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狠手辣

　　正自惊讶，忽然一手伸来抓住自己手腕拉向头顶，丁寿将倩娘两手都举过头顶，一手实，另一手抓住一边酥不住捏，又含住另一边的珠大力，下身不住摆动位置动，在茂密芳草中不住探寻口。

　　倩娘无法只好将一双紧实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夹住不给其深入，丁寿只觉被滑腻股夹得舒，棱在茂密发中剐蹭的阵阵酸，甚或几丝进入了马眼内，虽未剑履及地，可也能稍解心火，只顾耸动不停。

　　女子本就体弱，不一刻倩娘渐渐力气不足，两腿稍松，间被硬物磨蹭的已然润，待要认命只闻丁寿一声大喝，一股浓浆而出，淋了倩娘大腿小腹尽是，屋内渐渐安息，只有丁寿的息及倩娘的嘤嘤哭泣声。

　　“二爷，你们…”丁寿回头一看，见丁七在门前目瞪口呆的看着自方二人，一阵羞臊惶恐，拎起子就冲了出去。

　　“二弟，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刚出门又与路过的丁龄撞个怀，丁寿更不敢搭话，闷头跑回西厢自己房内，不时就听得南厢一阵嘈。

　　“早说你这样惯着他早晚闯祸，他才多大干出这等事来。”大嫂喋喋不休的声音。“小姐莫要为了这等人生气，免得伤了身子。”这是大嫂贴身丫鬟小桃。

　　原来自己未曾被下人看起。“丁七快劝劝倩娘，你夫二人放心，此番定会跟你们一个代。”

　　自家大哥这次会把自己怎么处置呢。“登徒子，竟做出此等下作事，真…真是看错了他。”柳如烟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丁寿吓得一哆嗦，相处几，晓得这小丫头可是管不住的主儿，别趁大哥不备真的把自己给劈了。

　　不敢再在家中，取了平时攒下的私房，连衣服也没多带，趁夜逃离了家中。＊＊＊荒村，野店。几辆镖车散落在店外，十余名趟子手环绕周围。

　　除了几个望风的，其余人都用清水就着干粮，镖车上的三角镖旗无力垂落着，隐约看到“长风”二字。店内堂上几名镖师据座用食，另有零散三四名食客，角落里一名少年食不甘味，长吁短叹，正是逃家而走的丁寿。

　　那夜离家身上银两不多，又不知家中何时风波能熄，丁寿不敢住大店，躲到这乡村小店指望能多熬一阵，待兄嫂消气再返家请罪，可这厮是好日子过惯了的，整里茶淡饭，闷也要闷出病来。

　　“六爷，听闻上个月丐帮大举出关了，走的宣府路，也不知为的何事？”忽听一个黑脸镖师向居中而坐胖胖的好似商贾一般的老者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传功长老亲自出马，还不是为寻找丐帮失落数十年的帮主信物”绿玉杖“。”那个六爷捋髯笑道。

　　“丐帮无主已有近三十年了，一打狗寻不寻有甚要紧？”另一镖师接口问道。“这话没见识，正是丐帮无主，这”绿玉杖“才更要寻到。”

　　六爷夹起一口菜送到嘴中，缓缓嘴嚼咽下后道“”绿玉杖“虽小，确实历代帮主信物，长老持之号令帮众名正言顺，这二十年来丐帮污衣净衣纷争不断，仁义礼勇信五大分舵争权夺利，传功、执法二长老相互不合，堂堂第一大帮江河下，若再不有人出来主事，这丐帮怕要在九大门派中除名咯。”

　　“哈哈，商老六杞人忧天，这帮叫花子传承千年，哪有那么容易随波逐。”随着笑声，一个邋遢老头一步三晃的踱进店里。

　　“你这老家伙怎的跑到这荒郊野岭，”商六等人看起来与此人识，示意身边镖师让出位置，叫店家又上了一副碗筷，开口道：“老夫刚才所言可有错处，说出来刚好给后辈们长些见识。”

　　那老头也不客气，与众人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伏案一边大嚼一边道：“也不算错，现在丐帮的确大不如前，可其帮中人多势大，对外来投帮之人来者不拒，不问出身，虽说良莠不齐，可鱼龙混杂，总有者颖而出，比如现在的大仁分舵舵主出身五虎断门刀彭家，大信分舵舵主出身少林俗家，不但武功高强更与各门各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如执法长老毒丐蓝廷瑞出身成谜，可硬是跟传功长老酒鬼涂大勇分庭抗礼，门派兴衰谁能一言定之？”

　　众人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邋遢老儿不知见好就收，继续喋喋不休道：“就说你长风镖局方青云、卫峰两位局主在世之时游广阔，知遍天下，那是何等兴旺，隐隐有”天下第一镖“之势，如今人死灯灭，镖局后继乏人，就靠卫家丫头与你老儿苦苦支撑，不砸牌子就阿弥陀佛喽。”

　　商六仿佛被说中心事戚然不语，其他几位镖师或长叹，更多者愤愤瞪着那老头，老家伙恍若不觉自己得罪了人，了嘴食物好像噎住了。

　　抻着脖子座找水，仰头将一碗凉茶灌进口里才缓过气来，抹了嘴道：“商老六恁的小气，请人吃饭竟然连酒都不给。”

　　商六挥手止住了同桌镖师掀桌子要这老家伙的冲动，苦笑道：“出镖不能饮酒，这是镖行的规矩，莫老儿且忍忍，来回京单请你这张刁嘴。”

　　邋遢老头撇了撇嘴，心不甘又舍不得自己掏钱买酒，忽听旁边有人道：“长者若不嫌酒劣，可愿移驾与小可共谋一醉？”老头眼睛一亮，起身颠颠的换了桌子，丁寿起身为他斟一杯酒道：“在下丁寿，不知老伯怎么称呼？”

　　那老儿难得的没有回言，脸上似乎还有一丝不好意思，没错，丁寿确认这个刚才在邻桌蹭吃蹭喝还嘴的给人难堪的老不要脸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意思。

　　“这老儿姓莫名言，江湖人称”知无不言“。”那黑脸镖师在旁笑道，其他镖师也都轰然大笑，笑声中充斥着几分揶揄和报复的快。“噗”

　　一口酒水了出去，丁寿端详着眼前这位“莫言”嗯，眼睛不大，一张圆脸，稀疏头发未带网巾，只是松散的盘在一起，晓得害臊了的确讷于言辞，可刚才那唾沫横飞的时候哪里“莫言”了。

　　不由心中慨叹：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在下失态，莫老勿怪，平里小可无甚爱好，就爱听些奇闻异事，刚才听几位闲话江湖颇有几分意思，还请莫老多指教一二。”丁寿陪着笑脸道。

　　“这位公子算是找对人了，莫老儿博闻强记，见多识广，可称得上是江湖中的”包打听“。”商六涵养较他人好上许多，看老儿难堪，出言捧了几句。

　　“不错不错，算你商老六有眼力，论起江湖中的事，谁能有我老人家明白，小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莫言被搔到处，得意洋洋道。“刚才莫老提到丐帮传功长老，不知这位相貌如何，有甚出奇之处？”丁寿将心中疑问抛出。

　　“叫花子能有什么相貌，不都一个德行，涂大勇无非长的精神些，赤红脸膛，论气势…”莫言一道“嗯，比我老人家差的远，不过那老叫化子手底下着实硬茬，其所修混天功内力深厚，可称得上武林一绝，佐以独门混天掌，不知多少强手在他手里栽了跟头。”

　　丁寿闻言暗道莫非那真错过了大机缘，不甘追问道：“那他功夫很高了，在江湖中能排第几？”

　　邻桌镖师闻言笑成一团，那黑脸镖师道：“小公子不吃江湖饭，有道是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领风数十年，今里还是武林名宿，一方霸主，保不齐明里就栽在渴求成名的江湖后进手中，这也不是山寨聚义堂，还分什么座次。”

　　“孤陋寡闻，武功高低不排座次，那你”铁掌“侯坤又能在”酒鬼“涂大勇手下过上几招？”

　　众人闻言作，这就是欺负人了，侯坤铁砂掌有几分火候，江湖朋友给面子赠以“铁掌”之名，若让他一个镖师去和丐帮传功长老比试，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问题是这话还不能说出口，有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大家都是要脸面的，谁愿在一个未涉江湖的雏儿面前承认屈居人下，莫言心不广，刚才被人讥笑，回口就刺了黑脸镖师一下。

　　商六拦住想要动怒的侯坤，笑道：“这位公子问的是你，莫老儿不要喝了酒偷懒，快回话就是了。”

　　哪知莫言闻言倒是卖起来，呲溜干了一杯酒，晃着脑袋道：“这些人里商老六年齿最长，你倒是说说江湖中有哪些绝顶高手？”商六知道这老儿子。

　　也不废话，道：“如此老朽就抛砖引玉了，九大门派根基深厚，少林、武当、峨眉并为中土武林三宗，三派掌门慧远大师、无尘道长、静心师太合称”方外三奇“，必是功夫绝顶了？”

　　“慧远潜心修佛，足不出寺。武当代受敕封，无尘派务身，无暇习武，修为难以进。静心寡，少与人争。这三人武功高则高矣，还不算登峰造极。”莫言摇头晃脑道。

　　“丐帮涂大勇，极乐谷顾缘君，漕帮金不移，恨天堡盖苍天如何？”“江湖四怪，酒财气，啧啧，倒是不差，可酒财气只要沾上了人，就成了羁绊，这四位怕是无望武学巅峰喽。”

　　“近年江湖崛起两大势力，天幽帮起于北地，青衣楼兴盛江南，司马潇、陈士元如何？”“天地藏幽冥，青衣江湖。这两个帮派崛起迅速，高手众多，帮众全靠他二人一力整合，倒是颇具枭雄之姿，不过论起武学修为不见得能高过三奇四怪。”商六被驳的多了。

　　不由也带了一丝火气“约二十年前江湖出现一怪人，行事忽正忽，心狠手辣，各派都有高手陨于他手，黑白两道多次围剿不能竞功，不知如何？”莫言闻言静了下来“你说的是”魔神“冷一夫，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