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整肃后宮

　　不过盏茶功夫，可人已然连数次“爷，爷您轻些，奴不行了。”“你再忍忍，爷也快了。”丁寿着气，火一起，他也控制不住，直将身下柔软身躯得翻出，水四溅。可人只觉下体已然有些红肿，却又不忍拂了爱郎念，只得尽力张开双腿，凑。丁寿说着快了。

　　往复数百下还没有稍歇的意思，可人头脑昏沉，处已被多次大力撞击，变得通红。丁寿也觉如此下去怕是伤了可人身子，可这临门一脚却迟迟不到，没得办法，只好继续大力送，只求早早了火去，忽然身后一具滑腻丰的身子贴里上来。

　　“爷，别担心，奴家帮你。”杜云娘腻声道，随即一条滑舌顺着他汗津津的脊背舐而下，直至孔，也不稍停，丁香雀舌在口处轻轻打了个转，便直钻而入。

　　异样刺让丁寿更加肿，杜云娘却没有停息的意思，玉手着他的卵袋，舌得滋滋作响，又啜又，让丁寿背脊一阵酥麻，深入可人内的不由跳动了几下。

　　杜云娘卖力，却清楚感觉到丁寿身体波动，含糊说了声：“凤珠…”已然有气无力的可人幡然惊醒，鼓起余勇，壁一阵收缩，牢牢裹住了巨大，花心则如婴儿小嘴般住了菇头马眼。

　　内外夹击下，丁寿只觉一股舒直冲顶门，眼一麻，薄而出，被可人花心得一干二净。息声渐平，三条汗淋淋的赤身躯纠结在一起，杜云娘爱怜地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可人，心满意足。

　　“此番爷的水一点没糟蹋，可遂了你的意？”丁寿盘膝而起，用杜云娘间褶皱不堪的罗裙擦拭下身。

　　“好似爷没占了便宜一般，”杜云娘菱轻抿，抛了个白眼，随即扯过一个半尺有余的木匣，推了过去“这是从宜院得来的，爷可满意？”

　　“让你去探人的底，你怎么还做起梁上君子了？”丁寿看了匣中银票，皱眉道。“不是爷前阵子还疼花银子么，怎地又大方起来了，如此也好，爷既看不上，便做了我们姐妹的私房钱了。”说着话，杜云娘便作势取回木匣。

　　“你们两个还与我分什么彼此。”丁二爷手疾眼快，迅速将匣子抢到自己怀里，虽说这些银票不够给小皇帝修豹房的，可也不无小补，苍蝇再小也是块不是。

　　“这里面还有一本宫绢册，虽看不明白来路，妾身觉得绝不简单。”杜云娘一指木匣，认真说道。

　　“哦？”丁寿从匣内取出一本无名绢册，见其上绘制了数名女，每幅画都摆着不同姿势，所同者每一张图中的女子俱是动作挑逗，神态妖冶，虽是死物，却也让人心旌神摇，情亢起。

　　丁寿目光一凝，神色郑重，暗道一声：天魔舞！万象秘籍，浩若烟海，刘秉忠凝其华，创天魔策十余种魔功。

　　此外还有医卜星象、阵法机关等数项杂学罗列其中，朱允炆创立天魔宫，根据四灵十魔的骨资质，各授绝学，其余杂学则是各凭喜好，任由钻研，天魔舞便是其中之一。

　　舞起之时，女身披透明轻纱，翩翩纷飞，妖媚至极，举手投足间便可惑人心神，促进情，一般由十六人同舞，又称“十六天魔舞”蒙元数代皇帝便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朱允炆山遇伏，坠落断崖，随身并没带着秘笈图册，教授丁寿时也只是口述了一番天魔舞的来历，丁寿对此倒是理解，若是双腿残废的建文帝突然了衣服对他搔首姿，估计二爷当时就会从悬崖上跳下去。

　　细细翻看了一番绢册，以丁寿了解，这应只是天魔舞的部分残卷，并非十六天魔舞的全本，丁寿冷笑一声，原只是觉得宜院不简单，没想到竟然与魔门有关，这京师重地果然水深得很啊…＊＊＊不论宜院一秤金的来历到底有何异处，丁寿暂时也没心思去管，而今还有个大事要忙，正德皇帝的大婚日子到了，皇帝乃万民之主，婚姻大事也绝不是他一家人关门搞搞就算了。

　　何况悲催的锦衣卫还有着卤薄仪仗的銮仪差事，丁寿身为北司掌印指挥，也休想置身事外。正德皇帝的这位皇后姓夏，大兴人，由太皇太后和张太后一同选出，另外还有一同陪选出来的沈、吴二位秀女，分别受封贤妃、德妃，一次就娶仨，二爷看着就眼红。

　　要说朱厚照还是很讲义气的，并没忘了丁寿，琢磨着给他寻个亲的差事凑资历，被脑子还没烧坏的丁寿坚决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脸的事朝上那帮老家伙会把这彩头让给自己，纳彩时的正使是英国公张懋，副使是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的内阁首辅刘健，纳吉时的正使是保国公朱晖，副使是谢迁与李东，他丁寿今儿敢呛行，明天文武百官参他的奏本就够给他修个坟头的，二爷抽风了拉这仇恨。

　　＊＊＊要说不需要资历的活儿倒也有一个，礼部有一个主婚者的差事，可那差事真不是好干的，不说礼节繁琐不能出错，还得代替皇帝干一些皇帝不方便干的事，当然肯定不是圆房，而是替代下跪，皇帝坐在奉天殿等媳妇进宫就是了。

　　可这主婚者得按照礼仪到处跪拜，且大多都是四拜礼，二爷真的心疼自己膝盖，随着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告期等一系列折腾，终于到了正日子，亲的副使又添了一位礼部尚书张昇，朝臣中没人表示异议，反正是自己人，和谐共存，其乐融融。十六岁的朱厚照升座奉天殿，将军卷帘，锦衣卫鸣鞭，宣制官宣读册封制书。

　　随后正副使及司礼监内官领了册封皇后的制书，由午门出发，旗手卫鼓吹大乐前导，随后紧跟着册宝、卤薄仪仗、凤舆、礼物采舆等各队伍，浩浩，直奔夏邸。

　　皇后娘家夏府上下内外打扫一新，自纳彩时起就已在周围挂起了围幙，只留出了亲队伍的通道，皇帝老丈人夏儒已水涨船高地提拔为中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位为从一品，领着阖府上下人等立于府门外搭设的幕次前，等候册封。

　　承天门外，百官身着朝服，西向立班，恭谨候皇后大驾。丁寿混在人群中，头戴五梁冠，手执象牙芴，悬金带佩玉，身着黄、绿、赤、紫织成云鹤花锦绶，一派英姿发，谁知这位爷心中却在碎碎念叨：什么时候结束啊，眼看时候不早了。

　　这赐宴什么时候开始啊…忽觉袖口被人牵动，丁寿一惊，还道不小心失仪被监察御史揪出错来，回身一看却是干清宫的小太监张锐。

　　“丁大人，请随奴婢来。”张锐悄声道。丁寿不明所以，还是随着一脸神秘之的张锐到了奉天殿偏殿，却见刘瑾张永一干人聚集在一起，神色焦急。几人见了丁寿，未等他开口，刘瑾已然抢上一步，问道：“可知陛下在何处？”

　　还能在哪儿，那小子不只能在奉天殿御座上呆着么，丁寿不经意往殿上一看，御座前的卷帘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放下，从侧面看上面空无一人。

　　“皇上不见了？”丁寿惊道。“最近皇上和你走得近，你不知道？”刘瑾眼中光四，死死盯着丁寿。

　　“我哪知道啊？”丁寿叫屈道：“何况经过您老上次教训，小子怎敢再胡来。”刘瑾见丁寿神色不似作伪，算是把心放下了一半，点了点头，沉声道：“与你无关就好，今天是大日子，容不得再出子。”张永蹙着眉头道：“刘公公，当务之急是寻回陛下，如今丁大人也不知万岁下落，如何是好？”

　　“好在司礼监的人都抢着在新主子面前脸，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多，赶快派人细细搜寻，赶在皇后进宫前找到陛下。”张永罗祥几个人应声而去，单撇下个丁寿。“督公，我呢？”

　　“你去西苑寻。”刘瑾道。一帮人又不能大张旗鼓，只带了一些亲信内官，折腾了近两个时辰，一无所获。刘瑾焦急地在偏殿内踱着圈子，一个个回来的人都摇头示意，不由更加烦躁。待从西苑赶回的丁寿也两手空空时，众人都没了主意。

　　“陛下会不会出了皇城？”丁寿道。谷大用下意识撇嘴道：“不会，自从太后前番下了懿旨后，皇上就没出过宫门一步…”话说一半，谷大用便已警醒，他们几个都是伺候着朱厚照从小长大的，太知道小皇帝的脾气了。

　　数月来未出皇城一步，怕是早把那位爷给憋疯了，今天大家都有一堆差事要忙，一个没留神，这主儿溜出宫去的可能太大了，几人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听午门处钟鼓齐鸣，声震九城。

　　“皇后舆辂已经到了，怎么办？”谷大用急得直手，彻底没了主意。刘瑾站在殿门前向外张望了一眼，对众人道：“不能让皇后娘娘在午门外久等，准备接銮驾，将皇后娘娘直接引进坤宁宫。”张永神色也有些慌乱“按照仪制，还要到奉先殿谒庙…”

　　刘瑾立即打断道：“皇上不在，谁去谒庙？”刘瑾扫视众人道：“只要不误了今夜合卺，明一早再朝见两宫，这事还遮的过去。”几人此时也没了章程，只得各自奔忙去了“寿哥儿…”刘瑾看向丁寿。

　　“小子明白，定会在今夜将皇上寻回。”丁寿目光坚定。刘瑾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句：“还要保皇上平安无事。”＊＊＊坤宁宫内，更漏渐残。

　　烫金喜字的龙凤红烛缓缓燃烧，身着吉服的大明国母孤影而坐。夏皇后年方十六，能从众多秀女中颖而出，自然姿容不俗，可此时秀眉凤目间却带着一股忧。

　　自幼读《女诫》、《女则》，针织女红无一不，邻人长辈口称赞，被选秀女入宫，便得两宫赏识，匹配天家，一跃为六宫之主，何等风光显贵，数月来勤习礼仪，处处用心，只想今后辅佐夫皇，整肃后宫，做一个大唐长孙皇后一般的良贤后，怎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