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未敢上前
“刘小姐执意要走,丁某不敢阻拦,”丁寿忽地怅然一叹“只是可惜啊,本兵偌大年纪,也不知能否熬过那牢狱之灾…”
刘珊才起身形立时一滞,丁寿缓缓道:“还有令弟,五陵年少,风华正茂,听说牢狱中那些多年不知味的囚犯最喜欢那细皮的新来同伴,呵呵,刘少兄倒是可以成全他们…”
娇躯又自软倒,香肩不住颤动,不知她心中正经历怎样煎熬。丁寿不为所动,又自道:“而这一切,本不会发生,只消刘小姐稍稍降下身段,付出些微代价,就能救得老父幼弟,及刘家一门老少,这买卖何等划算…”
刘珊终于缓缓转身,眼前略带卷曲的发郁郁葱葱,黑幽幽一团,怒龙高昂探首,青筋虬结,好似直刺她的心窝。
刘珊不敢细看,轻垂双眸,膝行而进,冰凉的玉手颤巍巍顺着男人大腿缓缓向上,最终捧起那坚。好烫!好硬!刘珊心底震颤着,小弟刘仁被她一手带大,从小为他洗澡穿衣,形影不离,男人身体构造她并不陌生。
只是随着小弟年纪渐长,二人开始分院别居。难忘那一个夏日的午后,她去书斋考校弟弟功课,在窗外便听到书房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还有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压抑呻,她好奇地向里张望,只见里间藤木躺椅上两个赤地虫紧紧纠在一处,小弟刘仁正扑在一个小丫鬟身上不断动着。
那个只有十余岁的丫鬟长着嘴巴,发出似痛似畅的阵阵低,略带稚的小脸上一片红,赤的娇躯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泛着一层靡靡华彩。
刘珊不知为何一股火气冲入顶门,直冲了进去,起案上戒尺对藤椅上的两人狠狠一通鞭笞,那是她第一次打爱若珍宝的弟弟,小弟被吓坏了。
赤身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那个丫鬟如受伤的雏鸟,惊恐地缩在角落里求饶垂泪。小弟再三恳请不要告诉父亲,她应允了。
小弟的要求她永远不会拒绝,只是第二,她将那个丫鬟远远发卖,事先未曾告诉刘仁一句,从那时起,那个喜欢围着她欢笑取闹的弟弟与她渐渐疏离,且愈加顽劣,姐弟再不复往日亲昵。
刘珊并不后悔,小弟功未成名不就,岂能让那些狐媚子勾引了去,她年近双十,早至摽梅,近年来也屡有亲朋故旧愿为作伐,她皆以不舍老父为由推却。
其实更加放心不下的,是那个与她若即若离的弟弟…按着后脑的大手打断了思绪,着螓首一寸寸向那巨物靠近,刘珊不敢去看那又又大的坚巨物,她唯有合上双眸,用尽全力张开檀口,先将鸭卵大小的龙首含在口中。
一股淡淡的腥咸气味在口中扩散,直冲入脑,果真好大,小弟的那个怕是万万不及,刘珊为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羞愧死,自暴自弃地奋力口中巨物,一分分地将之入喉中。
“对,便是这样,用舌头绕,不要碰到牙齿,嘶…”丁寿适时指点着少女的青涩口技,惊讶于自己的昂藏巨物竟能被娇樱所完全没,整个下体仿佛包容在一个深邃温软的无底深渊中,喉头轻轻夹着硕大毒龙,带给他阵阵酸麻快意,他不由好奇,袄裙下那处幽谷是否也如女子小嘴一般包容深涵…
刘珊只觉喉咙都要被那铁顶破,近乎窒息的压抑使得她身子紧绷,咽喉深处压力顿增,口中异物的主人在这股挤下发出一声舒畅低,卡在喉头的龙首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她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她想要吐出口中狰狞,直抒臆,将腔不甘与羞愤尽数怒吼,倾泻在这无之徒身上…
可她不敢,她不知道自己的扫兴之举会引来丁寿怎样的愤怒,这个恶魔又会对刘家进行怎样的报复,忍忍吧,为了父亲,为了小弟,这点苦楚又算得什么…刘珊捧着茁壮巨大的昂首毒龙,深浅含,独眼中渗出的滴滴与她的香津汇,将虬结身得油光闪亮,汁水淋漓。
丁寿垂眸俯视跪在自己下卖力舐的清秀女子,直瑶鼻不时没入丰茂杂草之中,长长睫随着螓首起伏轻轻闪动,泪珠犹存,不时为自己的火热身躯添上一滴清凉。
一部正堂之女,豪门千金,闺房之秀,在大明朝也算有数人家,却又如何,形势所迫,只能受辱于人,官场如战场,若是盘皆输,少不得还要祸殃门,子散离,死也不得安宁,不想落得周彦亨那般下场,就只能一直当赢家!
丁寿眸中厉芒闪现,心底暴戾之气顿生,按住螓首,身开始快速动。“唔…”刘珊觉得自己就要背过气去,每次怒龙的进击冲撞都让她喉头翻涌,呕吐之感越来越烈,最后一番快速的冲刺。
即便她心存舍身之念,也支撑不住,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忘记其他,双手不由自主想推开男人雄健跨。
“二爷,有眉目啦!”书房门突然打开,丁七兴冲冲闯了进来。一个衣衫华丽的秀丽女子半跪在二爷下,二爷正将那如樱桃一般的娇小嘴当成小一样疯狂着,咦,这女子看着有些眼,似乎是宣府时那位总督家的小姐…屋内景象让丁七挢舌,一时愣在当场。
“滚出去!”丁寿低吼道。“诶。”丁七蓦身转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将敞开房门拉起,突然被撞破的羞愧愤急让刘珊紧张万分,喉头不由自主紧紧收缩,将卡在喉头的龙首险些挤碎,丁寿“啊”地一声大叫,脊椎一麻,一双手紧紧地伸进刘珊秀发之中,硕大龙首中瞬间出滚滚熔浆,直女人喉咙深处。
霎时间刘珊脑中一片空白,她挣扎着想要躲避那滚烫熔浆,可被男人紧紧控制的身体却又无法躲避,只有默默承受。那滚烫体一股接着一股入刘珊喉中,她无奈地咽着。
浓浆又浓又稠,咽不及甚至从鼻腔中沁出,她娇躯如波般震颤,十个鲜红指甲深陷进男人结实中,深埋入蓬发中的瑶鼻发出几声轻微鼻音,是她仅能为之的抗议。丁寿股抖了几下。
终于将刘珊松开,刘珊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物,伏在地上一阵剧烈咳嗽干呕,浓白夹杂着少女涕泗,从口鼻中不住渗出,狼狈至极。“小女子已然遵从吩咐,不知大人何时履诺?”咳了几声,刘珊息已定。
“只消令尊不再犯糊涂,丁某定当践诺。”丁寿施施然坐回椅子,带着几分轻佻道:“当然,小姐若是有心,不妨也常来叙叙情。”
抹去边残余白浆,刘珊冷哼一声,略微整理下衣裙,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房门打开,适才闯入那个汉子正在门外探头探脑,见刘珊出来讪讪一笑,打躬作礼。
只是那面上遮掩不住的猥琐神情让刘珊浑身不适,甩头不理,匆匆而去。得意什么啊,不过就是让二爷出了一把火的痰盂,跟七爷我甩什么脸子,丁七暗啐了一口,换上笑脸迈进书房。
“二爷,您待的事情有眉目啦…”***浩浩的仪仗队伍行进在东长安街头,高挑的黑布旗幡上书着“提督东厂”、“司礼监秉笔”等等字样,头戴尖帽的东厂番子一个个腆肚,目凶光,街头行人纷纷闪躲,避之不及。
丘聚端坐在悠悠颤动的绿呢大轿内,拧眉沉思,这几朝廷中人事变动纷迭,有些应接不暇,先是各处边储亏空涉案人员纷纷下狱问罪,独刘宇得以幸免,陛下恩旨将其远年巡抚任内之事特许开释,反倒是接任刘宇的前大同巡抚周南,因任内大同仓粟浥烂下锦衣卫狱。
同时还牵扯到了当时督理大同粮储的户部郎中孙禄,教顾佐那老家伙很是心惊跳了一阵。丘聚无意替周南二人鸣冤,在他看来,边储乃国之重计,周孙二人不能严督验收,致有浥烂,完全是罪有应得,拘其亲属押赴大同追缴赔偿也是应有之义,说白了,活该!
但随后神英封爵的廷议中兵部一改前态,刘宇极力倡荐,其余廷臣也都谓神英功高当封,于是万岁爷下旨封神英为茎伯,赐予诰券,岁禄米八百石,刘至大何故前后判若两人?
联想到他巡抚任内无罪开释之事,这其中是否有和丁寿私相授受之举?方才他去寻刘瑾述明疑虑,若果真事涉丁寿,那这小子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不能再听之任之,该给这匹野马套上辔头了。
谁知刘瑾反教他不要多管闲事,只说早有明旨,锦衣卫会勘查盘,东厂不必手。东厂办事也叫手?哼,黄口小儿,骤得信重,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咱家一头,早晚要闯出祸来,丘聚不由捏紧了拳头。轿子突然一顿,打断了丘聚思绪。
“何事?”丘聚沉声问道。“禀督主,有一群百姓拦轿鸣冤。”地鼠常九在轿前回话。丘聚皱眉“东厂不受民讼,让他们去顺天府递状。”不多时,常九返回“禀督主,那些百姓说顺天府管不得他们的冤情。”
顺天府难以受理?难道事涉命官,丘聚冷笑,这却是东厂职责所辖。轻踏轿板,轿夫匆忙将轿子放下,常九帮着打开轿帘,丘聚踱步而出。“人在哪里?”丘聚问道。“就在前面。”常九朝前一指,也不用常九指了。
黑跪着一大片,足有上百人,只要丘聚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见,丘聚快步上前,讶然道:“尔等都有冤情?”“禀老爷,不止我等,尚有许多人,小的们怕冲撞老爷大驾,未敢上前,现有我等押书在此。”
一众衣衫褴褛的百姓在丘聚面前展开一幅长卷,卷上林林总总各类花押手印,乍看也足有上千之数。涉案人如此之众,丘聚不得不重视起来“状告何人?”一众人等面面相觑“小人们也不知该告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