼名教之家,玉洁自幼家风严谨,儿时记忆之中的母亲也素来端丽守礼,恪谨待人,此次重聚,母亲清丽温婉,一如往常,问及抄家失散后事。

  只是一声喟叹,言道母女二人皆蒙大人恩典离苦海,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尽心报偿,当时未曾多想,难不成这“报偿”之中还包括暖席侍寝不成!

  玉洁暗暗摇头,丁大人官势煊赫,位高权重,后宅女子莫说国天香,也是各擅胜场,母亲虽说薄有丰姿,毕竟年齿已长,恩人怎会饥不择食,老少通吃!

  可是…雪妹妹似乎说大人气旺盛,甚好渔,倘若有一天要自己铺暖席,又该如何是好?

  玉洁秀气耳垂有些发烫,按说自己残花败柳之身,若非大人明断,早死在暗无天的洪大牢之中,还不知死前要受多少摧残,献身报答也是应有之义,可自己与三郎早订鸳盟,岂能背誓!

  “姐姐,你怎不吃?”雪里梅见玉堂若有所思,面色晴不定,担忧问道:“可有心事?”“没…没什么!”玉洁只觉心思被人看穿,面赤心跳,运箸如飞,往碗里胡乱夹着菜。一声从喉头深处压抑至极的嘶吼声突然从内间传来,吓了三人一大跳,吃得甚急的坠儿不留神一口菜呛入气管,捶着小脯连连咳嗽,圆脸儿都憋白了,雪里梅惊愕:“这是…怎么了?!”

  ***次间众女闻声也停了饮宴喧闹,一个个面面相觑,连素来骄矜的慕容白都忍不住黛眉轻挑。“娘,师父在打罚婶婶么?”长今面,叫得这样凄惨,该是受了多大的痛啊!早知会如此,可人苦笑。

  看着众人道:“今儿便就此打住,各位早做准备,谭妈妈送长今回去歇息,外间三个…”“太太放心,奴婢自会打发她们回去。”

  谭淑贞施礼道。***雕花大上,月仙痛得浑身冷汗,两手把着栏“嘶嘶”倒着凉气。一时兴发,没头没脑搠进去半截,看嫂子疼得娇躯微颤,丁寿也有些不忍,毕竟这是自家大嫂,真伤了身子不好相见,试着拔出几分。

  “别动!”月仙只觉那铁杵火烫怒涨,被口肌一圈圈紧紧束着,向外一动直要将心扯开也似,痛得她咧嘴又出了一层虚汗。

  “吃痛得很,你缓一些,慢慢儿进…”听嫂子没让他退出去,丁寿如何不喜,双手在她心几处一番把玩,乘着她肌松弛,身子又缓缓前凑,一连几,终于将一近尺长的宝贝彻底没进了两瓣雪白香丘之内。

  月仙也不知出了几层透汗,身上仅存的桃红抹都浸透了,丁寿也长出口气,将强壮身躯完全贴伏在汗滑腻的玉背上,轻轻舐着粉颈香汗道:“嫂嫂若是忍受不得,便算了如何?”

  “你这家伙专会得了便宜卖乖,如今了,还说三道四作甚,只快出火,早些住了,给嫂嫂我留几分见人颜面也就罢了。”

  月仙蹙双眉没好气道,李家虽不是钟鼎世家,她好歹也自幼在父亲教导下读书明理,嫁人之时怎想有朝一,前前后后竟被兄弟俩分别破身开苞,家中先祖若是地下有知,怕会气活过来。

  “小弟尽力而为。”丁寿扯去月仙围,把玩着凝脂双丸,翘红豆,股一耸一耸,开始在嫂子谷道内缓缓送。月仙把紧栏,低头死死咬住填了花瓣的绣纱软枕,紧攒着细长黛眉,任由小叔在那隐秘污秽之处来回进出穿梭。

  百十后,月仙慢慢体出些异样滋味,旱道虽不如前面水陆润滑,却也感异常,细肠壁连那狰狞巨物上的虬结青筋,丝丝血管跳动也能感受入微,只有一层薄皮相隔的花心蕊竟也随着物进出后庭,又开始淌出水,真个奇哉怪也。

  月仙兴渐起,却羞于开口,微微松开噙咬香枕,含羞带怯道:“小郎,嫂嫂得住,你可…快些!”丁寿如聆纶音,立时抱紧香,大快送,撞得月仙颤,劈啪作响,一张雕花大也随着他的动作“咯吱”

  “咯吱”发出抗议之声。“嗯…嗯哦…”月仙留存最后一丝颜面,咬紧牙关不出呼,仅鼻腔内偶尔发出声声闷哼,紧握着栏的汗津津手背上,青色血管隐隐凸起,足见忍耐辛苦。丁寿揽住了娇躯,尽顶耸,片刻间冲了足足千余下,月仙被得鬓钗横,四肢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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