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堆得毫无章法

　　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口条肌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是黏。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口条从电梯厢上面伸进来，我的脸、我的身体。

　　我感到恶心、温暖。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我说：“行了。

　　孙悟空打三回白骨，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唐僧快。”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太脏、怕查。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

　　我摸她血，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她。

　　她被我手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死我吧。”都说了让死她，那还不成全她？我把四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野抠挖来回，大拇指在外头按她豆。

　　她的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气。里温热，水经血可能还有顺我手腕子往外。她高。我把手出来，经血和黏稠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之后，立刻昏昏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我看见她内上粘着一块卫生巾，蘸经血。

　　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我说：“走了啊。”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钢管。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我不接男客。”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说：“我喜欢女的，而且专门找过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我说：“怎么称呼？”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粮，黄金给我留着，谢谢。”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

　　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光。他立刻照办。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亲吻、还张开嘴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接触空气，很快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我说：“最下的，你干吗呢？”

　　他说：“回主人，小的在主人的脚。主人的脚可真香啊。”我用手里的硬藤鞭他脸、说：“我同意了么？”他立刻慌了。

　　停下嘬动作，朝我磕头，磕得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了，请主人饶了我吧。”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食道。他肚子搐，要往外呕。

　　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死你。”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反。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我拍拍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台上。我的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起。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巴，拿巴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他闻着我的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着我的巴。

　　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男的跟女的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被男的过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过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没被男的过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过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他的嘴，像道那样他嗓子。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我不管，只顾狠下这条热滑的管腔。我看到他的巴在花裙子下开始立。我越越深。他终于吐了。

　　胃、食糜我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我去冲澡。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是还有股味。他跪在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他巴。很快，他了一大滩。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他抄了联系方式。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

　　我很无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给他，说你今天这钱我不能收。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不收钱会受嘲笑的。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

　　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是您应得的。”我一惊。这丫不傻。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接下去该怎么应对？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我明白，我不可能找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

　　我拿起来他口袋里。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求您一件事儿，希望您成全。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息着。

　　语气一听就不对，遮遮掩掩，亢奋、慌乱。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我说我打扰你了？她说稍后跟我联系。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外面天寒地冻。我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她说你的手好热。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我知道，这是一。我看见她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库房超大，里边特暗，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留下人能走的隙很窄，而且弯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宫。我跟着她在宫穿行。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