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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还顺从地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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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这儿管病历的,所有手术记录还有“机构”其它试验都能搞到。他这研究不地道,我不想再跟他干了,鱼妈信以为真,虚汗如注。她彻底崩溃,脚发飘、站不牢。光头赶紧拉起她的手、揽住她后。光头拉着这浑身软塌塌的中年人,嘴角闪过一抹微笑。

  ***咣铛铛咣铛铛。行进中的列车。铁塔拎着鱼往前走,一直拎到车厢尽头一个包厢门口,敲敲门。

  门横着滑开,鱼看见铺上有一男一女,一齐抬头望着鱼。鱼忽然想起那年五一,停她面前那辆面包车也是横着滑开门,里面的人也这么直勾勾盯着鱼,那些人鱼也不认识。铁塔把鱼猛力摔到包厢地上,恶狠狠说:“介逃票。”

  就关门离开了,鱼脑袋撞到铺的锰钢脚,眼前看见了飘飞的小点儿,有的暗、陷进去、成黑点。有的亮、跳出来、闪着光,此起彼伏、此暗彼亮,替闪烁,像在幽暗太空发出璀璨漂浮的弱光。

  鱼被这猛力一掼摔得头发懵、直恶心,上车前吃的包子现在在胃作用下已经发酵成了半半糊状酸食糜,咕叽一下顶到嗓子眼儿,鱼强力压制,还好没出来。

  鱼闻到浓烈复杂的溷合型气味,有活人的味,有高跟鞋的皮子味,有烟味有包子味。鱼抬起头,看到包厢小桌上横着两双筷子,还一饭盒,百年不腐内种,里头有一剩包子。

  饭盒后头有一套播音设备。那一男一女都坐铺上。男的四十多岁,头发浓密。鱼直接喊:“舅舅。”那男的一愣,像冷不丁遭遇私生女,贼地转转眼珠,顺口搭音说:“嘛四儿?”

  “补票。”男的转脸问那女的:“车长,您看介手续něn么走?”鱼愣了,女的是列车长?鱼看那女的。

  那女的四、五十岁,脸横,虎背熊,长得跟典狱长似的。她侧着眼睛打量鱼,上下看、左右看,看完身子看脸盘。

  鱼被扔进典狱长的地盘,是被摔在地上的鲈鱼,离开了水,任人宰割。典狱长淡淡说:“嘛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鱼虽然喜欢女的,可眼前这典狱长明显不是她那杯茶。典狱长慢条斯理说:“真俊呐。起来让我瞧瞧。”

  鱼强撑着站起身来。典狱长起身,给铺让出股大一块地方,不容置疑对鱼说:“坐介哈儿。”鱼坐在铺上,跟舅舅并排。

  铺软软的,铺着老式单,这时高跟鞋皮子味更浓了,鱼低头看着肮脏地毯。那地毯原先大概是暗红色,现在年久磨秃,泛出屎褐色,还糊油泥,八成洗不出本儿了。

  在鱼面前的廉价地毯上,女车长穿着丝袜靠墙歪那儿抽烟,居高临下继续审视,目光直,瞳孔呆滞。鱼面无表情。这丫头向来这样,就算落进狼窝,她也无所谓。舅舅递过来一包烟。鱼出一支点上,心不在焉着。

  她对这玩意儿跟对世间万物的态度一样:“有就来一支、没有也不惦记。”***行进中的货车车厢。

  墩子的瞳孔已经放大,慢慢的能适应这里的黑暗了,隐约看见农机配件、稻草、破行李堆得七八糟。一只猪趴在不远处角落里。他朝那猪摸过去。猪看见有人过来,腾一下站起来,警惕张望。这猪个头不大,发出连续的哼叽声。

  丫会咬人么?墩子心里嘣嘣敲鼓,壮起鼠胆一寸一寸往前挪。踩着钢丝、踩在刀口、走错半步就是灭顶之灾。这心跳的刺吸引着他。这种下一秒就可能被捉住的心跳的感觉,居然让他着

  世上男人的眼神有三种,一是老布什老阿里那种纯呆,二是彬彬有礼点到为止小资型,三是噼里啪啦跑电型。墩子现在属于第三种类型,目光带着淡蓝色电弧打出去,啪啪响,火辣辣疼小貂禅埋头哼叽,不搭理电源。

  墩子连奔太虚电,没回应,有点儿怀疑人生:“不会吧?这年头连貂禅都脑残了?”终于蹭到貂禅跟前。

  这里,貂禅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半年没洗过澡,墩子觉得香馥郁。丫豁出去了,朝那团香气伸出手,慢慢,慢慢。

  指尖碰到了热热的身子,体表有一层茸茸的刚老硬,比硬多了,墩子从头到脚都麻了,貂禅没咬没叫,只是微微一哆嗦。

  墩子等了好半天,足足四十秒。丫得寸进尺,做出第二次进攻。发凉的手轻轻爱抚女伴后背,力度稍稍加大女伴还是没闹。

  墩子心脏狂跳,兴奋幸福,觉得心再跳快点儿丫就死了,丫气陶醉地摸。浑圆女伴站那儿没动。黑暗里,两条生命在互相试探。

  墩子轻轻摸摸小母猪的脸蛋,浓情意。女伴很温存。这手感、这气味让墩子晕眩。他牢牢按住女伴后背,女伴居然把股朝他贴过来。这么听话?发情了?墩子更激动了,丫还没搞过四条腿的呢。他的手慢慢朝女伴后腿中间滑下去。

  如履薄冰,像收藏家摸瓷瓶、大夫摸心脏。他摸到了一条乎乎的。女伴自动把尾巴歪到旁边,明显渴望进一步侮辱。这润滑、这体温和温顺态度极大地激励着墩子。

  被人不齿的那种忌的超强刺和心尖忽忽悠悠的销魂感强烈吸引着他。丫巴又抬头了,气焰嚣张,像黑恶势力。

  ***播音室内,女车长不动眼珠地看着鱼,像孤儿院的忽然发现一活玩具。舅舅对鱼说:“咱车长有一耐好,耐看人干。成么?”鱼说:“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什么都不在乎,毫无追求,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有包子吃就OK。表面上任人宰割、貌似被动,其实无则刚,你反而没处下嘴。初一那次轮以来,她一直这样,再没对谁动过心。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残疾,对谁都不上心、谁都是陌路人。

  什么亲情?哪有朋友?这世道,全是赤的利用,你用我、我用你,明目张胆互相用。到最后,谁能占我便宜?说到底,我能失去什么?谁玩谁?说不准。鱼解开衣服扣子,,软乎、惨白。她像溷不吝的野,窑门大敞。这是死掉很久的砗磲,全不设防。

  车长口赞叹说:“子好大。”舅舅的手却直奔鱼的后。他仔细摸着鱼的皮,来回来去摸,极度温柔,专注而耐心。

  他屏住呼吸,深情地摸,像财摸钱、像专家拆弹。鱼觉得这人好怪啊,特别恋女人的。鱼冷眼看看一脸横那女观众。横变粉蒸了,粉扑扑的,的气也变了,可就是嘴紧咬,不言语。好奇、爱看、过了瘾嘿偏不说话,跟站小白一个行。

  外部高加上内心懦弱,评论整体去势,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不会发声,舌头被阉。光知道傻看,全民脑瘫。鱼无所谓。你们丫爱瘫不瘫。舅舅继续拆弹,横接着观看。鱼乐得有大热手给免费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老自己颈口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跳、有十三颗褐色老年斑,最大的像一片泡剩的铁观音、最小的有干绿豆那么大。干儿巴拉开老的手,死死攥住老出的圆乎乎漉漉那团东西,就着泡沫、渣滓往里就

  肥壮硬实的蘑菰头顶进去,一招得势、步步紧,紧跟着大男。这巴在老女人润的颈管里凶狠摩擦着,干儿一边一边低头审视下这老太太。老感觉孙悟空的金箍从她颈口径直奔上头顶进她滑熘熘的嗓子眼儿、进她高热的丘脑。

  老瞎直接被晕没声了,就在这时,连续的炸雷嚎叫着砸进院子。干儿抬头,只见一团火球面拍过来。过了电的老女人慢慢转转脖子,发现脖子还能动。她叫干儿,没回音。蘑菰头先生被活活噼死在老怀里,头发冒着淡蓝色的烟。

  ***记忆可能失准,尤其像鱼这样开过颅的。记忆可能背着你擅自加工、无中生有,也可能移花接木、暗渡陈仓。列车播音室里,女车长命令舅舅:“。”舅舅左手、右手开始摸鱼咂儿。

  他闭上眼睛,像提琴师进入哗彩乐章兴致,亢奋不已,极陶醉的样子。这左右夹击卸了鱼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她快睡着了,女车长眼睁睁看别人玩儿玩具,看得还过瘾。

  她了裙子抠股往后边墙上蹭。后边墙上在她股蛋那个高度有一个镍铜合金挂勾。

  车长踮起脚跟、绷紧脚面,眼儿已经润,而且正往钩子上凑。墙上挂勾深深啃进褐色眼。她一边看戏一边呼出叹息。好戏越来越揪心,哀叹越来越。她戴上耳麦,打开播音设备上的开关按钮。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忽然传出女人的呻。全列车的乘客男女老少一边听着直播一边吃碗泡面,闷头吃喝,踢了吐稀熘稀熘bia叽bia叽。

  如果仔细看脸,你会发现,这帮傻眼睛都离得远、都特小、还对眼儿,迟钝呆傻,先天愚型儿那种。这趟车拉的全是猪。***

  与此同时,在这趟车的货车车厢里,墩子继续摸索女伴热。女伴站那儿微微扭,默默享受灵巧的手。猪滑不堪,散发牲口香。墩子对着异类这肥抠摸钩挑。猪被抠出更多黏得越发不象话了。

  墩子巴直硬坚,憋得发疼。他子,左手按着母猪股、右手揪着母猪尾巴,调整姿势,硬进去。跟母比起来,猪润滑高热,弹送紧都更合尺寸。黑暗里,小母猪挨着,还顺从地配合,跟小诗人共享美妙时刻。小诗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边一边大把揪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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