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感觉不一样嘛
此话一出,我军更是气势如虹,将剩余的顽敌纷纷包抄清剿,而镇守平关的士兵当中,除了少数目人,还有不少当地的居民。他们眼见守将和队长们逐个被杀,就都一哄而散。
但是没跑多远,就被骑军驱赶了回来,只好纷纷弃械投降。我们清点战俘入城,三哥已经在城内等着我们了,他带着和一纵五百骑,在贾似道开城门而出之时,就诈做都海部的伤兵进了城。
城内只有三千老弱残兵,哪里敌得过五百狼骑的冲锋?耶律齐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了城门,接贺擎山的后续部队入城。史嵩之这个狡猾的狐狸,眼见大势已去,扔下所有人,也没有进南郑县城,出关向东逃了。
对于没有抓到这条泥鳅,我心里还有一丝的忌惮,这个坚忍不拔的顽敌始终都是我的心腹大患,在这场平关之战中,他的才智和卓越的军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如果不是我最后用了这一条李代桃僵的奇谋,让马光佐、冯默风部换上都海部的服饰,在阵前斩杀蒙古军的战俘,又怎么会引出贾似道和史嵩之两个贪婪的蠹虫铤而走险,开城门出来捞军功呢?
此役,进策于白光岭伏击都海部的余玠和执行伏击任务的吴晴的火铳营,立了首功。耶律齐占领城门,拿下平关,然后与贺擎山配合,轻取后防空虚的南郑,荣立二等功。
剩下的马光佐、牛三和冯默风敌出战,并且击杀聚歼守城之敌,立下了三等功。自此,汉中北部光复,江北新军终于打通了一条东归的通道,可以直接由南郑通往上庸,再由上庸通往襄、新野的通畅之路,而且,与此同时,同时攻下天水和南郑,彻底的截断了蒙古大军北归的通道。
蒙古人的六十万大军,在我眼中就如同瓮中之鳖一般,我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剧情需要,并非针对蒙古族同胞,更不是挑唆民族仇视情绪,如有反感战争场面的朋友,请跳过本章。)南郑,新襄军驻地,我刚洗完澡出来,享受的躺在大上让瑛儿替我按摩,就在迷糊糊之际,门外的哨卫报告道:“大帅,余参军来了,说要见您。”
我心道老六夤夜前来,必然是有要事商量,我答应了一声道:“请他先到偏厅,我马上就到。”一边起身叹了口气说道:“哎…今天都很疲劳了,你们也早点歇了吧,要是我太晚回来,就别等我了。”
“嗯!”晴儿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知道我有正事要做,也就不来我,帮我整束了下冠带,替我穿戴好衣物,我才推门出了屋。我来到偏厅,看到三哥、四哥和老六都来了,于是问道:“三哥、四哥都在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余玠对我说道:“是这样的,刚才我和两位哥哥在营内巡视了下,这推进了六百里,已经有很多战士开始闹水土病了,所以赶快来请哥哥拿个主意。”
我说道:“这次出征的士兵当中,有一万多人是从襄就跟着我们走出来的老兵,他们懂得如何克服水土病。
患病的多数都应该是新兵,必须要让他们克服这个心理关,过了这一关,后面的路就好走了。”我和三哥相视一笑,这种事情我们这种带惯兵的人怎么会没觉察?只不过是为了让老六自己独立思考,让他加深对水土不服病症的重视。
我接着说道:“吩咐下去,让各连队的伙军,把携带的祛的药物煮水,分给各部官兵服用,有则治病、无则加勉。其次,所有饮用水源必须煮沸,才可饮用。天气虽然炎热。
但是这样才能保证不会病从口入,让宪兵队巡查的紧些,如有不服从将令者重打二十。”将令一出,则执法如山,余玠凛然记于心中,不过这样,即便再出现轻微的病情,我相信三五天内就可以克服了。
“是!”余玠一边听我说,一边认真记录,而这些都是年轻的将星需要一点点收的宝贵经验。我续道:“注意对患病士兵的排物的集中,用烧碱消毒处理,不然天气炎热,容易引发更大规模的疫情。”
军营里几万人聚集,如果任由遍地黄白之物横,那绝对会引起一场大规模的霍,到时候人不死也丢下半条命,还打什么仗…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了一句:“战损情况如何?”
“据统计,此役我军阵亡将士达两千七百六十五人,重伤无力再战者三百二十七人。”余玠又把战损的统计递到我面前。
“将敌我两军阵亡士兵的遗体火化,我军战士的骨灰送返长安,敌军的骨灰就地掩埋。阵亡将士,每户发银二十五两,重伤者二十两,如果家中有高堂在,或有未成年的子女的,按月发放一两抚恤金,直到其子女成人。要按实发放,谁敢折扣这块的支出,我灭他三族。”
我森然的语气把我三个兄弟都吓了一跳。我又说道:“为官者,当以民为本,而为将者,则以兵为本。《将苑》曰:夫用兵之道,尊之以爵,赡之以财,则士无不至矣。接之以礼,厉之以信,则士无不死矣。畜恩不倦,法若画一,则士无不服矣。
先之以身,后之以人,则士无不勇矣。小善必录,小功必赏,则士无不劝矣。真正懂得当兵的心的仁义之将,才能真正得到他们的拥护。”
余玠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何为仁义之将?”耶律齐和余玠,只是从我的言行中模糊有了一些对待下属的心得,但是却并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于是我继续为他们解惑:“道之以德,齐之以礼。
而知其饥寒,察其劳苦,此之谓仁将。事无苟免,不为利挠,有死之荣,无生之辱,此谓义将。
贵而不骄,胜而不恃,贤而能下,刚而能忍,此谓礼将。奇变莫测,动应多端,转祸为福,临危制胜,此之谓智将。进有厚赏,退有严刑,赏不逾时,刑不择贵,此之谓信将。”
我从书案上一册我亲笔誊录的《将苑》递到老六的手中,对他说道:“这册书,相传是三国时期,诸葛孔明的论著,为兄拜读过,深受启发,你可与两位兄长共赏,必然有所得。”
这还要感谢我岳丈老头的丰富藏书,我前世一直找不到全本,没想到在他的藏书中发现了此书,原本我还对诸葛亮政治家、军事家、外家的头衔颇为嗤之以鼻,但是,如果这部书真是他所着。
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大军事家。余玠大喜,珍而视之的接过,退到一旁和三哥耶律齐品鉴起来,我则跟张一氓聊了两句武功进境上的事,直到过了三更,我们才各自散了。
等我回自己的院子时候,我卧室的灯还亮着,推门一看,三个女人还都各据一角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儿。初晴捧着一本书在看,小龙女在写着什么东西,瑛儿在灯下做着针线活儿,补衣物。
但是,我怎么就感觉那么不协调。她们仨看我回来了,也就放下手里的事情,围了过来:“和他们喝酒聊天了?这么晚才回来。”“没,就是谈些公事,就到了这个时间,你们都在忙什么活计呢?”“师妹练字,我就央她做下每的战地记录。
这样回去姐妹们问起,也算是有个代。瑛妹在补衣服。”初晴偷偷把自己手里的书藏到身后,对我说道。我笑着问道:“那你在看什么书呢?还往身后藏。”初晴拿出来一看,是一本唐传奇《风尘三侠》,我笑道:“知道读书是好事,有什么好藏的。莫不是又怀念起那个江湖了?”
风尘三侠中的一段是讲,红拂女张出尘初为隋朝权臣杨素的侍姬,与年轻伟岸的布衣青年李靖两情相悦,两人私奔的故事,这要是放在后世,也算是一桩美谈佳话。
但是在宋代,这本书也不算是上得台面的作品,初晴见我没有怪她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说道:“人家听老公讲了那么多徐子陵和寇仲的故事,感到好奇嘛。嗳,老公,要是你生在那个时代,这红拂女是跟你,还是跟李靖呢?”
我心说,你还真把我说的故事当真呢,忍不住笑道:“为夫又何须去隋末,我现在不就拥有一位,可以媲美张出尘的子吗?”我勾着晴儿的小脸蛋亲了一下道。
“嘿嘿…老公,你真好。”初晴对风尘三侠的书这么感兴趣,自然是喜欢红拂女这个形象,并且从她身上找到了一丝自己的影子。
当初我讲双龙传李靖的故事的时候,家里的子们多数都是倒红拂女,素素的,只有初晴是暗地红拂女的,不过她也不明说,只是我一讲到红拂女的故事时候,她听得都特别的认真,对这个角色的喜爱程度可见一斑。
瑛儿抿嘴微微一笑,走过来要替我宽衣。我稍稍阻止一下道:“别,鹤儿,带你们进军营、上战场,就已经坏了规矩了,这样是不可以的。”我此言一出,瑛儿和初晴嘴就扁了。
只有心中念不强的小龙女点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说法。我看她俩神色极为失望,脑筋一转,咧开大嘴一笑,偷偷在初晴耳边说道:“不能在营里,我们就偷着出去,找个客店啦,小山沟里啦…嘿嘿,晴儿你去劝劝你的妹子们,看看有没人响应。”
初晴听了眼睛一亮,又去策划串联新的活动去了,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坐在一旁看着,瑛儿和龙儿初时摇头,但是架不住初晴一张巧嘴说的天花坠,瑛儿首先沦丧,怕是也想我想的紧,痛快的点点头。
龙儿还是摇头道:“师姐,不要啦,那样人家要丑死了。”显然是觉得行房的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场,感觉会很尴尬。初晴劝道:“你上次都看到师姐了,师姐也要看回来。”晴儿耍浑,一边搔着龙儿的道。
“嗯,嘻嘻…不去…”龙儿终究脸皮薄,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怕什么,大家都是女儿家,一起洗澡时候也都看到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晴儿继续劝道。“嗯,感觉不一样嘛,那种事…应该比洗澡更隐秘一些的…”龙儿有些词穷,红着脸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