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就都特听话了

　　王氏的人有的上山采药，有的拿起了许久不用的弓箭进了山，有的开始指挥大家抢种粮食，渐渐的，村子多了很多生机，也在此回归了安宁。

　　“那些人没有在反抗吗？”马跃东问道。王兴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愿意任人鱼，除非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或者是生来就如此。”王兴继续说道：“最开始，那些男人自然是不的，他们也要反抗，也想着带着家人逃跑。

　　但是，反抗的人受到了极重的刑罚，甚至直接就被杀掉了，至于逃跑的人，也都被抓回来了，处理的方式，自然和反抗的人是一样的。”马跃东微微皱了皱眉头，试探地问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哼！”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王典开口了，他显得格外的愤怒，似乎回忆到了什么。王典睁开了眼睛，微微的眯着，对马跃东说道：“他们的死听上去是很残忍，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对他们做的一切，都仅仅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当年我王家大院是现在的十倍大，当年我王家嫡系光男丁足足有一百余人，可是，后来呢？那些杀千刀拍拍股走了。

　　却将我王家一众的命运送给那些无赖掌握。哼！他们见我们人多势众，生怕我们反抗，竟然公然的开始杀人，隔三差五的就寻个由头打骂，之后就是直接毙，甚至直接把脑袋砍了，最开始，他们尚且让人将我们家人的尸首埋了。

　　可是后来他们嫌麻烦就开始直接将尸首扔进山里，直接喂了山里的野兽，也不知道是谁最早提议，他们竟然开始吃人了，我的那些家人，也不管岁数大小，也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他们觉得无甚用处的就给杀了，然后分着给吃了，至于，女人…哼！

　　最后，我父亲带着王氏仅有的二十几个男人，靠着王氏旁系的帮忙，总算是偷到了武器，最后剩下来的完整的男人就只有五个了！”

　　王兴看父亲王典不再说话，便接着说道：“四十几年前的时候（本文第四章是故事开始的时间，是2000年，本章发生在是2001年7月），我还没有出生，我只知道父亲当年的子没能过那次事。

　　而我几个兄长也死在了那时候，最后，我王氏再次执掌村中权柄的时候，男丁仅剩十三人，而女眷虽然还有二十几人，但大多…”王兴说到了这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再说下去了。

　　马跃东试探地问道：“十三个人？可刚才王老先生不是说，只有五个吗？”王兴点了点头，解释道：“确实只有五个，我父亲没有说错，只是那五个指的是完整的男人。分别是我的祖父、我的父亲、小伟的爷爷，还有我两个堂叔伯。至于其他…”

　　王兴说到这里，王典突然接着说道：“都被净了身了！当年，那些人看我家男丁实在太多。但是杀光了又太可惜，想着留些继续给他们为奴，于是就没把我们杀干净。那些个看上去高大的可以干活充当劳力的，就拿个铁笼子锁着下面。至于，那些矮小的。

　　看着没什么用处又没啥危险的，就全都净了身，留在身边服侍他们。你若不信，我家宗祠里还有一位族兄，就是当年受了刑的！”“不不！王老先生，我相信！”马跃东没有想到当年的人竟然能狠到这个地步。＊＊＊

　　王兴又说道：“马兄弟有所不知，我们村子远离尘世，这里的人性格质朴，但是当年的质朴被望冲击了之后，渐渐的也就成了最原始的兽。当年，我的家人们，就是这兽最开始的受害者。

　　其实，不单单是我们王家，当时村子里不管是姓王还是姓程亦或是姓石，当年都没有少被他们欺辱，要不然我爷爷也不可能登高一呼，重新执掌这个村子了。

　　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对待那些人的家眷和后人，都不是错误的，而村民也都是认同这一点的。”

　　马跃东点了点头，王兴则继续说道：“后来，无姓人被我们规定，男的是”王八“给全村人当苦力，女的是”母猪“伺候我们全村人。

　　那些王八里长的高大的、俊俏的，我们留着全身平时给他们带着贞锁。长的猥琐的、矮小的，我们就全把他们给阉割了，算是一报还一报。”马跃东又问道：“那这些人生的孩子呢？”

　　王兴解释说：“那些母猪生的呢，因为不知道是谁的种，我们家给全村立了规矩，凡是母猪生的孩子，女的就是小母猪，男的就是小王八。

　　这些小母猪和小王八，从出生下来我们就当母猪和王八养，让他们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王兴说到这里笑了笑，有些得意地说：“这些后来出生的小母猪和小王八都特别听话。

　　他们知道伺候的好、干活卖力的就可以继续活着，就有东西吃，甚至有些小王八，还能，而那些伺候的不好的，干活偷懒的，我们通常都是当着他们的面宰了。

　　然后不是煮着吃，就是烤着吃。现在呀，村子里面有大小母猪两百多头，大小王八一百多个！今晚，就给马兄弟开一席童子宴，我那二弟带着人去挑了，保准吃的是模样俊俏的小母猪，全身子的小王八。”

　　马跃东的深情微微的变了变，说道：“刚才那些伺候我们的，帮我搬东西的，还有我们要吃的那些，就是当年那些的后代吗？”王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有些是，有些可能不是！”“哦？难道，后来村子里又有别人沦为的无姓人吗？”“不是这样的！”王兴摆了摆手，他继续说道：“村子的规矩虽然还是以前那样，但是犯事的人已经少多了，由于母猪的存在，村子里的事也少了。

　　就算是犯了错的，我们也直接处刑，而不会让他或者他们的家人变成王八和母猪。之所以说不全是，是因为后来村子里又来了一批人。”

　　“又来了一批人？”“对！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村子里来了十五个人，六男九女。他们声称要实践他们心中伟人的梦想，说是要支援我们。那话说出来，我爷爷说就跟当年的那批人一个样。”

　　马跃东掐着指头算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些人应该是上山下乡的知青。”“嘿！不错！那些男的女的，可比我们村子以前的那些个”王八“和”母猪“强多了！男的几乎个个高大英俊，女的则是个个面容姣好，身材也！我们本来还没有想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他们知道我们村子的情况的时候，竟然说我们是什么奴隶主，是什么反动派，要去县城里叫人把我们都抓起来，哼！也不想想都到了这里了，说这些话怎么可能！”

　　“你们把他们…”马跃东深情一变，似乎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不错，我们把他们抓起来了！”王兴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兴奋，他挥舞着拳头说：“这可不光光是我们家的主意，全村人可都是这么想的。

　　毕竟大家可不想再一场了，更何况，那些人来了村子，看着那些光着股在地里干活的王八们，竟然上来就要煽动他们造反。”马跃东问道：“你们抓了他们，难道不怕县城里的人过来调查吗？”

　　“我们也没办法呀！后来，还真来了几个警察，不过当时我爷爷威望极高，全村的人都以他马首是瞻，我们提前把所有的王八和母猪都转移进山里了，那些个新抓的人也都集中关在山里的一个山里，所以那些警察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们村子离县城怎么都有百十来里，中间又隔着崇山峻岭，警察也不确定那些人就真的能找到这里。加上全村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没有见过，那些警察就算是将信将疑，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那些知青可不容易屈服吧？”“没错，那些个知情里有几个骨头极硬的，不过再硬的骨头，也有软的时候。”王兴说到这里笑着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是半大小子了！

　　嘿嘿，那几个女的里面除了两个已经破了身了，其余七个竟然全都是黄花大闺女，我和我兄弟一人破一了一个处儿！”

　　王兴说到这里，又扭着身子，摸了摸王伟的脑袋，说道：“小伟呀！你爹当年岁数还小，巴也不能用呢，所以没他的份儿！”王伟笑了笑，没有说话。

　　而王兴继续说道：“女的嘛！无非就是呗！一次不行，就两次！一个人不行，我们就一个村子的人轮着！最后怀孕了，不还是老老实实的生孩子嘛？更何况，我们从他们那群人里面挑了一个骨头最硬的男的当着他们的面就给刮了，然后煮吧煮吧给就吃了。”

　　“他们这样就屈服了？没逃跑吗？”王兴点了点头，说道：“有个男的带着个女的逃了，被我们追回来了，一百多里地，我们有狗，有马，加上路又比他们，自然不能让他们跑了。”

　　“抓回来之后呢？”“抓回来之后，我们当着他们的面，把那个男的给刮了，然后煮了之后就吃了，至于女的，我们扔给畜生了，让它们！嘿！竟然活活了三天三夜之后，给死了！我们说了，要是再敢跑，抓回来男的就活刮了。

　　女的就丢给畜生活活死，一个敢跑，全部死！哼！打那天开始，他们就都特听话了，男的心甘情愿当王八，整天穿着贞去地里干活，女的就给我们当母猪生孩子。”

　　“你看那些长的好的小母猪和小王八，大多就都是那批人的种，不过，这些种好的我们很少杀了吃的，通常也就祭祖的时候，杀一对，毕竟他们和那群家伙是一路的，我们家那么多灾就是他们给招来的。”马跃东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个村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