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美目圆睁
曹谦一躬到地,语气挚诚。“本官知晓了,你下去吧。”丁寿想不出曹雄竟能养出这么一个着眼大局的儿子来。将再三请托的曹谦打发走,丁寿烦闷之心更重,又饮了几杯,也未见减。“恩公似乎脸色不佳?”傅鹏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心头有些烦闷。”丁寿瞥了傅鹏一眼,总觉得这厮笑容有几分耐人寻味。“想是一路劳顿,身子困乏,晚生带您去早些安歇。”
傅鹏殷勤道。看了看四周嘈杂酒客,丁寿油然升起一股燥热,便随着傅鹏离去。穿堂过廊,沿着一条碎石甬道,径直来到后宅一处僻静小院,傅鹏推开房门,谄笑道:“恩公尽请安歇,晚生进去不便,还请海涵。”
没理解傅鹏在自己家中有甚不便,丁寿直接走了进去。房间并未掌灯,光线昏暗,借着窗外新月微光,隐约可见碧纱橱后苏帏,丁寿烦躁不安地扯开带,几步间了衣袍,赤条条地滚进帷帐。
“谁?!”一入帐丁寿便警觉有异,内还有别人。未等丁寿起身,一具赤火热的娇躯向他身上来。
“唷,小傅鹏还有孝心…”丁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不便”抚摸着女子光滑如缎的肌肤,心头那股烦闷愈发不可抑制,猛翻身将那具柔软体狠狠在身下。
“嗯…”女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柔软身躯不安地轻轻扭动,一对柔中带的滑峰紧抵着他的坚实膛,她的肌肤很烫,心跳得也很快,怦怦地似乎要跳出膛,让丁寿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丁寿半支起身子,大手抚过女子面颊,虽说看不清容貌,仅凭掌中轮廓也可感知此女样貌绝不会差,沿着曲线平滑的粉颈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一只高耸峰,掌心用力,女子似痛似地发出一声低。
够劲!掌心滑如凝脂,弹十足,且尺寸也颇为可观,比之长腿大的慕容白似乎还丰硕几分,顺着纤细身继续向下,直到丰润大腿间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区域。
女子纤纤玉手已攀上了自己拔双峰忘情捏,一双直修长的玉腿更是不断错摩擦,丁寿手指在萋萋芳草间游弋许久,才得深入两腿之间。
手指在女子感的两片间轻轻一,耳畔便响起一声足的娇,绷直的双腿轻轻一颤,松动了许多,丁寿得意一笑,纤长中指直入。女子“啊”的一声轻哼,丁寿心头一怔,玉门紧凑,腔道内虽已润。
但阻碍重重,此女竟是完璧!难得小傅鹏知恩图报,给二爷寻了个“原封货”丁寿抿笑,俯首含住峰上一粒嫣红豆蔻,轻轻,指尖弹扫抚,如拨琴弦,更不时深入中四处抠挖,拇指则捏着杂乱芳草间逐渐充血硬化的相思红豆不停旋转。
上下双管齐下,女子娇躯连连颤抖,间溪水潺潺,紧窄门也慢慢松动,两片一张一合,香人。丁寿那腔烦躁早化成烈火涌入小腹,物坚硬如铁,杀气腾腾。
此时水到渠成,哪里还忍耐得住,分开女子两腿,将硬分身在蜷曲发间的肿核处轻轻蹭了蹭,沾润滑后,对准口,身用力,缓缓入。
外界异物的进入让女子娇躯不绷紧,双手搂紧了身上男人,口中散发出一股清淡幽香,吐气如兰:“唔…好舒服…”
女子的吚呜呓语听来有些耳,丁寿前进之势略微一顿,身下女子却似乎不愿等待,与纤不相称的丰圆自觉凑,用力向上一。
“啊…”一声娇啼,代表女子贞洁的那层薄膜竟被她自己冲破,剧痛之下,娇躯也只是稍稍停顿,便不管不顾地扭动纤,继续动。
好在丁寿前戏做得充分,腔道内漉漉的,进出自如,女子只是冲了两三下,便将偌大的一独眼怒龙全部纳入,空虚感得到填补的女子不由发出一声足娇。菇头被花心包裹的舒畅感不亚女子体会到的充实足,丁寿箭已上弦。
也不管其他,送,女子也将牝户配合上,片刻之后,女子动作忽然更加猛烈,连连套动十余下后,贝齿一口啃在男人肩头,十指也深深嵌入了他背后肌。
肩背的疼痛并没让丁寿停止耸动,坚物在女子牝户的紧密包裹下十分舒,他双手按住那对丰双峰,身连连发力,狠猛送。
“呀呀…你那…顶得里面…里面…出来啦!”女子如章鱼般紧紧将男人抱紧,浑身一阵剧烈颤栗,一腔暖由花心洒而出,浇灌在体内的硕大巨物上。
紧紧裹着分身,丁寿闭目享受女子身后腔内的紧缩快,待身下人渐趋平静,他又再次动,毒龙般的巨大物冲破阻碍,在泥泞腔道中往复开垦,深入花心后还卖地旋磨数下,奇怪的是,他这一番卖力耕耘,身下香汗淋漓的娇躯却没了方才的热烈回应,女子只是无力躺卧在榻上,四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只当是这女子体弱,还没缓过神来,丁寿小腹下那团火还未消散,虽少了合,无趣许多,但一个大活人总好过找“五姑娘”至多自己费些力气罢了。
当下丁寿俯身搂住身下汗腻娇躯,张嘴一通狂吻。嗯?吻到女子面颊时,丁寿只觉口中微咸“你哭了?”女子默不作声,丁寿一把扯开厚实帷帐,昏黄月透窗而入,虽是如钩新月,以丁寿目力,已足够看清眼前一切。
雪白的肌肤红未退,两团上吻痕犹在,猩红头兀自坚地翘立在香峰顶端,熟悉的玉颊娇颜上泪痕遍布…“宋巧姣?!宋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小院的另一间房内,红烛高烧,被翻层。伴随着一串清脆娇笑,一个青丝散的美人儿从被下钻出,不停地娇声求饶:“好相公,别闹了,奴家求饶了。”
傅鹏着气从被底钻出,笑道:“小蹄子,今儿这房花烛夜被你一人独占了,可还满意?”
红微微一撇,孙玉娇不以为然道:“奴家可是将清白身子完完整整地给了爷,爷要是觉得委屈了那大房,奴家退位让贤就是。”
“委屈?呸!”傅鹏忿忿一啐“那人在京师和这一路上不知被丁寿上手了多少次,那等烂货,也配充我傅家大妇!”“人家可是千里迢迢去告御状的,说起来,咱们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呢。”
孙玉娇葱白样的手指在傅鹏额头一戳“你也不念着点人家的好?”“傅某堂堂正正,本就清白无辜,都是那昏官李镒胡乱判案,才酿了冤狱,我傅鹏就是死在牢里。
也不需这等水性杨花的妇来败坏我傅家门风。”傅鹏冷笑:“可笑那宋国士自小便教我什么”礼义廉,国之四维“。
当初为了课业没少挨他的戒尺,自家女儿却不知羞,为了宋家区区十两银子的官司便委身他人,真是下得可以!”
傅鹏这话真是有够诛心,将宋巧姣千里奔波全当做了为父奔走,半点恩情不念,孙玉娇也觉心寒,强笑道:“既如此,何必还要娶她过门?”
“那丁寿做主,我敢不娶么!你也不打听一下,陕西境内那些大人物有多少因他栽了跟头,我就说么,一个无钱无势的女子进京告状,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劳烦锦衣卫首脑出面,还是刘家那小子点醒,敢情他二人早做了姘头,让傅某做这个活王八,呸,入他先人的!”
傅鹏在上也没了那几分斯文遮掩,直接爆起了口。“他丁寿精明,爷也不傻,新婚之他们两个鸳梦重温,被捉在,按《大明律》当场宰了他们也不为过…”
“爷,您还要杀他们两个?!”孙玉娇掩嘴惊呼。“杀什么杀?我打得过那姓丁的那小子么!
死鬼老头子留下的石锁我就没举起来过,十八般兵器我只会单刀,招式除了一招”头裹脑“,再就是”裹脑头“,我这样的,十个绑一起上也不够给一个锦衣卫收拾的!”
傅鹏很有自知之明,戚戚然道:“真要捉,我他娘连武大都不如,他好歹还有个能打虎的弟弟呢!”
“家里祖辈这点产业能撑多少年?没个官衣在身,连个七品县令也能让你破家灭门,这场人命官司也算是个警醒,爷这辈子可不想这么呆废了。”
此时的傅鹏确有几分意兴阑珊,长吁短叹。这场官司多少也是由孙家庄而起,孙玉娇扶着傅鹏肩膀宽慰道:“爷不是有个世袭指挥的官身么?”傅鹏“哈”的一声“你看爷的武艺骑,能过得去考校么?”“那…实在不行,爷去赶考吧?”孙玉娇又出个主意。
“实在不行?你好大的口气!宋国士考了一辈子,到老也就是个秀才,三考的路还不如袭武职好走呢!”傅鹏眉心“可贿赂考官,得需要钱啊…”“咱府上不会连这银子都出不起吧?”孙玉娇突然有种掉进火坑里的感觉。
傅鹏没觉出孙玉娇语气有异,摇摇头道:“银子还是小事,可袭个空头指挥,不过多领一份俸禄,没有实权,凭那点折禄米得多少年才收回本钱,这钱花得忒不值当!”“那怎么办?”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成,孙玉娇不也开始气。
“所以…得着落到那屋子里啊。”傅鹏笑连连“那小妇反正已不知被人睡过多少次,也不差这一回,还能省下一笔银子,何乐不为。”
“爷要以此要挟…”孙玉娇手掩樱,美目圆睁,道:“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啊!”“是他理亏在先,补偿爷一个实缺怎么了!”
傅鹏恼道:“这阵子他封官保荐的巡抚总兵一箩筐,连那个什么什么姓萧的草莽之徒都得了个指挥使,傅某人堂堂将门之后,还比他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