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苏莹只感觉道头酥酥麻麻的，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只是一会，程建国停下了动作。苏莹面色红，额头有些细密的汗珠，微微的息着，幽怨的看了程建国一眼。程建国一楞，然后一惊，心道：“糟糕，我竟然…硬了！”

　　他干咳一声，说：“嗯，都洒外面了，呃，你等等，我去拿个杯子。”很快程建国找来一个纸杯，让苏莹跪爬在沙发上，苏莹听到公公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这姿势…”“怎么了？”太羞了啊！苏莹心想，可是对上公公平淡的带着疑问的眼神，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把公公当作医生，谨遵医嘱的按照公公的要求在沙发上趴好，两个房自然垂落，就像对木瓜！程建国握住那对木瓜…啊不，房，轻轻的按。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他脑海：我怎么像个挤工？

　　不过这对子，说是牛也不过分啊！随着手指的按，汁形成的水线尽数进了纸杯里。苏莹偷偷看了一眼公公，发现他一脸专注的模样，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过了许久，汁已经挤得差不多了，程建国淡淡的对儿媳说：“好了，起来吧。嗯，衣服可以穿上了。”

　　“噢…”苏莹把衣服穿好，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有些心。“虽然可以挤，但是用的比较好。你看你右边房的血管明显要比左边的明显，我再帮你按摩几天，通通腺催催，这样宝宝就能了。”

　　苏莹低头看看自己的房，确实在洁白的肌肤上那布在晕周围的血管的确很影响美观。“那…那就拜托爸了。”“唔…这个，倒掉可惜，你要喝吗？”程建国晃了晃手里的纸杯，里面装着小半杯的汁。

　　“哪有人喝自己的呀？”“嗯，也是。那你介意我喝掉吗？”“啊？…爸，你…想喝就喝呗。”“那多谢了。”程建国端起杯子闻了闻那人的芬芳。

　　然后慢慢的把苏莹的汁倒入口中。将杯子里的汁一饮而尽后，程建国没急着咽下去，而是让汁在口腔里停留了许久，才慢慢的咽下。苏莹看着公公像品酒一样喝掉自己的汁，好气又好笑的挤兑：“好喝吗？什么味道的？”

　　“唔，淡淡的甜味，很醇香，口感也很好。”骗人，老公明明很讨厌，但公公陶醉的模样，仿佛真的很好喝似的。

　　“爸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话没说完，苏莹的脸突然又红了，感觉这话说的不妥的。程建国看着苏莹的模样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嗯，真是个爱脸红的姑娘。…苏莹的婆婆是个在家待不住的子，而她的公公相对来说除了出门买菜，就是去散散步，其他时间都会呆在家。

　　逗孙女是老人家最大的乐趣，而宝宝也很黏人，很惹老人家喜爱。孩子基本每隔4小时就要喂一次，除了一些辅食，主要还是以母为主。

　　婆婆在家的时候，苏莹就会在房间里喂孩子，而婆婆不在家的时候，往往就是…“莹莹，莹莹！”“哎，来了…怎么了？爸。”

　　“我宝贝孙女好像是饿了。”6个月大的宝宝已经会认人，可怜兮兮的着自己小手的宝宝看到妈妈来了，马上举起两只嘟嘟的小手要抱抱。苏莹抱过自己的女儿，掏出丰的房，宝宝门路的找到了头，吧唧一下含住。苏莹轻柔的嗓音哼着能让宝宝安心的歌，脸上洋溢出对宝宝无限的疼爱。

　　她的五官很精致，鹅蛋型的脸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建国觉得自己的儿媳真的很美，特别是在喂的时候。宝宝吃了就会睡觉，把宝宝放会她的房间后，莹莹掉她的上衣，出那雪白的让人窒息的体，对程建国说：“爸，今天也麻烦你了。”深夜，主卧里。

　　“莹莹…莹莹啊…你的好！比那老太婆多了！”“啊…爸…轻点…你太厉害了…好大…要死了！啊…”“要了！莹莹！我要了！”

　　“给我！嗷…要死了…”“爸！…”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夜空。莹莹猛然惊醒，微微息着，汗已经打了她的睡衣。伸手摸了摸私处，指尖粘上了黏糊糊的体。苏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一个梦。

　　“是老公出差了，太寂寞了吗？”她喃喃道。公婆也回去了。因为距离不远，他们隔三差五就会回去住一晚，想来是为了尽情的做吧。真好啊，那个岁数了。

　　还能这么情，不像自己，这么大一个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与无助。摸了摸了一片的私处，苏莹自嘲一笑，不管怎么说梦到跟公公那个，也太离谱了吧。

　　“爸…”苏莹轻轻的爱抚自己的私处，手指轻轻的捏住那感的豆豆。就意这方面，苏莹是个很诚实面对自己望的女人，因为她认为幻想都是虚假的。

　　她幻想过电视电影里的型男，幻想过欧美片里那些长到夸张的巴，幻想很多很多的男人，但她从不会对此有什么罪恶感，毕竟，只是幻想。

　　比如在夜场里，总会有形形的男人把她当作猎物，其中也不乏有让她心动的帅哥，但苏莹从未想过要出轨，她只会告别那些帅哥，然后回到家幻想着那些帅哥来自。

　　所以，既然梦里的主角是自己的公公，被惊醒后，意犹未尽的苏莹幻想着公公来自，这对她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事。又不是真的跟公公上！

　　就像那些搭讪她的帅哥们，苏莹有时候会跟他们调情，被抱抱，甚至是摸摸腿，哪怕是触摸部，都在可接受范围内。又不是真的跟他们上，这时候，公婆会不会在上翻滚呢？婆婆一定很吧？被那样壮的。

　　“啊…爸…我…别光摸我咪咪…我的头，爱我呀！啊…”苏莹一手着私处，一手捏住房，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唤与呻，黑暗中有汁在…苏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卧房门外，有一个人呆若木。…程建国跟子王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他的子穿上不符合她年龄的，感到简直可以说是下的情趣内衣，夫俩打算痛痛快快的搏一场。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响起。王看到来电显示后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跑到一旁去接听，然后回来告诉丈夫自己忘了今天有个牌局，接着一番浓妆抹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甚至那身情趣内衣都忘记了下来，事实上，程建国大概知道子出去是干什么，见什么人，只不过对此他什么都没有说。

　　独自一人呆到很晚却没有什么睡意，想到儿媳一个人在家，干脆还是连夜过去住好了，千叮万嘱的要把孙女的脚盖起来，也不知道儿媳有没有照做。到了儿子家，程建国直接拿钥匙开了门。

　　儿媳似乎已经睡下，程建国不打算惊动她，轻手轻脚的确认了孙女的情况后，就自顾回到客房了。

　　就在程建国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他仿佛听到儿媳在叫自己。许是上年纪了耳朵不好使听错了，儿媳应该不知道自己过来了才对。想要大声叫儿媳的名字确认一下，又怕吵醒了乖孙女。

　　思来想去，程建国还是翻身下，朝儿媳的卧房走去。就在他即将敲响主卧的房门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爸，我。”

　　程建国象是被人施了法术般保持即将敲门的动作给定住了，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的确是儿媳的声音，但她在说什么？“别光摸咪咪…我的头…”

　　隔着门传出的只言词组，还有那轻柔嘶哑的呻，程建国确定儿媳是在自。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丈夫出差这么长时间了，但让程建国震惊的是，儿媳那声长长的呼唤。

　　“要去了…爸！…”第二天早晨。程建国带着新鲜的食材到回到家，在厨房忙碌了一阵，然后端着切好的西瓜放到儿媳面前。“哇，昨天提了句想吃西瓜，今天就给我买来了，爸你真好！”“一个西瓜而已，至于那么高兴么？”“嘻，我高兴不是因为有西瓜吃，而是知道有人在宠我！”程建国楞住了。

　　有些不知如何回这句话，其实由于自己的宠溺，儿媳平里也没少跟自己撒娇，程建国以前只是认为她生在那种不被重视的家庭里从小缺乏父爱罢了。

　　可经历了昨晚发生的事，面对儿媳，程建国无法做到坦然。他打算像以前那样端起长辈的模样拍拍她的头。

　　可手伸到一半，看到她那弯弯的睫，柔的红，吐着西瓜籽时那俏皮的舌头，还有那的可爱的脸颊。鬼使神差的，原本想拍她头的手变成了触摸她的脸，手指划过她细腻柔滑的脸颊，那是种情人方式的抚摸。

　　苏莹擡起头疑惑的看着公公，程建国僵了僵，说：“慢点吃，汁得脸上到处都是。”苏莹低下头嘟囔了一声：“人家明明吃得很淑女呀！”安静的，没人打扰的一天。

　　小家伙还不会爬，坐着咿咿呀呀的跟妈妈玩闹，这样的光景对于程建国来说看多久都不会腻。当小家伙含着妈妈的头入睡后，接下来就是他们二人的时间。苏莹赤着上身来到公公跟前，当然，这必须是婆婆不在家的时候。先是肩膀的按摩。

　　苏莹每天前都挂着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加上长时间抱孩子，一天不让公公按摩下就觉得肩膀酸痛。

　　然后是房…刚开始还有些难为情，有过几次经验后就释然了，这就象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公公严肃而认真的按摩，如果自己单方面想歪了那多丢人。

　　再者说，公公对于部的触摸，在苏莹看来无非就是前的两团被来去嘛，部大的女人除了头外房其他部分可没那么感。

　　但今天的按摩好像比以往更久…是错觉吗？那双手的愈来愈没有章法，柔软的房像面团一样被糙的手掌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这根本不是按摩，只是那双手在享受柔软的房带来的手感。

　　“爸？”“怎么了？”“那个…是这样的吗？”“放松，交给我就好。”“噢…”手掌若即若离的轻轻在房四周画圈，连挤的效果也没有了，这哪里是按摩？分明就是爱抚！

　　原本消失的羞感重新占据了苏莹的心，她轻轻咬着嘴，心想难道公公真的是在占她便宜吗？“莹莹，你是以怎样的想法看待我触碰你房的事呢？公媳之间做这样的事不太妥吧？”

　　为什么到现在还来说这个？苏莹有些不解，想了一下后答道：“嗯，我看到妈的咪咪很啊，型也很好看，我想大概是爸爸的按摩效果吧，所以想偷学一下。我听说咪咪大的女人到了我妈那岁数后会又下垂又干瘪，哇呃，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