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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簬出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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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我把她子掏出一只,耷拉出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我像耳光那样子。

  她的头很快立起来,我捻着她的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

  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如果没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女的。光太简单。我喜欢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我是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

  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我把她推倒在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下,开始玩儿蛇。我举起她两条大腿同时往上,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股后面,加力一拱。

  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己的头两边,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现在,她的股高高拱起,眼儿都亮我眼前。老不知羞地绽放,没半点羞涩。

  肥厚,嗒嗒的,赭石,略微发紫,浅粉红、润,往外蒸着味。眼儿团在一起,干净,皱褶紧缩。我像耳光那样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我的动作。她的股上出了红印儿。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了一个女的眼儿。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二,我手得很凶残。我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

  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里。

  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我玩儿着她的眼儿,她手着我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我左手攥酒瓶子、右手手指蹂躏她眼儿。

  她合着我,让我、让我。我是一头兽、她彻底成了母畜。母畜再次高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眼儿猛大的酒瓶还在她里。她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

  我不到明显尽头,只能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我一边她直肠一边揪那酒瓶脖子,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她啊、啊叫唤,更弱智。人在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我拿酒瓶隔着一层着我的巴。

  巴会不会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她颤声说:“我…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套子里的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之间。

  我看见我的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老贵的蜂王浆。***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越猛烈。男人也一样。

  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的越多越浓。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我问:“我怎不知道?”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

  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还打、还打。我就关了。”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从来不留客人过夜的。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释不清。”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刚查一半,手机响起。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我听着呢。你干什么缺德事了?老实待。”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我说:“嗯…当然。”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碧说:“坏蛋,你想我么?”我说:“想。真的。”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排班那么,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我哭无泪。

  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

  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是个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啊?那女的说你在昏接不了电话。我有多担心你知道么?我到你家门口站了一宿!”

  电话信号突然断了,我赶紧拉开户门。门外楼道空空。回拨最后来电。占线。也许她在给我打?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孙子样。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直没响。再回拨。碧关机了,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我到底该信谁的?给老婆打电话。很快通了,声音平静。

  聊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话。我赶紧挂了,怕占线。可手机一直没再响,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

  我虚弱地坚持走到边,慢慢坐下。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窗帘还是大敞。我又睡到夜了?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透。盗汗是个橙警告,让你悠着点儿。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信号。

  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儿了么?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我喜欢干这个。每天陌生的,每炮都能挣钱。再说了,我也只能干这个。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了,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软肾,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

  ***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老婆那边我懒得问。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是碧。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她问:“你一个人?”

  我说:“对。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她说:“哎呀别说了,我也不对。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她说:“是的。

  我想既然她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

  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

  她说:“还好。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你会解么?”我说:“梦我会解。说说看。”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横着的铁栏杆上。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那种还大。”

  她被很多陌生男人挤着、摸着,子被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部,润鲜亮。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她说:“你太厉害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的女人啊?”我说:“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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