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好戏还在后边
唐一仙爱怜地看了他一眼,举起宣纸,轻启朱,婉转念道:”碧水红衣菡萏,舒卷开合任天然。出身淤泥质本洁,羞为俗世染尘凡。”唐一仙美目不由一亮,其他莺莺燕燕已然聚拢了上来。
“公子爷真心疼我们姐妹,说到心坎里去了…”“公子诗写的真好!”“不止诗好,单是这笔行书,遒劲有力,委婉健秀,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有右军之风。”同样凑上来的丁寿,晃着脑袋一通点评。
“丁兄,你怎么还夸起他来了?”徐天赐没好气地斜楞着眼,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你我兄弟已无法赢得体面,总要输得光彩吧。”丁寿倒是想得开。
“小弟一时逸兴,教二位兄台见笑了。”少年还是彬彬有礼。“不敢,我等自愧弗如,心服口服。”丁寿整襟还礼“一仙姑娘,今无缘,来有暇,再来拜会。”
在唐一仙万福施礼中,丁寿拉着不情不愿的徐天赐,连同带来手下,一同离了雅轩。“一仙姐姐,这人蛮有趣的。”少年眉眼弯成两道新月,倚在亭亭玉立的唐一仙身畔。***翠羽阁后院花园。
“丁兄,这事便这么算了?”徐天赐愤愤不平。“愿赌服输,咱们兄弟才学不如人,还计较什么。”
只要好白菜没被龙王门那杂碎拱了,丁二爷还是有些宰相肚量的。看看天色,丁寿道:“时候不早了,钱宁你们护送申之回府,路上小心着些。”
“怎么,哥哥你不回去?”徐天赐好奇问道。再度扭头望了望远处雅轩,丁寿笑道:“我等等这小子。”徐天赐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我也咽不下这口闷气,等小弟回府多叫上几个人,替那小子长辈好好管教一番。”
“老弟误会了。”丁寿摆手“那小子有点意思,想来出身大家,待天明打算和他结一番。”
顺便再请教一下行院泡妞技巧,一味地靠银子砸不讨巧,指望你小子看来也是没戏了,丁寿揣摩着,没好意思打击徐家这孩子。***送走了心情郁闷的徐天赐,丁寿一个人便在翠羽阁中逛了起来。
此时院中客人正多,处处声调笑,丝竹绕耳,刚碰了一鼻子灰的丁二爷也没那心境逢场作戏,让鸨母为自己寻了一个清静院落,散散酒气。新月如钩,荷塘如洗,院内一派阒寂。
丁寿百无聊赖,自怨自艾“在青楼里过夜,竟然要孤枕而眠,说出去谁特么信啊…”正当二爷考虑是否该唤几个粉头过来消磨时光时,忽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哼。久历花丛的丁寿自然知晓那是什么声音,脸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坏笑。
院落僻静处的一所厢房内,半人多高的浴桶水汽蒸腾,水面上布了玫瑰花瓣,清香扑鼻。一名美貌女子半靠在桶沿,星眸半睁半闭,吁吁轻,漉漉的长发绕过天鹅般的秀美粉颈,在粉丰腴的高耸雪脯上轻轻垂落。
一只玉臂不断挥动,将一片片散碎琼玉零落洒在粉面香肩,似乎心中还有浇不灭的野火在熊熊燃烧,雪白身躯已被炙成片片粉红色,玉容愁苦不堪,一声压抑痛苦的娇从朱中迸发而出。
细咻咻,女子筋骨好一阵酥软,一只没入水中的藕臂轻轻抬起,一只做工巧的角先生破水而出,女子轻轻爱抚,彷如对待情郎般温柔多情…
“实在想不到,秦淮行院,竟还有佳人深闺寂寞,自怜自惜。”眼前突然出现一名陌生男子,女子倏然一惊,扯过一条月白绉纱遮挡前青光。
“你是何人?”丁寿一时忘了回答,白纱本就薄如蝉翼,被水浸后紧紧贴伏在窈窕婀娜的身躯上,更掩不住那对玲珑剔透的倒扣玉碗,连两片嫣红都清晰可见。
“不才丁寿,京城人士,私心窃慕秦淮风月,本意寻芳消磨晚景,不意偶遇姑娘,相逢即是有缘,原为解姐姐香闺岑寂,略尽绵薄之力。”
女子一阵娇笑“原来是院中客人,妾身倒是失礼了。”也不顾绉纱坠落,女儿家身体袒人前,女子便在桶内道了个万福。丁寿看此女容颜娟好,丽无匹,姿与唐一仙不逞多让,不由疑惑道:“不知姐姐芳名,因何独处?”
“妾身柳柔,年老衰,自然没得豪客恩赏。”女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丁寿被引得心中一,他生本与君子二字无缘,此时又打着雪中送炭的幌子,也不顾女子话中漏,当即笑道:“好名字,西城杨柳柔,韶华不为少年留,若不及时行乐,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呢。”
“相公倒是个博学多才的…哎呦!”一声娇呼,娇躯已被丁寿拦抱起。“好个心急的小冤家,也不让人家擦净了身子。”柳柔娇嗔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快要滴出水来。“不需多时,你我便要大汗淋漓,何必多此一举。”
掌缘轻按耸隆峰,丁寿调笑道。“妾身可不是那些青涩雏儿,公子爷可要有自知之明,别得奴家不上不下…”柳柔揽住丁寿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腻声呢喃。
瞥了一眼被丢掷一旁的硕器具,丁寿自信一笑,在沉甸甸的香上拍了两下,贴着娇红道:“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
柳柔还要再说,剩下的话已被堵了回去,喉中一阵媚人轻哼,一条滑丁香主动回应,与丁寿的舌头纠在一处,啧啧作响,不觉间二人已滚入红绡锦帐内。
津换之中,柳柔玉手下探,在丁寿下要害处捏了一把,虽是隔了几层衣物,还是感觉到了异于常人的坚巨硕,惹得她不由心中窃喜,舍了还在向她纠索取的舌,手忙脚地开始撕扯丁寿衣物。
几把将衣服扯个干净,柳柔迫不及待地翻身将丁寿在身下,眼波朦胧,香吻如雨点般在他额头、脸颊、嘴亲下,并不住往下蔓延。
滑香舌在坚实肌上划过,让丁寿有丝丝意,手中把玩着因俯身相就不住摇晃的滑香,取笑道:“姑娘也是个急…哎呦!”
嘶地倒一口凉气,这女子香舌在他前头处轻轻一扫,便香一张,在米粒大的凸起部啮咬了一口。还没等丁寿呼痛,那灵巧丁香又卷贴而上,又又,痛织之下,二爷举手便在那两瓣圆润紧凑的翘上拍了响亮一记。
肥美颤巍巍的一阵晃,柳柔喉咙深处也发出了一声痛,却并不松开口,蛮扭摆数下,便继续亲吻而下,很快那柄男人权杖展在她的眼前。
茂密黑丛林中,青筋环绕的独眼巨龙昂首向天,晃晃悠悠,引人遐思,玉手一拢难握,两拳相加还出一个鸭蛋般的紫红菇头,马眼一张一合,出气息教柳柔浑身酥软。
“果然是好宝贝。”柳柔眼神离,爱不释手地把玩不停。“我说柳姐姐,便是有了新玩意,也别这么素着弟弟呀。”娇躯下移,丁寿两手没个着落,不由抱怨。
轻声媚笑,娇躯翻转,跨坐在了丁寿身躯上,将那圆滚如桃的玉冲着丁寿面前扭摇晃动,同时埋首吐舌,沿着部从下到上一通猛,最后猩红舌尖在棱沟处轻轻一扫,便樱大张,尽力罩住菇头,恍如蛇口一般。
在缓缓裹中将整巨龙尽入喉中,并在舌尖拨勾之中,口喉深处不断裹动,使得丁寿脚尖绷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看着眼前晃动的两瓣丰美圆,萋萋芳草间粉微突的蚌清晰可见,紧合的蚌有如小嘴一般,不断的微微张合,顶端一粒如豆红珠忽隐忽现,含有淡淡幽香的仙由粉的夹隙中渐渐渗出。
丁寿忍不住屈起两手指,拨草寻蛇,探而入,壁内侧壁骤然紧缩,极力排斥着入侵者,二爷不为所动,天魔真气透指而入,抚掐扣,柳柔鼻息咻咻,在巨物喉咙的微隙中呼吸越来越难。
“呜…呼呼…”鼻翼一张一合,口中紧咬不放。“咕叽…咕叽…”手指屈张不定,内水声啧啧。柳柔扭摇轻颤越来越快,娇躯突然一阵剧烈抖动,软软地伏在了丁寿间,却终是没有松开樱。
丁寿倒真有些佩服对手了,有股子韧劲,将手滑黏抹在湖丝衾单上,丹田内天魔道运转一周,瞬时间下怒龙风暴涨。
口中巨物突然涨大,本已得几近实的喉咙再也难以容纳,角撑得险些开裂,柳柔慌忙吐出怒龙,紧接一阵急促息才平复下来,手拍酥,薄怒嗔道:“小冤家,你要噎死姐姐呀!”
“在下哪里舍得,只是姐姐口技了得,小弟也是怕这肥水了歪田。”丁寿身向上一耸,戏谑道。
“嘴胡诌。”又羞又恼地在丁寿腿上拍了一巴掌,修长双腿分开跨坐,在丁寿注视中,那个看似紧窄得连手指都难以伸入的蚌,玉门恍如一张小嘴微张,便将巨物含入内,且毫无阻碍的一举尽。
惊咦一声,丁寿微哂道:“柳姐姐果有”容人之量“,今小弟算长了见识。”跨坐在他身上的柳柔正闭目享受体内充实,闻言笑一声,引得前玉轻摇“好戏还在后边,小家伙可别教奴家失望。”
丁寿倏觉间巨物好似进入一条温热紧窄的腔道内,重重门户中似乎竟有四五道箍同时将自己间之物层层束裹,每道箍之间尚有一块块软,不断地在巨物上动,深处也有一圆滑软,不断的张合着一张小嘴,贪婪着自己物顶端,竟有把持不住之感。
丁寿内心惊异无比,所历诸女中不乏身怀异禀名器者,如倩娘都是与生俱来,合时虽能让他愉畅快,却无像此女般可以自由控制秘处,给人感觉更胜一般名器,竟令自己畅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