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话音刚落
与此同时只见他的具用力向“女豹”的门一顶,一阵痉挛过后两条虫便瘫软到了沙发上,显然他已经在“女豹”的门内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这么一会儿,已经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谁会喝这杯特殊的“饮料”“呵呵…军子!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折腾胡姐我啊?”一阵酥媚入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
原来声音由大厅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样美人的“狐狸”发出来的,只见她将身穿网状火红狐衣的曼妙娇躯慵懒感的倒躺在沙发里,戴着类似狐狸耳朵发卡的黔首顶在沙发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波长发,妩媚成的俏脸带着笑,一边将娇躯半倒立的慵在沙发里,雪腿分开自然的搭载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用玉臂拨着在她娇躯上的男孩大腿内侧。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小男孩长的油头粉面,显然是某个豪门的二世祖,而且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跟那个“女豹”一样“狐狸”档间的仿生学布料也被男孩扯开了。
而且因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个“女豹”的还多,粉的和门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只见小男孩着应的具,一手掐着“狐狸”那雪白的大腿将她的美腿折叠到她的房上,另一只手则举着酒瓶,将里面的红酒倒在“狐狸”
那向天开放的粉上,并且一边倒,一边低头像牡蛎一样用力允“狐狸”那粉的。的兹兹直响。真不知他是想喝红酒还是想喝从“狐狸”下体涌出的水。
“呀…哈,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会玩!好,看姐陪你玩个更绝的。”显然那只“狐狸”被这种“特别的”搞得很兴奋,只见她娇喝一声,一脸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帮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彻底暴在酒瓶底下。
她的已经成了一个盛酒的粉红酒杯。酒飞溅,令人震惊的是,这个的“狐狸”竟然能将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只见她掰着自己一只雪白的脚腕,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到自己的樱边,然后伸出舌头痴着脚掌上面那些从自己顺着小腹留下来的红酒。男孩见状登时兴起,掰着“狐狸”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声,便将自己的具一股脑的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没…想到…带酒味的…具…吃起来…还这么特别…”虽然男孩是忽然将具入她喉咙里的,但显然这个名副其实的“狐狸”早就适应男人的这一招了。
不但毫无恶心的感觉,还颇有趣味的评论酒味具。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玩偶,除了要足够放和有足够的忍受辱的能力之外,还要有一点肢体功夫,就像这位“狐狸”身体柔软的跟面条一样,怎么都没事。
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与前两位的疯狂相比,第三位“动物美人”就显得文静多了…我的生物学不怎么好。
所以在略显阴暗的大厅灯光下,光凭颜色,我实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个正蜷缩着大的“尾巴”被一个男人折腾的滚来滚去的尤物究竟是个“鱼美人”还是个“蛇美人”跟前两个“动物美人”
不同“鱼蛇美人”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赤着,一对丰圆润的白房在碧水中以一种分外人的方式时隐时现,两点粉的头比草莓还要鲜。以至于正在抱着她的蛮,玩她下体的男人,偶尔也会忍不住伸手在这对白的椒上抓上两把。
令我费解的是她的下体着装,一双修长的玉腿,都被紧紧裹在一条鳞片筒里,就想长出了一条尾巴,挣扎之间的美态,很像欧洲神话中的“美人鱼”或者中国古代传说中“美女蛇”
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自己的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腿然后肆意她们稚的下体。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致,因为他们在水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么做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美人”翘部上破了一个,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个发光的电,通过那个破不停的刺进她的。而每刺一下“鱼蛇美人”
就会被刺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抖动,然后倒回水里耸着雪白的酥急促的娇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入她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鱼蛇美人”虽然被折腾的在水池里四处翻滚娇躯。
但却既不叫也不喊。每次下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水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水中抬起黔首来,漉漉的冷俏脸虽然有些娇,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后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
这种仿佛玩具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只见那个气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长发,使她洁白无暇的上半身出水面,然后举着电指着她那颤巍巍的白房说道:“喂…美女!老子这么辱你,你不痛吗?”
身坐在水池里,优雅的着雪白的椒的“美女蛇”听到男人这么问,抬起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中的一丝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痛。”“我靠…”面对脚下半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妈的!既然痛你为什么不叫…”
“习惯了…”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玉,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子夹住电,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子是不是也这么耐整。”
蛇美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起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丰腻雪白的房,默默将电夹在自己的沟间,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请便…电我房也,嗯…”蛇美人话音未落,只见她雪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到了蛇美人的身上…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动物”的玩偶。
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爱姿势,全身心的接着客人像牲畜一样来玩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私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霓裳舞场第一个性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调教。当我第一次听到“女畜调教”
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看过的一个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游戏的名字都通用。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横飞的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穿了动物装的“玩偶”
“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也可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她们内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指派了一个“女畜”
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台去了。
据她讲,这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场演出”中的“主要角色”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
在这个美人遍地的大厅里,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片。
虽然画面很刺,但就是眼巴巴的没我什么事儿。最大的痛苦并不来自于对自身体的摧残,而是来自于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
“咣…”“嗷…嘘…”正当我的精神最颓废的时候,忽然从舞台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锣响,紧接着伴随着一曲类似的古斯巴达战歌的雄壮歌曲,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兴奋地口哨声和叫好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阵势吓楞了,不住回头张望…只见刚刚那群还搂着自己美的“玩偶”肆意辱她们的身体,体验“暗”感觉的男人们。
忽然间,好像都被这声锣响注了一管血,纷纷抱起手中的“玩偶”站起身来,举着双手,冲到舞台周围,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一边疯狂的干着怀中的女畜。
与此同时,中央舞台中间弥漫出一片旎雪白的烟雾,烟雾萦绕中,十几个古罗马角斗士装束的舞者伴随着雄壮的歌曲,举着盾牌和刀剑,健美异常的舞动到舞台上。
而舞台的上空,则是一些轻纱萦绕,头戴橄榄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欧洲美丽仙子在漫天飞舞,登时营造出一片仿若天国般神圣的画面来…“这什么意思?奥运会开幕式啊?”望着这华丽的大场面舞台,我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我说这句话就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身后立时响起一阵比音乐还动听的声音:“嘻嘻,先生,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这个可比奥运会开幕式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