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非要叫来
后来他就是这么说的,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有点怕他又想坏事,就问他好点没有?要是好点我就回房了。
他说卵袋上还没涂药,也一阵阵的疼。我心里是有点怀疑他,但看他咝咝的样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啊!唉!
我就把药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边一个蛋蛋时,他说就是那里,叫我捏住蛋蛋轻轻,我了两下他就嘴里哼哼起来。
我当时还以为是药起作用了,接着他又叫我右边的蛋蛋,他那东西越来越,前面的大头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着,这时小畜生说话了:”妈,想了吧?这么大这么的巴你不想捅一捅吗?我爸都一个月没碰你了,了吧?
“,我马上明白了,我孩子肯定是听我和他爸的墙了。我就骂他‘你这小畜生还学会听墙了,看我不告诉你爸打死你!’,小畜生不在乎的说道‘妈,想就想呗!这很正常,谁都有需要,你不是还埋怨爸吗?爸当时还骂你挣不来钱光想那事。
唉,姐姐!只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种主动要的人啊?我不是觉得和洋洋做了那丑事对不起老江吗?就主动点让他玩玩我,这样我心里好受点。我一看不对头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蛮劲把我在身下。
然后还用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上。’田红燕怒了:”这孩子胆也太大了,就该早点抓点少管所关几个月。”徐燕芳点了点头,抹了把泪道:“谁说不是呢!
都怪我子弱,害了老江也害了娃啊,我开始说不难过那是假话,我十月怀胎生下他,吃那么多苦把他养大,他就这么走了我这以后的日子还有盼头吗?他把我的衣服剥光,我就一直骂他,用脚蹬。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学些坏东西,他趴在我子边上闻我的胳肢窝,嘴里还说‘嗯,一股羊膻味,刺!就是少了点,还是田…’”田红燕如被电击,强自稳定着情绪问道:“田什么?”
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谁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么,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说不出口,他闻完了还用舌头去,幸好我洗过澡了,不然我真的想找个地钻进去,大热天的那味。他是知道我要来月事了,唉!
他盯着我的头子可劲的玩,又是又是嘬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劲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坏女人,可这身体它不听使唤啊!”田红燕点点头:“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着说道:“这还不完,小畜生接着就我的下身,那话都没法听,什么‘吃妈的啊,喜欢妈妈的大黑啊’,那舌头在我子里可劲的,我又控制不住哼哼了!姐啊!呜…我也知道被儿子戏不该哼,可这谁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戏我说‘妈是不是想我放进去了?’,我当时脑子是昏的,竟然点了点头。小畜生却不急,起身从角取出一个盒子来,上面尽是洋文,还有个没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不要脸的用舌头一个塑料巴。
洋洋说那是美国出的,花了他一个月的零用钱,我当时也是昏了头,竟然在这当口骂他花钱。姐姐,这个你能猜到是啥不?”田红燕忙摇头道:“我和老顾都是本分人,哪里知道这些洋玩意。”心里却在轻蔑的冷笑:肯定是网上买的水货,自己家里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国德国法国应有尽有。
徐燕芳接着道:“我心里也猜到他是要用那个塑料巴戏他妈。他拿出两个大号电池,装到那个塑料里面,那东西那么老长看着有些怕人,我家洋洋虽说在孩子里算是很大的了…田红燕心里不服:未必就有我儿的大!
“但是比起这个塑料的还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东西慢慢的到我里面,然后按了一下,那东西就自动一下一下的往我里面捅,小畜生在边上边笑边我的命子。”田红燕口道:“那叫蒂。”
“对对,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你别说那东西起来真舒服,但我毕竟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我只好闭上眼睛咬着嘴尽量不哼哼出来。
后来那东西被小畜生调快了,我开始控制不住了,嘴里也哼起来,小畜生那丑东西啥时候进了我的嘴里我都不记得了,他蹲在我头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里着,我的力气都用在对付那个塑料巴上了。
上面也就只能随他戏了,我好像记得他一会叫我巴头、一会叫我巴沟、然后又吃他的卵袋,我当时底下都两回了,也没力气和他斗。他见我没什么力气了就把那假巴出来了。
然后着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妈,假的再好也没做的好,你看,多硬,还是你亲儿子的’,我当时浑身都没力气了就说‘洋洋,妈快被你玩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一听高兴坏了。
就躺到上然后把我抱起来在他身上,让我他的头,还说这个很简单,嘴两下舌头打转,就这样换着来就行。我也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舒服的哼个不停。
然后又让他吃他的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呛的我好几次都要呕出来,最后,最后,呜…”田红燕心里雪亮,脑海中闪出两个响亮的字:眼!,嘴里继续云淡风轻的装傻:“这下他该要搞你了吧?”
徐燕芳一脸有个大秘密的样子低声道:“不是!大姐,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想的。那小东西,那小畜生,我真没脸说,丢死人了,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他的、他的,他的那里…”田红燕咽了口唾沫:“哪里?”
徐燕芳特务接头似的四处看了看,低声音道:“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来,让我,我怎么都不愿意。
最后他说‘妈,你要不我就把那假巴再放进去搞一小时。’我听了害怕极了,那东西搞一小时怕是水都干,人都要昏过去了,再一想反正他刚刚洗过澡,心里也就没那么反胃了。
幸好他还是个孩子,那里还是红的多,也没什么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样的大人,那种反胃的黑眼杀我头我也不会的。我一边一边安慰自己:自己生出来的孩,就一下吧!我舌头一钻到他那里,他就噢的一声身子一抖…”
“…那个丝袜像我们冬天穿的袜一样,不过很薄,上面还便全是,他非让我穿上,我当时真的是羞死了,没眼看。
这长袜穿着还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糟糟的就这么着,丑都丑死了,那小畜生尽花钱,这条长袜的钱够我买好几打皮肤袜穿呢!
还用手机给我拍了好多照片。…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一闻我的脚或者吃我的舌头,起来就象疯了一样不知轻重。
他的手也大,一只手就能掐着我两只脚后跟,一会闻一会我的脚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点命都搞没了。
这不,又被他搞丢了一回,这都三回了,我这回身子的时候我估摸是夹了他的巴头子几下,他就受不了想出了!这孩子啊,就不是过日子的料…”
关键时候说这些,让田红很不愉悦,便不高兴的说道:“这怎么又说到过日子上了?搞完了?”
徐燕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几十块的新袜子,刚穿上他就把他扯烂,就为我的脚板方便,你说你要和我说一声,我下来不就行了吗?可惜了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时候又会求我吃舌头,这回我就是不吐出来,他也没法,只好我的头子狠冲了几下然后就了。”说完徐燕芳出一股得意之…***
徐来县。事情虽然已过去一个月,但母女俩见面依然还是尴尬,俩人其实都不想这么早见面,但今天是范父的忌不见面是不行了,老太太今天算是‘盛装出行’了。
大热天的里面穿了背心,外面还把蓝衬衫的领口袖口扣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这样能把以前失去的‘贞洁’补回来似的。胡翔和妈妈一起对着外公的墓碑磕了几个头,然后不识相的问道:“妈,我爸怎么没来啊?”
这时,老太太哆嗦了一下,范秋芳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爸单位有事来不了。”吃过午饭后,范秋芳把头痛的宝贝儿子打发出去玩了,这小混蛋趁他外婆做饭时强行和妈妈舌吻。
一吻,他就舍不得放开,直吻的范秋芳舌头发干,她红着脸推开儿子,同时把那只正在扣自己羞后门的手给扯了出来,一刻钟后,范母嗒嗒的啜泣了半天,范秋芳也不知如何安慰,良久范母才开始说话:“芳啊,我知道你看不起妈,妈自个都看不起自个,要不要舍不得你和翔翔,妈就准备跟着你爸去了!”
范秋芳酝酿了半天措词才开口:“妈,爸的那个、那情况我也知道,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您的苦,可您找谁不行,为什么偏偏…?”
范母着泪回道:“妈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容易吗?要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早就那啥了!我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妇女,我能找谁?再说你妈是那人吗?小胡,小胡他那嘴太能说了,句句话都戳中妈的心窝子,我当时心一软就、就就…
呜咆,妈对不起你啊,芳!我当时是想,和他起码算是家里人,反正也没人知道,总比到外面偷野男人好吧?呜…”范秋芳不知道说啥了。
只好敷衍母亲几句:“行了,妈,别想那么多,事情过去就不提了,你那药可别忘了吃,回头血又高了!”想到母亲赤着身体喊着老公‘好人,使劲妈’的情景,她不一阵反胃!
无话可说,她便呆呆的抬头看着墙上父亲的遗像,时间久了,那慈祥忠厚的脸渐渐变的扭曲了。
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七年前范母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头大汗冲进门的范秋芳说:“老东西不知怎么知道诊断结果了,都两天没和我正经说话了,非要叫你来,我说你出差了回不来,他就不吃饭。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