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很轻松,就是在教室里坐不住。一个星期也没记记,今天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补上些。好长时间没有重新走入教室了,再一次坐在课桌前的感觉既新鲜又惆怅。
请来了很多金融界名人,个个口若悬河的,但听进去的却很少。总是走神儿,不知不觉就开始周身的燥热难当,感觉自己像个中饿鬼了。
看见周围的男就会下意识的想到上去。一个星期过去,竟好似和所有的男同学老师都做过了一番。身心说不出的疲惫。这些天有时间细细地分析了一下自己,却一直纠结在这种现象刚刚萌芽的时间。
似乎在瑶瑶两三岁的时候就有些症状了,但比现在要好得多。那时候也想,但并不频繁也不那么如饥似渴,只是近半年来才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尤其是和曹在一起后,竟然每天都沉浸在一种望缺失的状态下,感觉自己就像个无底,即使不停的做,却也总是填不。
好可怕,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瑶瑶最终还是去了尹那里。也好,起码现在会被照顾一些。周末参加了小张的婚礼,还不错。没想到穿上婚纱小张像变了个人一样,她家李XX也人模狗样的了,嘻嘻,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呢。老刘还是那么八婆,非说人家日子选的不好,一想也是,524,听起来别扭。
后来听小田说,人家是按历算得:四月十八,死要发啊。呵呵,都死了,还发个。婚礼结束去五棵松了,这次没有实质的做,曹喝得有点多,不在状态,互相摸了摸,最后自己解决了一下。不舒服,难受。
他说今天晚上再去,刚刚给周武打了电话,顺便说了一下今天晚回去。他也没问去做什么,还放心。算了,没心情记了,想起今天晚上,有些坐不住。***
5月27,星期二,晴昨天差点没赶上末班车,吓得够呛,怕周武给我黑脸。提心吊胆地回家,发现他已经睡了,于是长出一口气。
看来真不能做亏心事,不用鬼叫门自己就先吓个半死,其实算计着时间呢,后来就忘了,也根本不管了,有镜子真好,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格外刺。
可能我们两个都有些憋坏了,这一次折腾的有些离谱。曹真恶心,非要看我自己。开始的时候真不好意思,死活不干。架不住他死皮赖脸地游说和上上下下地挑逗,直到把我晕,竟然答应了,反正都已经把脸丢尽了。
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他坐在的一侧,我躺在那里,把大腿在他面前分开。那一瞬间我一定变得恬不知了,但当时却一点没有害羞的表现。就那么把所有女人应该掩盖的最最隐秘之处,没羞没臊的在男人面前敞开。敞得那么彻底那么尽情。
但那种感觉,却是新奇的,有了一种冲破人伦的兴奋和雀跃。下面用自己的手指摩擦着,忍不住地呻出来。
曹看得极其贪婪,下身像个旗杆一直高昂,手舞足蹈地跃跃试,看着他那个样子,我竟越发兴奋,也越发的投入,就像是一个三的演员突然得到了雷鸣般的掌声。
后来他上来,爬在我身边帮我。我自己动着,让他亲我的头,我的耳实在是兴奋,高来得比往日迅捷而又淋漓。
发现在做的时候说一些脏话格外助兴。是曹先说的,伏在我耳边先说了几句平里绝对说不出口的词汇,我一下子就不行了不行的了,这个氓,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来,他还让我说,试了试,不行,张不开嘴。
他又用手指我的门了,这一次那种疼痛却轻了很多。我跪在上,侧着头看他在后面抱着我的股在那里亲。亲着亲着就用舌头在我门那里,受不了了。
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身体里像是开了锅般炙热的蒸汽怒放着却没有通风的地方。我只好闭着眼大声地叫。他就是那个时候用手指进去的,和汹涌的快相比,那种疼痛竟然变得不再那么撕心裂肺。
却像是咖啡的伴侣,让我有了一种痛并快乐的畅。我的水得很多,他的手指不时地沾着,然后继续钻进我的门。那时候我一定是疯了,从来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会允许被男人用这个方式进入。不知道周武知道会做何感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这样着。
她不仅没有愤懑却快活得抖成一团。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是不是应该鄙视一下自己?明天曹去买电视和录像机。很期待下一次的约会。***6月6,星期五,晴这几天很忙,但忙了半天和本职工作却没一样沾边的。
香港回归越发临近,似乎举国腾了,每个单位都忙着准备接。这个展览那个展览地争相涌现,也不知道香港回归了到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这是国家大事,具体到个人呢,我看该怎样还是怎样。
反正就算回归了也不能和去邻居家串门那样抬腿就走,一国两制,说到底人家是人家的也到不了自己兜里。
一个老百姓,跟着起什么哄。闲的。刚刚尹打来电话,瑶瑶的学前班报上名了,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为学什么知识,就是培养一下她的感觉。
婆婆说了,学会在教室里坐着就是成功。周武昨天说想把单位分的房卖了,然后再添一点钱买个大面积的。
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个平房真是肋,住着不舒服还不能不要。卖了好,现在北京建设中那么多房子,哪都比现在这里好。不爱那种心,交给他了,刘姐和稽查科老张吵起来了。
还热闹,大家全出来看。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会儿去打听打听。昨天去了五棵松。讨厌的曹还没买电视,他说有事情耽误了。
还是期待,想看那种片子,足一下好奇心。带子他那里有,昨天看见了,厚厚的一摞。是不是男人都有这种东西?哪天回家翻翻,看周武有没有私藏。
这次去什么都没做,来例假了,用嘴帮他出来了,周武知道估计会疯。带病还坚持工作呢。
有多久没这样对周武了?好久了吧,都忘了他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了,每次都是感觉他进来了又感觉着他结束,却从没想去认真的端详那里一下。
是不是有些过分呢?放着家里的不用,却热衷去偷,真是个的女人。有时候觉得周武很可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不是个幸事。只好在别的地方补偿他一下了,好好地照顾孩子,好好地孝敬老人。
这次吓得够呛,应该是20号左右来得,有时候会拖上一两天,这次却拖了那么久。我以为中标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这下总算松了口气。一直都很准,也不多,两三天就完了,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是不是这种事情做多了。
影响内分泌以致月经不调?按理说不能,那也太荒诞了,可能和身体状况有关。以前还好,来之前总是特别想,起码会有个预感。现在可倒好,每天都想哪里还预测的出来。***
***6月10,星期二,多云刚刚回来,本来想直接回家的,突然想起有个报表还没做完,只好回来了。
昨天下班的时候曹约我,说电视买好了,一起过去。太晚了,没理由请假,何况还是端午节,婆婆说包好了粽子等我们回去吃呢,不回去不好。于是定了今天,反正有他在,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出来了。
领导就是好,小科长也有特权。我是直接去的,在那里等他。等他的时候自己先看了,看的时候心砰砰地跳,楼道里有一点动静都会吓得够呛。
这是欣赏么,简直就是受罪,最后索关了它,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洗干净。曹很快就来了,洗完了我们一起躺在上看。从没看过,这次真的开了眼界。
外国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大呢,看起来吓人,让人怀疑是假的。那些女人也是,丰肥的让人浮想联翩。连我都有些羡慕。还真得有人进门,看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那么的怎么进去的呢?
不疼么?反正我看的时候那里都有些难受,似乎被的是我。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拍出来的,难道真的有人在一旁举着摄像机?
那还有情绪么?我是不行,多别扭啊。自己正要酣畅淋漓的时候,旁边却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想起来就那样那样的,不过,看人家做真是享受,不知不觉也有些被感染了。
我摸曹,他那里硬得像一截壮的子,我也得厉害,看着看着就受不了了,拉着曹上来。也许是被录像里的情景感染的,他很快就到了,我却还没尽兴。于是不依不饶的把那个放进嘴里,一下一下地。
他说我像个鬼,我不理他,继续着那个东西,让他用手我。他很尽责,收口并用,兴起之时,我终于说了脏话。
当时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口而出了,他听了很兴奋,马上就硬了,于是,我们两个互相说着那些平里再也难以启齿的话,却双双兴奋地要命。
他说下次我们再看的时候仿效着录像里的姿势做,我笑他有没有那种体力,人家里面的男人个个都膀大圆的。他还不服,展示给我看。我笑得不行,那小体格,够呛。写着写着,又有些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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