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慢慢往上

　　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我感到我的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都在收缩、收缩。我觉得了好多好多。她高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下，跟烂泥似的。我闸完毕、撤出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如也。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靠，这年头，连逆行都传染？

　　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润的里。我脚她。她含情脉脉望着我。我加力残忍踹她。

　　她热泪横，说坏蛋你死我了、你得我舒服死了，她被我再次到高，热涌，意情。我出脚。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口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过了，今天真过瘾。”

　　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她瘫在我上，一动不动，像一人大PIZZA。我说别饿着孩子。她说我残忍。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光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我说：“为啥？”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你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她说：“你就是那种人。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鬼。”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了你的。”我说没关系，我单每天换、底下垫了不。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我说：“有啊。你那儿能养猫么？”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下头没预约客人啊。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门外大喊：“谁？”

　　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a8大爷，我是臭臭。”我穿上短打开门，瞧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风，脸色苍白，含弓着（超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甭还了，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门和口，红肿不堪，淋淋，软绵绵，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关上门，赶紧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间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想起刚才小蒂的过程，我对着自己说：“不错，出息了，逆行都学会了。”＊＊＊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尺。

　　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玻璃发出声响。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这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碧惊恐到极限，完全崩溃，道松驰，热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我很怕。神风队的开始朝我毒。毒浓稠、微白、像，顺玻璃往下。后边的还在朝我猛撞。

　　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着，滑溜溜、漉漉，闪着光。我越来越怕了，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别。我打量她／他，她／他穿着清洁工那种橘黄制服，头发长长。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

　　玻璃摇摇坠，发出瘆人的响声。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一声猫叫，噩梦中断。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醒来真好。回味刚才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团愣：身体蜷缩。）我说这不成，起开起开。它起身走到我脚，好像有点儿不那么忒高兴。我觉得有个猫也不错。只要我不做噩梦，丫从来不叫唤。我根本不了解猫，只能凭直觉跟丫二人转。我处心积虑照顾它、给它买好吃的，底线是它不能睡我枕头上。

　　我谨小慎微养着它，希望它真能保护我。＊＊＊植树节，我跟傻似的跟着大家去郊区种树。一锨下去，黄土。两锨下去，黄土。第三锨下去，瞅黄土里有一钢蹦那么大的圆形横截面，还有血。我赶紧巴拉黄土，出一条没脑袋的蛇，还一蛇脑袋。当时我心窝就一阵绞痛。

　　赶紧朝尸体说我不是故意的。四周没动静。灾难也没降临。可我心里明白，我还是闯祸了，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我属蛇。我特信这些。我遇佛就拜。我对神灵始终是诚惶诚恐。我觉得我头顶上空漂浮着很多令人敬畏的神灵。

　　回家路上买了三斤鸭肝儿鹅肝儿，足够那黑猫吃一礼拜的。一进家门，就闻见一股难闻的酸臭。我看见镇恶躬着身子在呕吐，肚子上的在随着肚皮痉挛而搐。灰绿色黏不断从丫嘴里出，我都反胃了。

　　我说我今儿不小心铲一蛇头，我知道我得罪蛇仙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我对你不错，今儿你可得保护我。那猫理都不理我，四肢瘫软，趴地上wēr…wa…

　　wēr…wa吐，吐得前爪黑上哪儿哪儿都是。看来指望丫保护我，有点儿悬。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顺手的大片儿刀。刀钢已经泛黑，刀口锋利无比。

　　此前打群架的时候、挥舞着它杀出血路的热血时刻，我从来不知道怕。现在捏着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岁数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知道害怕。我把这刀子枕头底下。＊＊＊

　　夜里，在睡梦中，我闻到腐烂的腥臭，同时感到有活物缓缓爬过我的身体，凉凉的，软软的，韧韧的，漉漉的。能判断出来有好多条，有从我左边往右边爬的，有从我右边往左边爬的。

　　我跟邱少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白痴也能猜出来，横跨我身体的活物们是啥。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

　　我想翻个身坐起来、想跳下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

　　更有甚者，脑袋搁我下巴上、拿信子我嘴。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头灯，惊魂未定。

　　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头柜，上头没蛇。上，没蛇。看看表，凌晨四点。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

　　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在微微振颤。我起，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通明。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胡它的柔软长，忽然我浑身一灵。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我看到黑猫眼泪花。那夜，我没敢关灯。＊＊＊天终于亮了，我起照镜子，印堂发暗。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

　　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忘了就是忘了，抖机灵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她郁闷坏了，以为我恶搞。我赶紧道歉，跟她解释说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说她昨天告诉过我她喜欢当犯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

　　我进入角色，板起脸计时。游戏拉开序幕。我命令她光衣服。她一边，我一边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两个小孔。

　　她光衣服鞋袜，我把黑布袋套我脑袋上，对她说道：“你被捕了，转过身去，两手放在头上。”她听话地转过身去、两手抬起、放在头顶上。

　　我拿手铐把她手腕铐住，然后猥亵地在她光后背上摸来摸去。我说：“弯下。两脚分开。要例行检查。”

　　她分开两脚、弯下，两手背后，白股冲我蹶着，我在她身后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挠她腿，让手法若有若无。她。她呻，口齿含混不清。我的手指在她口转圈儿，看到她有少量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