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聪敏心细
恐怕就将彻底的毁于一旦、再也修练不回来了,这种化人功力的奇特异术主要在于消散对方之真气,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化而为之,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
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药助气之下,就大有恢复回来的机会,但薛神医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处…却是在于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是…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于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
若被散尽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就算重新修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除非从头另学‘他种武学真气’外,此人毕生是再也发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
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别名,叫做‘忘功心经’,是种‘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却又可以令他在数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干二净,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
湘娃暗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薛神医点住道时一样,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脚底间飞散而去。
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不消三,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临风潇湘剑’…
恐怕,就将在自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了呢。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了下来,不知道,体内另一股极端柔抚媚的力量,究竟还会影响、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难以想象的悲惨地步呢…
***华、绸缎、深梁木,里是奢靡,外似团谜。门帘开敞无须闭锁的监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贴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离开的度过了第四天的囚生活。第四天了,湘娃的功体已经全数散尽,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
但,无法动弹的怪异景况,却依然深深困扰着这名亟逃脱的俘囚娇娃。她对子凤丹的思念越来越深,但渐渐的她却觉得自己连最熟悉的娇模样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来临之时,靡音飘渺的玉萧音,就会让她短暂无助的丧失意识。开始之时,她仍急遽的想要挣扎反抗。
但渐渐的却只会感到意识昏而毫无办法,无法得知在昏中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点反抗的余力、念头也没有。
每当这段时间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在做些什么,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应该记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么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改变着自己。
在这里,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过任何异样的情形发生,薛神医与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现过,彷佛就将她遗忘了一般。
无法移动、形如拘的霍湘娃,却在这样的短短数天居处下,渐渐的由身体内慢慢浮现出一种天姿娇娃的柔气息来。
她的脸,依稀还有着霍向天的俊朗、英姿的轮廓,但她的意,却慢慢的沾染上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的娇美柔,有时清晨抬眼望着铜镜时,还会被镜中的女人模样给深深的困惑着…
“我到底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是我吗?”湘娃打从心里的害怕着,不会的…她实在不应该这样的问自己才对。除非她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了。
否则,她实在不该这样对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怀疑的。“不…不是的,他们到底想对我怎么样?为什么把我变成这副德行?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湘娃渐渐的也感觉到自己变得越加柔妩媚。
虽然什么样的事因她并不知情,但无法困和潜在的危机,却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这里坐以待毙。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剑的唯一传人…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啊!你一定要设法逃离才行,绝对不能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得要勇敢起来才行…”湘娃想起了曾有过的自尽的念头时,脑海中却不停拼命的咒骂、闪躲懦弱的自己,不行…
她一定得要振作起来才行!千万不能因此沦丧心智,变成别人的玩偶,虽然这样的身体已经变得比女人还要柔,但她的意志里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样的事实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剑!这点…是绝对、绝对不容许改变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尽管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但脑海中仍不时会思忆起被薛神医的那段画面,虽然她是极尽所能的想将之忘却,可是紧咬的齿与难忍的泪珠…却总是在莫名激动的情绪中,忍不住的潺潺奔发出。
“呜…”她不断的想强打起精神来,因为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像从前的‘霍向天’。
那个侠骨柔情、意薄云天的霍向天、霍大侠,向来都是个人头落地也不皱眉的英雄好汉,但现在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又是变成个什么样子呢?懦弱、胆小、畏惧等等的柔弱气息…这些从来就与霍向天的朗本无缘的东西,在冢人蛊的催促之下,却慢慢的就将这些负面、劣的心,给一一的钻入到她感的神经感官里面。
这是一种慢的人格毁灭术…会来得不知不觉,又来得令人无法自拔!“不…我不会屈服的…不会…永远不会!”霍湘娃对着铜镜不停的大声呐喊着。
身为霍家的唯一独子、少庄主,怎么可以受了一点挫折就不堪一击呢?自己的子跟小姨仍等着他去营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机会才是。
“我霍向天对天发誓…我一定要亲手将苗翳的人头取下,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腔发的情绪中潜藏着复仇的劣心…不停的诅咒着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远也没办法获得解的…
就在湘娃内心暗自发誓的同时,房门上的竹扇被打了开来,暖活的光徐徐的照在大边缘,面前进来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贴身的随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拿着今晨丰富的特殊早餐,脸上带着殷红甜美的羞涩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轻装薄纱的感衣物,跟着将器皿放置一旁后十分谦卑的行了一个礼,温言细语的对着湘娃恭敬说道。
“小姐,请您起来临沐盥洗吧…奴婢来给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缓缓说道。因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须做的事,是属于一种十分隐私亲密‘闺房密事’。
由于她耳朵听不见,加上湘娃身体又动弹不得,因此在惜香说完话的同时,也没有等到湘娃同意便径自上前将棉被翻开,褪去对方一身美丽的锦衣华服,伸出自己舌头,开始运用她最敏锐灵活的咸香丁,替这女主人以舌口临沐净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难以控制的想拒绝,虽然她是出身在世间豪族之中,自小身边不乏亲信随从服侍,但是如此被贴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却还是头一遭。
如此伤风败德的下流行径,说什么他也无法适应。如果,他的身体能够动弹的话,那他是死也不肯让对方双手触摸到自己分毫的。
这帮人似乎抓准了霍向天的这种刚烈个性,找了个娇美柔弱的小姑娘来整治她,虽然这女人对她仍是百依百顺的谦卑模样,但是下的含抚慰,却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红润的脸蛋上似乎感到有些为难,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停止服侍的理由与机会的…除了继续默默的着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迟,自己的下场可能就会十分凄惨。
“我…我不是小姐…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你来服侍我…”湘娃极力的想阻止对方的舌头吻,但她心里其实也很明白,在没有完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前,这个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来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违抗…请你原谅奴婢吧…”惜香脸通红、面有难、但却又不敢停下来,继续一面净着对方说道。
湘娃这个‘女主人’的话她当然可以不听,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却是死也不能不从。惜香其实算是个十分聪灵心慧的体贴女子,失聪的她,有时不消言语、单看湘娃眼神即能会意。
而湘娃要她作什么事她都肯,就是有三件事她不能做。一,是停止像现在对湘娃的‘舌浴净身’,二是帮助湘娃负伤逃,第三…则是那随侍在身的‘供餐喂饭’!“唔…不要啊…”湘娃似乎难掩其亢奋情绪的颤抖着。
虽然已经尝过了被这副舌头给‘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总是控制不了、也难以平抚这浑身带来的兴奋刺。她的身体肌肤已完全适应了新的皮质,并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觉得酥难止,在每一次被轻微的抚摸时,都会牵动起体内感的情神经。
而双在不知不觉的渐成形当中,已经逐渐有了圆融姣好的丰姿态。“小姐…你…今天的身子又了好多汗…好香。”
惜香的舌头轻轻的滑过那沾最多汗水的下体会地带,由于此地包裹的最多、体温最热,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见沾上了香汗的舌头,难免还带有着一丝丝腥香味的甜美垢。
“你…住口…妖女…不要说了…”湘娃极尽力气的大声遏止道,其实她的表情中早已脸红心跳、悸动难平,自己就算变成了女人模样,但内心里可也是个有血有的男儿之躯,被一名像花朵般娇的少女不停慰感之处…任谁也都难以强行克制才是。
“这里还吗?小姐…”惜香的眼神里有些异样,在这几天的随身贴侍当中,已经让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涩、畏惧的奴婢身份,聪心细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女主人有着外冷内热的柔情心…